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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向孟仁吉伸出手“二公子,令牌。”
孟仁吉点头,从怀里掏出通体漆黑的十三令牌,递到长安手里。
长安拿着令牌踏上石阶,到大门敲响铜环。
门房很快来应门,见是陌生女娘,他将长安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往明显是主子的孟仁吉看去,确定来者气势不凡,不似普通百姓之后,他有礼地问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长安道“我叫长安,我家二公子姓孟,今日前来,乃是来拜访贵府主人。”
孟仁吉任由长安说着,他没打算开口,眼下他心里着实没底,再开口,怕一张嘴就泄了。
“姓孟?”门房能在花府里待着,对府里什么该在意的,他门儿清,此刻听到来人姓孟,他稍稍重视了起来,“不知找我家老太爷所为何事儿?”
长安这回没再言语,而是直接将十三令牌奉上。
门房双手接过令牌,把令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迟疑着说道“这是……”
“交给贵府主人,他自会认得。”长安为其解惑道。
“如此……”门房想着既是姓孟,又有这么一块黑漆漆的令牌,还写着他看不懂的十三二字,他还是要往上禀一声才妥当,“请稍等。”
长安点头。
孟仁吉微颔微首,把惊讶死死压在胸腔之中,半分也不露在脸上。
楚存离得稍远,手里攥着三条缰绳,听到此言,眼睛都直了说好的闭门羹呢?
三大家族的老太爷早都不理庶务,俱已颐养天年,一般的事情皆请不动他们。
花府的花老爷听到门房的禀报,初以为又是哪里的穷户来打秋风,直至见到门房递上来的令牌,看到令牌凸刻着十三二字的一面,他的眼神儿瞬间就凌利了起来“人在哪儿?”
门房道“在府门外候着。”
“去把人请进来,到镇花堂看茶,好生招呼。”花老爷说完转身就走,直往后院去了,走了几步,觉得太慢,挽起袍服下摆,下一息直接就跑了起来。
门房看得一愣一愣的,知晓这回上门来的真是贵客,他不敢怠慢,也是转身就跑了起来,赶紧把孟仁吉、长安和楚存请进门。
三匹马儿由着花府下人牵着进到府里的马厩,也是好生地喂食起来。
镇花堂里,孟仁吉和楚存的整个人都是木的,唯独长安坦然自若。
花管家亲自招呼,看着三人的神态各异,且不说楚存此随从,他怎么瞧着明为主子的孟仁吉,较之言道是侍女的长安还要紧张不安。
在此种怪异的感觉之下,花老爷跟在花老太爷的身侧大步跨进了镇花堂。
花老爷年届不惑,花老太爷花甲之年,父子俩长得十分相似,他们一进来,长安就看向了他们,并辩别了他们。
长安上前,冲着花老太爷一礼“长安见过花老太爷。”
孟仁吉在花家父子俩进门的那一刻,便已起了身,长安上前,他也跟着上前,长安礼毕,他随后一礼“孟仁吉见过花老太爷。”
两人都将花老爷忽略掉了。
长安如此,尽因她此行只因花府的话事人,没想同之外的人太过废话。
而孟仁吉如此,则觉得他应该和长安保持同一步调,不管今日有无收获,他都是长安这一边的,事情未明朗的情形之下,他跟着做,准得没错的。
花老爷对此虽有些不悦,但一看到父亲手里还紧紧攥着的令牌,他心里的那点儿不悦即时烟消云散。
花老太爷无心顾及儿子的心理路程,他看着走在前的长安,又看着跟着在后的孟仁吉,举起令牌问道“此令牌是何人的?”
他年岁虽大,却是中气十足,声音洪亮,语调沉稳。
孟仁吉答道“令牌乃是家妹交到我手里的。”
“你的妹妹?”花老太爷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语气里满是不太相信。
“正是我家大妹妹。”孟仁吉耐心地作答。
一个比眼前的孟仁吉还要年轻的女娘,花老太爷一双老眼里的失望再是掩也掩不住“那此令牌,你家大妹妹又是从何而得?”
这问题孟仁吉可回答不出来,遂长安接过话儿道“令牌是我家小姐的,并非从他人手里而得。”
花老太爷的目光瞬时移到长安脸上,审视了长安几息之后,郑而重之地说道“此块令牌,名为十三令牌,乃是……”
“主牌。”长安知晓花老太爷想强调什么,索性她帮着他说出来,“我家小姐交代过我,说十三令牌有主牌有副牌,主牌只这一块,副牌则有三块。数百年下来,三块副牌一直都在岭南的三大家族手里,是象征,是信物,亦是传承。”
花老爷惊得张大了嘴,长安所言的这些,也就是他作为花府的下一任族长,方能知得这般清楚,而眼前此女娘,非是他花家人,却似乎了解得比他更为清楚。
孟仁吉也是被长安这一番话儿说得怔忡住了,大妹妹将令牌交给他时,可不曾同他说得这般深。
而花老太爷听完长安之言,攥着令牌的手已然微微颤抖了起来,连音调也跟着抖成筛子“你家小姐是……你家小姐是……”
“父亲莫要激动!”花老爷赶紧一手扶着花老太爷的手,一手在花老太爷的胸口慢慢地帮着顺着气儿。
“我家小姐,姓孟。”长安将孟之一姓,咬得特别的重。
其弦外之音,花老太爷一下子就听懂了,又惊又喜地喃喃而道“我父亲、我祖父、我太祖父、我太太祖父……他们都没有说错!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有幸……有幸在我尚在人世之时,还能亲耳听到孟祖后人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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