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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站在他们门口,不悦地责备了几句,这些话也被下人听到,对这些官员的议论更是甚嚣尘上。连安抚大人都已批评,旁人议论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离开县衙后,春寒与山河各自乘坐轿子前往城堡附近的一家大宋酒楼,李雅枫已在此预定了一桌,并通知蓓儿塔前来与春寒会面。尽管李雅枫百般不愿,却也不得不遵从春寒的要求。
春寒和山河一起到了酒楼,上到二楼,蓓儿塔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蓓儿塔见到春寒,高兴地走上前说:“春寒哥哥,你来了。”
春寒点点头,赶紧给山河介绍了蓓儿塔。又给蓓儿塔介绍说:“这是我三哥,赵山河。”
蓓儿塔赶紧施礼:“蓓儿塔见过三哥。”
山河听她没叫自已公子或少爷,而是跟着春寒叫三哥,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又笑了。蓓儿塔施完礼后,抬头看了看他,山河已经面带微笑,拱手作揖,然后坐下。
山河自然坐了上座,春寒陪在他旁边,蓓儿塔坐在春寒旁边,李雅枫站在屋角,春寒好像没看见她似的。山河朝李雅枫招招手说:“你也坐。”
李雅枫忙摇头说:“两位大人面前,哪有我的座位?我站着就好。”
山河说:“我让你坐你就坐。”李雅枫赶紧拉了根凳子坐下。
很快酒宴上来了,春寒中午喝多了点,但休息了一下午,已经好多了。跟美人一起吃饭,当然要喝点酒。
山河也没反对,上了酒水,蓓儿塔陪着喝酒,但她喝得很少,每次只抿一口。
山河微笑着问蓓儿塔:“我这个弟弟有些粗心,好多事都不清楚,我可能要帮他了解一下,有些问题要问你,你介意吗?”
蓓儿塔知道,既然是春寒的哥哥,那就是大宋的另一位皇子。看到春寒对他这么恭敬,知道他在大宋皇子中地位更高,所以态度很谦恭,说:“三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山河问:“先介绍一下你自已的情况吧,包括家人。”
蓓儿塔面容平静,说:“我叫蓓儿塔,今年十七岁,我父亲叫鲁道夫,是乌尔姆一个贵族城堡的管家,我母亲已经去世了。”
蓓儿塔没具体说父亲的背景,怕对方追问,查出她跟伯莎的关系,知道她跟马蒂厄的情史。反正乌尔姆有几十座城堡,只说父亲是其中一座的管家,对方不追问也就过去了。
山河没注意到这一点,毕竟他不知道蓓儿塔、马蒂厄、伯莎三人的恩怨情仇,所以继续问:“说说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比如在哪读书,有什么亲朋好友之类的,以后想跟我弟弟更进一步,这些我们家族都必须要了解,所以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谅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蓓儿塔听山河没追问她父亲的具体身份,暗自松了口气,说:“了解清楚是应该的。在我们士瓦本公国十字军东征的时候,很多贵族都参加了,我父亲也跟着公爵参加了。我跟着父亲参加了十字军东征,不过我没有上战场,就是在后方帐篷里做些杂活,所以没什么功劳。”
听到这话,春寒又惊又喜,说:“你这还不叫功劳啊,你能够参加十字军东征,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一个女人有这样的经历,足够一辈子骄傲,我没想到你原来还有这么辉煌的经历。”
其实蓓儿塔不想说,因为说得越多,越可能出错,她怕露馅。可面对山河那犀利的目光,她不敢撒谎。而且她参加十字军东征这事很容易查出来,她瞒不住。这么大的事,她不说,一旦查出来,她解释不清楚,所以只能说了,但绝口不提马蒂厄。
山河也好奇地点点头说:“你的经历真的很厉害,一个女子敢参加十字军东征,这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你都有什么朋友?我说的是关系很好的那种。”
蓓儿塔不知道山河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这种事她是绝对不能说的。就算对方知道了,她也要坚决否认,否则一说出来,她怕春寒就不喜欢她了。所以她只是含糊地说:“我只是在城堡工作,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山河直截了当地说:“看来你没有理解我的话,我需要你明确地说的是,——你以前有没有男朋友?我说的男朋友是有男女之情,将来会结婚的那种。”
蓓儿塔没想到山河问得这么清楚,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应对。她发现旁边的春寒也在盯着她,显然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她假装羞涩地低下头,然后坚决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春寒顿时松了口气,对山河说:“蓓儿塔姑娘很单纯,怎么可能有男朋友呢?我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也应该是唯一的最后一个,对吧,蓓儿塔?”
蓓儿塔更羞涩了,把头埋得更低,用手捂住了右脸,一副很羞愧的样子。这个动作特别撩人,每次春寒看到蓓儿塔这样,都会心潮澎湃,忍不住想伸手搂她。但现在三皇兄在这儿,他不敢有太过亲热的举动。
随即对山河说:“问得差不多了吧,咱们可以继续吃饭了吗?”意思是说你就别再问下去了,连这种话都问出来了。
山河点头说:“姑娘的事情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我也跟你说我跟我三弟家的事,让你心里有个了解,这是对的。”
春寒愣了一下,三哥这是要直接露馅吗?父皇好像没这么说过。他紧张地看着山河。
山河却没看他,而是望向蓓儿塔。蓓儿塔也用急切的目光看着山河,等待着下文,心里开始砰砰乱跳。
山河说:“我们家族是做生意的,父母对我们要求很严格,希望我们能从政。并且说了,一旦从政之后我们就各自独立了,不能再依靠父母,父母也不会给我们提供任何帮助,包括经济上的。
所以蓓儿塔姑娘,你要知道我三弟现在虽然是乌尔姆的安抚,但他已经从政了,不可能再得到家族的经济支持。所以你们未来的生活就只能靠他自已的薪水,我听说七品官的薪酬并不高,你们的日子可能会不如你在城堡,你要有心理准备。”
面对三河的言论,春寒频频颔首,因为其父确实曾有类似教诲,告诫他们将来必须自力更生,不应期待来自身为皇帝的他多少援助,这与山河所言在经济援助方面颇为相似。
实际上,他们已无需皇帝再提供任何经济支持,毕竟他们从分红中获得的收益已相当可观。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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