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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因为鸦透不回复而停下,他的的语气很认真,完全看不出问出这个问题时的他在想什么。
鸦透愣了两秒。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
如果有,那他好像有一大批男朋友;如果没有,他跟谢忱他们好像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都做了。
少年的沉默落在检察员眼里就是变相的肯定,他磨了磨牙,面具之后的眸中闪过嫉妒还有几分扭曲,“是谁?是白天在车上亲你的荀雾?”
他自顾自往下想:如果荀雾是鸦透的男朋友,那在车上就会用信息素安抚不舒服的omega,所以最后在车上信息素才会交融在一起,连荀
雾身上也都是少年的鸢尾香。
可能是掐着下巴稳住唇时染上的,也可能是手滑入裤边替少年整理尾巴时沾上的水,毕竟从皇室检查完之后,荀雾就一直对着自己的手发呆。
对方的情绪很不对,鸦透忍着内心泛起的恐惧,强装镇定道:“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明天再来检查吧。”
说完就想关门,然而门外的人更快一步,在鸦透刚动时他就走了进来。
killer对上鸦透瞪大的眼睛,眸中盛满了害怕以及慌张。
“原来早就发现了啊。”
他好像叹了口气,却没有摘掉脸上的面具,手随便一勾就将想要逃跑的omega抱进怀里。
就像那天晚上扮作检察员出现在他身边一样,随手一揽就将他抱进怀里。
只是这次有一点点的不同。
一双冰冷的大手捂住他的眼睛,鸦透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killer低头在他的耳边,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
气流声伴随着牙齿碾住耳垂的轻微痒意传遍四肢,让鸦透头皮发麻。
鸦透呜咽了一声,嗓子都发着颤,“季宴!”
背后的人一顿,没想到鸦透会发现他的身份,轻叹一声:
“呀呀好聪明。”
……
就算不戳穿他的身份,最后季宴还是会拿掉面具,到时候脸露出来,自然就能认出。
鸦透被遮住眼,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季宴带到哪里。
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又被季宴凑过来一点点把眼泪擦干净。绑架这种粗暴的事,季宴却会在最后亲亲他发红的眼角,低声道:“呀呀,别哭。”
季宴从最开始对他就是满好感值,之前对他也一直很好,就算他暴露了身份,也很将他和killer联系在一起。
机甲学院的现三星,却干着这种不入流的事。
他好像被带进了房间里,在关门后季宴抱着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自顾自说些什么。
“呀呀不乖。”
少年身上除了鸢尾之外,还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最初不算很甜,中后调才开始甜,很容易让人上瘾。
鸦透听了很久,才模糊辨别出他说的话。比如“为什么不是我”、“想亲亲呀呀”、“呀呀为什么会交男朋友”等等,以及后面说出就会被哔掉的内容。
他听得面红耳赤,脸色变了又变,咬着唇抗拒季宴的接近。
“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你到底是谁?!”
季宴却没有回答,把他抱得更紧,低声喃喃:
“先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
强制进入睡眠并不难受。
鸦透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什么很软的床垫里,背后有人箍着自己,冰冰凉凉的东西缠了上来。
盘在他的腿间,勒住了他的腿肉,有时候又会很下流地贴在雪山底下,什么也不做。
鸦透中途挣扎着醒过来一次。
模糊的视线只能看见季宴躺在他身边,撑着头看他,见他醒来之后用手碰了碰他的眼尾,低声如同诱哄:“再睡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周围很黑,只有他们这里还亮着。
身边充斥着季宴的信息素,冰凉的手在鸦透腺体后方轻柔地按揉,动作的力度以及按揉的方式都像极了那天在医院时季医生对他做的。
什么季医生,什么姜权,恐怕都是季宴自己弄出来的东西。
鸦透很容易渴,就有触手滑入嘴边。这时候他才看清触手是怎么喂水的:另外一只触手卷起水杯,将水浇在上面,沿着冰凉湿滑的表面,到达温暖的口腔。
触手上的吸盘吸住舌尖,季宴格外愉悦。
他亲了亲少年的额头,就算触手被鸦透咬住也没有生气。
就像情/欲的大网,被缠住之后坠入深渊。原本冰凉的地方变得灼热又烫手,鸦透伸手想把身下的触手拿开,没有控制住力气,身边青年的声音哑了一瞬,将交接腕从他手里抽出来。
鸦透很不舒服,他想哭,嘴里喃喃着什么。
季宴凑过去听——
“荀雾……”
原本还算温和的人表情一怔,肉眼可见地平静下来,眼神如同淬了毒一样,盘算着怎么把碍眼的东西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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