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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急着知晓到底发生何事的黄靖堵得越发似极热锅上的蚂蚁。
孟仁平进门之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孟十三穿着厚重,圆滚滚得跟一颗球似的,白貂披风将她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小小的一张脸。
眉眼如画、娇俏孱弱。
他踏进堂内,走近孟十三,居高临下,低头垂眸地看着宛若随时会倒下的大堂妹。
“大哥。”孟十三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
孟仁平伸手默默无声地把孟十三的披风又给拢紧了一些“累着了吧。”
孟十三嗯了声“大哥不来,我便去歇息了。”
“倒是我的不是了。”孟仁平在旁边的座椅里坐下,又看向黄靖,“黄小姐也在。”
“在在在。”黄靖还想听今晚到底了何等大事儿,孟十三还非得等孟仁平来了才肯一起说,她当然在必须在,答完孟仁平,随即转向孟十三双眼亮晶晶的,“可以说了么?”
孟仁平的目光平移回到孟十三的脸上“还是用的鞭子?”
“还是用的大哥赠与我的银花藤软鞭。”孟十三答道,随后将她和长安在胡同直面诽砚等死士的刺杀场面,未有细说,只述说了个大概过程。
此过程里,结界之事自然是不能说的。
孟仁平沉吟道“按你所言,这般大动静,竟是未有惊动到邻近的任何百姓?”
“不可能吧?动静挺大的。”黄靖接下道,心里也随着浮上一个可能,遂看向孟十三的目光,或多或少掺杂着些许探究,“光是鞭声,刀剑相击之声,于寂静的夜里,如何都不可能忽略。”
孟仁平亦有所感“夭夭,你是否还做了别的准备?”
既然已经被黄靖揭开得这样彻底,又面对大堂兄的相问,孟十三从善如流,索性顺着承认“是。”
至于做了哪些准备,她没打算说。
故而只回答了一个字。
得到肯定的答案,黄靖觉得不够“什么准备?能够消音的准备……”
她想到结界。
却没有当着孟仁平的面说出来。
她想着孟十三或许就是不想让孟仁平知得太多关于玄学方向的事情,这会儿言未有往下细述的趋势,她若是直接问出来,也不会得到孟十三的承认。
孟仁平转向说话说一半的黄靖,顺着黄靖的猜测问道“黄小姐是想到何等准备有消音之效?”
黄靖看着孟十三,以眼神儿相问她要如何作答。
奈何孟十三却是一脸无辜,左右也不是她说出来的,局面由黄靖自个儿收拾便是。
“呃……”黄靖脑子里快速转着,翻找着能说出来的理由,“如若胡同两旁房舍里的百姓早已安歇,又睡得足够沉,亦或是觉得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毕竟打打杀杀的,一掺和进来,也会跟着倒霉的。”
越说底气越足,说到末了,她自觉此理由编得甚有道理。
孟仁平不太信黄靖所言,黄靖所言明面上也是大有可能的,至少他没能找出可以反驳的点,但直觉告诉他,这绝然不是黄靖的真话。
大堂妹不说实话,他还能靠着血脉亲情引导逼问一番,面对黄靖此客居泰辰院的女天师,他却是不能。
“夭夭,不管如何,总归以你己身安全为要。”他道。
孟十三道“大哥放心,我无事儿。”
孟仁平点头,再看黄靖一眼,他起身道“那便不多说了,夜已深,你赶紧去歇下……近日莫要再出门了,好好将养身子。”
孟十三苍白似雪的脸庞荡漾出浅浅的笑容“嗯。”
孟仁平不忍逼问孟十三,孟十三顺势而下,堂兄妹俩很快结束了谈话。
黄靖再想进一步相问细节,想知晓孟十三是不是和她猜想的那样,诛杀诽砚与三十外死士的那个过程里,胡同并未传出大动静而招来附近百姓的开门看看,亦或没碰到刚好于瓦舍附近巡逻的兵马司官差,所用之法便是设下了结界,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十三走出明晓堂。
她脚步紧跟其后,追到堂外廊下,却教正好清洗完软鞭与双剑的长安拦下。
她看着长安,长安也看着她。
两人都没说话。
黄靖在想她或许能问问长安,长安则在想不管是谁都不能干扰到孟十三的就寝。
赏春没理会二人,跟在孟十三身边,进了孟十三的寝屋内室,侍候孟十三宽衣,后上床躺下。
再出来时,二人还在明晓堂廊下僵持着。
她看着,毫不犹豫地转身,回自个儿屋里睡觉去。
无论是长安,还是黄靖,她都管不了。
“……真不能说?”黄靖问第六遍。
长安不为所动“不能。”
黄靖双手抱胸“我思来想去,也就设结界此法子,能完全办到让胡同一点儿声响也不外传。”
“那是你的想法。”长安将问题丢还给黄靖,而依着她看,实则让胡同里发生之事消音的法子,除了结界还有其他法子。
黄靖虽是猜对了,但主人未有点头,她也绝对不会给黄靖一个肯定。
“我现在就去那条胡同,或许还能找到你们设下结界之后的残留气息。”此为另一个能得到确切答案的法子,然却非十足能成的法子,故而黄靖在从孟十三嘴里问不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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