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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首长,上面还有一点,指对q的指控也由您完成。”
    老人目光晦暗 ,看不清具体神色。
    “指控,呵,随我去见一趟上面。”
    ——
    “首长·····”下士跟在旁边,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人点着手指,脸上表情不明,“可法不容情,她着实可怜,我不想这样。”
    “我明白,首长。”下士表情不变,当年的那场变动,他和首长都是亲眼所见。
    孩子是无辜的不是吗。
    她不应该成为牺牲品,也不应该成为我们争斗的武器。
    她应该拥有很好的人生。
    不该背负这些。
    可上面只要结果。
    在z国,可不允许q这样身份的继续活跃在大众视野当中。
    不管过程如何,上面需要一个结果。
    要做些什么呢。
    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两全其美。
    下士笑了笑,跟了首长几十年,他了解首长心里所想的:“首长,您要出海吗?”
    老人一愣,转而笑笑:“确实该出去看看了,多少年了。”
    “小季呢,给他下发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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