返回19. 第 19 章 可否麻烦道长为他们解惑……  男狐狸精总想坏我修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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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钟,凌子淇扶着刚刚戴上的官帽,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下官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燕安谨见他匆匆赶来,反倒露出了春风和煦的笑容,低磁的嗓音也慢悠悠的,听不出半分怒意,“凌大人可真是让我们好等。”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凌子淇瞬间如坠冰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砸得乌砖地面都发出一声闷响。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定北王世子态度温和,看似一副和善好说话的模样,在场却没有一位官员敢替凌子淇求情。

    只因大家都知道这只是表象,真正的燕世子喜怒无常,杀人都不带眨眼的。

    燕世子笑面阎罗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燕安谨的视线在凌子淇身上停留,直到他满头冷汗,快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的时候,他才终于发话:“起来吧。”

    随即吩咐人,带槐街一案的相关人员到堂前来。

    凌子淇劫后余生般地喘了口粗气,外袍的灰都顾不得拍,慌慌张张地起身,站到队伍最后。

    仵作、马府管家和家丁,香佩和她的婢女起翘,甚至连马兴凡的尸体也被一同抬了上来。

    尸体被蒙了白布,仵作躬身站在尸体一旁。香佩起翘跪在左侧,马府众人乌泱泱跪在尸体右边,马管家脸皮红如猪肝,像是吃多了酒似的。

    凌子淇见这阵仗,才知道要审的是槐街马兴凡被杀案。

    “可、可是世子殿下……这桩案子下官还未能告破,可否再宽限两日,等这起案子破了再……”

    案子是前天夜里发生的,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足两日,他就算神仙下凡,也不可能来得及破案。

    燕安谨并未理会凌子淇,他狭长的眼眸上挑,开口便是一句:“香佩,你可认罪?”

    香佩中途被换过牢房,身上穿着干净的囚服,面色比江采霜上次见到她时,好了许多。

    她脚腕戴着枷锁,跪在地上辩解,“大人,香佩那日只是按照马老爷的要求,陪他喝酒唱曲,不到戌时便乘轿离开,府上的管家家丁都可以为民女作证。民女实在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起翘也随她一起跪着,手中比划了几下,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

    燕安谨语调慢条斯理,“事发到现在,应该没有人同你说过案件细节。但你不辩别的,偏偏只辩了时辰。”

    香佩额头贴在地上,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因为民女走的时候,马老爷还好好的,定然是在民女走之后才出的事,也就是戌时之后。”

    “在你与婢女离开后,有谁见过马兴凡?有谁能够证明,马兴凡那个时候还活着?”

    马府管家和家丁纷纷道,“大人,醉香坊的姑娘离开后,小的们都没见到老爷的面。”

    管家补充了一句:“是香佩说老爷睡下了,不让人进去打扰,所以我们才不敢进去。”

    香佩的气息乱了一瞬,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从地上抬起头,“大人,民女是最后一个见到马兴凡的人,确实无人能证明马老爷那时候活着,但也没人能证明,马老爷那时候已经出事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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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仅凭此,就能定了民女的罪吗?”

    燕安谨并不心急,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你在供词中声称,你离开之前,马兴凡酒醉昏昏,你便扶他去塌上歇息,我说的可对?”

    “是,这都是马老爷的吩咐。”

    “在你走后,马兴凡并未再见客。可他的尸体被发现时衣冠整齐,鞋袜都好好穿在脚上,这一点你要如何解释?”

    香佩瞳孔收缩,深呼吸了两下,辩驳道:“那日不准燃灯,匆忙间,兴许是民女伺候不周给忘记了。”

    眼见燕安谨压迫力十足,下方的嫌犯已有恐惧张皇之相。

    担心出现惧怕之下草率招供的情形,凌子淇忍不住提醒道:“世子殿下,香佩离开马府时有马府家丁作证。况且,案发之时,管家立刻进屋,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在场。”

    言下之意,那时候香佩并不在现场,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作案呢?

    “案发之时……”燕安谨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指尖轻轻叩了两下桌面,“凌大人以为的案发,是什么时辰?”

    “据管家的证词,应当是亥时初左右。”

    “为何?”

    “管家说,他是在亥时初听到的瓷器碎裂……”说到这里,凌子淇话语顿住,面露惭愧。

    谁说瓷器碎裂的时间,就是马兴凡被害的时间?

    只是他们先入为主地把这两件事给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才以为马兴凡在当晚亥时初遇害。

    “是下官想错了。可是,那个时候屋里没人,花瓶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掉下来?”

    燕安谨淡然自若地轻啜了口茶,转头问林越,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殿下,已近子时了。”

    “差不多了。”

    燕安谨话音刚落,屏风后面就传来一声“哗”的一声。似乎是花瓶落到了地上,碎瓷片从屏风下面飞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燕安谨让人挪开屏风,只见一个博古架竖在后面。

    “这……屏风下面是镂空的,我们并没有看到有人过去,花瓶怎么自己掉了?”

    “屏风后面没有门窗,也不可能有人丢石子把花瓶打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佩面色几番变换,先是震惊和不敢置信,最后化为一片灰败。

    她的脊梁渐渐塌了下去。

    燕安谨看向身旁的江采霜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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