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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你什么时候和他交手过?”豪子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我。
“说来话长,就是那天你去电竞社报名,我当时自己随便转了转,恰好看到关忆平在和我们电竞社切磋,结果阴差阳错就被推着上了场。”
“然后又阴差阳错地赢了?”豪子抢在我前面说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就这么点瓜葛。”
“我靠,你这么厉害吗?关忆平不是说是阙歌青训,被你轻飘飘就解决了啊。不行,我感觉自己一直以来都被你骗了,以后你在我心中的实力排行,要上升到和我一个层级了。”豪子用手托着腮,自顾自地念叨着。
“其实也没有轻飘飘,险胜,可能有运气成分。”
豪子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小子又装逼,听到你说这话,我就全明白了,估计是大比分碾压。”
“阙歌青训很厉害吗?”田湉圈听着我们的谈话,一脸茫然。
“噗”,豪子听完田湉圈的疑问,当下直接没忍住,“阙歌你不知道吗?《神界》职业联赛顶级战队,三连冠王朝的建立者,他旗下的青训想进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的关注点应该是你学长为什么能赢,而不是他赢了谁。”
田湉圈给豪子说的也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掩饰过去:“多少有听说过一些......”
关忆平离开之后,庆功宴又恢复了原来的流程。但经过他这么一搅和,大家都纷纷没有了庆祝的兴致,柳槿汐草草地结束了自己的介绍后,就进入了沉闷的用餐环节。只有豪子还在喋喋不休着,借着给田湉圈科普职业联赛历史的机会,发挥着自己口才的作用。
饭局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周郁用手压着帽檐走了过来,在我和豪子的跟前站定,神情复杂地说道:“刚才的事,你们怎么看?”
豪子回答说:“太嚣张了。”
周郁点了点头,声音低沉:“是太嚣张了,他这次来既是在挑衅风铃电竞社,也是在对我发出信号,当然这其中的缘由我不方便透露。总之,我要求你们在第二阶段上点心,务必要取得个好成绩,证明给清江大学电竞社和关忆平看看。”
周郁强势的语气让我有些反感,但我向来我行我素,至于他说了些什么和我无关,因此果断地把视线移回自己的桌面,继续若无其事地用餐。
这时候,梁心语的声音响了起来,其中明显夹杂着不快的情感:“周郁,他们是电竞社的成员,该做的自然会做好,不需要你来特别提醒。”
周郁说完时候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碍于面子又不好收回自己的话,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心语,我们是管理层,理应发挥好领导的作用,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也只是给刘正豪和顾奈说一声,嗷,还有学妹......重在参与吧。”
周郁的视线在田湉圈的身上停留了不超过一秒,田湉圈能进入第二阶段完全是他意料以外的事情,卡在500名的节点只能说运气比较好,因此对田湉圈他也没有报太多的期望。
我以为像田湉圈这样的人,必然会不依不饶地辩解上两句,至少也要从口头上证明一下自己的价值,结果她只是瞥了我一眼,随后也不声不响地低下头,开始把玩手中的手机。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加油吧。”
周郁前脚刚走,梁心语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最看不惯他那样的作风了,真把自己当个人物来看。”
豪子倒是不恼怒,“嘿嘿嘿”地笑着:“别生气嘛,学学咱们顾奈,直接搞冷战,让他自说自话一个人尴尬着多好。”
我听着,无力地看着旁边傻乐着的人:“怎么我像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
梁心语把头侧过来,看着我们这边的三个人,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你们也别往心里去,他这人一向这样。从大一进入电竞社开始,他就一直在追柳槿汐,这么几年过去了,毫无进展,倒是清江大学的关忆平捷足先登,虽然最后这两人分手了,但周郁和关忆平的梁子却是结下了。”
豪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充满了同情:“那也可以理解,追这么久没个动静,还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换谁也接受不了。”
梁心语接着说道:“这还不算完,两个人在各自的电竞社基本上都属于实力最顶尖的选手,并且分别也是两大职业战队的青训队员,关忆平就经常打着切磋的名号来我们电竞社踢馆。但清江大学电竞社的实力比我们更胜一筹,周郁对上关忆平也是输多赢少,槿汐很排斥他的到来,不光是厌烦他一直纠缠,同时,这么一直输也很影响电竞社的士气。”
“直到学长来,赢下了一程?”田湉圈在一旁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梁心语点点头:“可以这么说,那次是《国度》开服以来我们的首次交锋,本来以为落败已成定局,顾奈来了赢下比赛倒是我们未曾料到的。”
我刚想开口,豪子抢先拦住了我:“如果你是要说什么运气好之类的话,就没必要了,省点口舌,你多吃点吧。”
我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豪子倒是察觉到我要说出诸如“对方轻敌”、“运气不错”之类的口头禅。
“《国度》刚公测没几天,大家没研究透技能组,能赢也不奇怪吧?”我组织完语言后说道,风轻云淡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
豪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果然有借口,我倒是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肯承认一次自己厉害。”
庆功宴就这样在谈笑声中收场,大家各自打车返校,豪子本来还想拖着我蹭梁心语的车一起回去,结果被后者干脆利落地拒绝,这导致他这一路上怨声载道,坐在副驾驶的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司机大叔身上。近四十岁的司机师傅,在他声情并茂的表达之下,想起了自己的往事,险些痛哭流涕。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然入夜,忙碌了一天之后,我也没有了再进行什么活动的打算,早早地仰躺在床上,手机放在床头也没有翻看的兴致,就这样愣神地盯着天花板。
“琢磨啥呢,竹子哥。”豪子那张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咋也和他们一样了,叫顾奈不挺好的吗?”我瞥了他一眼,转而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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