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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那孩子。
可想到江柠,江国泰还是说:“你问问他,愿不愿意交买茶树和处理山地的钱,别整理茶地他不出力,钱也不出。”
现如今村里已经不止大队部一部电话了,江国泰家的村口老店、村长家、前大队书记家和江大伯家,都安装了电话。
村长当下就给江国安江国良兄弟俩打了电话,江国安上课去了,电话是他媳妇接的,他媳妇一听,要什么老家的山地,还要钱,当下就说:“不要不要,我们又不会回去种地,不要什么山地,下次有这样的事,也不用跟我们说了,我们以后要定居在吴城,不回去的。”
她自己是吴城人,江国安也是好不容易从一个农村山里娃,考上大专,吃上公家饭,成为中学老师,又有寒暑假,旱涝保收,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舒服,谁要回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山里种地啊。
晚上江国安回来,他媳妇将这事跟江国安说了,江国安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他媳妇的决定。
在他小时候,进城,几乎是他们这一代人刻在骨子里的梦想,不光是他,就是他小时候见到的村里的知青,那也都是心心念念的要回城,为了回城,结了婚的抛妻弃子,抛夫弃女的比比皆是,他母亲留在了他们村,并没有回城,可是他母亲从小就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要进城的种子,要他好好念书,将来考大学,出来吃公家饭,当城里人。
他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完全不想回村里去。
村里人都说他是白眼狼,父母算是给他岳父家养了他,别人生了儿子想入赘,至少还给他父母三转一响,他倒好,他父亲钻碳洞,好不容易把他培养出来了,可他却连过年都不在家里吃顿年夜饭,过年都在岳父家过的。
村里的这些闲话,他都知道,也无所谓,他只要不回去,就听不到,在吴城,他依然是工作轻松,受人尊敬,村里人都羡慕捧着铁饭碗的国家教师。
江国良一直都是很重情义的,一听说村里要分地,要交钱,忙说:“要的要的,我回头就把钱转到我妈账户上,你让我爸妈帮我抽签,对了,我对象也要和我结婚了,能不能把她也带上?”
村长犹豫了一下说:“得打了结婚证才算是我们村的人!”
江国良大喜,说:“我们本来就打算年底办酒席,提前把证领了也行。”
挂了电话找到二年级组办公室,将他对象喊出来,提出想和她提前领证的事:“村里正在分茶山上的地,我们现在领证的话,你就也能分到一亩。”
他对象有些犹豫,怕将来有一天江国良说拉着她回农村住,她可不要回到那穷乡僻壤的地方,上个厕所都没地方下脚,生怕掉到茅坑里去,还好她上回是在他堂哥家住的。
江国良说:“你放心,就是分一亩茶地,有了那茶叶,我们就是拿出来送人,在街上租个小门面,随便卖点茶叶,一年都有不少进项,再说又不用你去采摘的?我爸妈在山上当守林员,平日里没事,那点茶叶也都摘完了。”
他拉着他对象的手,劝说着:“主要吧,你知道这事是我那大侄女牵头的吗?她带着我家当镇长的四哥,在邻市当大老板的哥哥一起办的这事,你想想,如果种茶叶不赚钱,他们费心费力的做这件事干嘛?以我那两个哥哥的能力,哪怕就是在邻市开一间茶庄,也都把茶叶卖出去了。”
他对象望着他那张年轻俊朗的脸,这才笑着点头说:“好吧,听你的,就是……我和你领证可以,你以后可要对我好,别以为领了证了,人就是你家的了,之前说好的东西可不能算了!”
他们这边都是先办酒再领证的,就怕领了证后,什么三金、礼金之前说好的东西,男方就不兑现了。
江国良笑着说:“放下吧,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翻过年他都二十七了,在农村他已经是个大龄老光棍,再不结婚,人家都要以为他有问题了,他俩去年过年就见过了家长,基本算是把亲给定下了,两个人领证倒也不显得仓促,江国良也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他岳父岳母家,和他岳父岳母说了这事,他岳父还不说什么,岳母当然是一百个愿意。
江国良远离老家,在他们镇上小学当老师,离他们家近,时常来她们家里吃饭,他人勤快有眼力见,每回来家里的大小事都抢着做,今后也在他们镇上工作生活,这和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还不用给上门婿女的钱和三大件之类,他们有什么不愿意的?
刚好明天就是个双日子,两个人拿着户口本,去把证给领了。
之后就是江松、江柏、江柠三兄妹了。
江柠、江柏都好办,两个人还在上大学,明显没有结婚,但江松就说不好了,按道理,他这个年龄,不读书了的话,村里男孩子这么大都有对象了。
如果他结婚了,亦或者是有孩子了,按道理是要分三份的。
可问题就是,江松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都快三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晓得往家里打个电话,是死是活都不晓得,怎么给他分地?
江国泰也是想到这个问题,想了想说:“回头我问下国平,找到人了就一块儿分,要还是没找到人,他的就先搁置。”!
望着他们系主任那铁青的脸色,文学社副社长心里当时就是一个咯噔,很想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来一句:“听我狡辩!”
可系主任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将江柠带过来的证据,摔在了他的面前。
新闻学专业的学生,有这个新闻敏锐度是好事,可用莫须有的罪名去污蔑自己的学妹,曝光别人的隐私,这一点就称得上是恶毒了。
江柠也冷着脸说:“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师兄,能让师兄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网上发帖污蔑造谣,侵犯我的隐私权,所有证据我已经让律师取证,我会保留对师兄起诉和报警的权利,并要求师兄公开在网络、报纸上登报道歉,消除影响。”她面向信息关系学院的主任,缓了缓神色说:“我听说信息关系学院和国际关系学院,都在申请成立新闻学与传播学的硕士点,即使我不是新闻人,也在电视上听领导人说过,新闻工作者担负着传播和推广我国文化走向世界的伟大使命,我还记得大领导说的那十五个字‘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
她目光又冷冷的看向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且只有一面之缘的副社长,说:“师兄作为我们京大担负着重大使命的新闻人,在丝毫没有调查清楚情况,就随意利益网络舆论污蔑造谣一个和他毫无利益冲突的师妹,师兄你问问你自己,你还记得你作为新闻人的一个使命与担当吗?你配当一个新闻人吗?”
副社长闻言不由愣了一下,他初进京大时,也是踌躇满志,带着一腔理想和抱负进入京大,在初学新闻学时,教他们新闻学的老师第一堂课,并不是给他们上课,而是跟他们说,作为未来的新闻工作者,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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