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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那么开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方既白抬起头,反驳道。
“没有办法?每一波都是因为你自己的失误,贪图那一点输出,把自己暴露在最危险的位置,雨落怎么可能不开你?”皇甫辉很直白地诘问道。
“我是箭神,我上场就是来打伤害的,如果我不找空间出手,场均40%的伤害占比怎么打的出来?”
“那你这场打了多少伤害?自己看看吧,12%!恕我直言,你那种打法完全就是伤害团队,别多偷点伤害就沾沾自喜,打不明白可以回去打打高校联赛。”皇甫辉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你还不是一样”,方既白低头抿了抿嘴,随后高声说道,“每场比赛就只会盯着对方的近战,从头打到尾,从来不顾后排的情况,一个兽王都可以拖你十几分钟,队友早就死完了,还要别人等你!最开始我被开的时候,霹雳箭是从你那个方向射出去的吧,以你的反应,难道在空中拦不住那道箭吗?”
“方既白,你为什么觉得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要放在你的身上是吗”,皇甫辉冷笑了一声,“其他人不说,你知道乔之聆每场比赛要花多少精力在你身上?你一个纯后排一场要吃掉50%的治疗量,其他人要替你承受多大的压力?她一个圣职者都能躲的技能,你箭神躲不了?”
“行了,都少说点吧”,唐世新捏了一下饮料瓶,发出“咔叽”的声响,“我们本来就没在一起训练多久,每个人的打法不一样,还没磨合到一起。”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磨合”,皇甫辉站起身,“别开玩笑了,现在是败者组,没有容错率的,可能是后面几场,也可能就是下一轮,浮尘说不定就要出局。”
易冬叹了口气:“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呢,先别这么悲观吧。”
“你们知不知道下一轮要面对谁啊”,皇甫辉在训练室中心站定,“这一轮失败,我们要打是第一天上午的败者,是狂狼……上次有顾轻竹我们都只赢了那么一点,现在他也伤了,孙彦赫又回归了队伍,我们拿什么和他们打?就凭我们今天的这种状态?!”
“你要是怕输,可以不打。”方既白闷声说道。
“都别吵了。”我不愿再听这无意义的队内争执,靠着墙壁出声说道。
但训练室的两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就此偃旗息鼓。
“顾轻竹,你要是还想这支队伍好的话,就别再包庇任何一个人”,皇甫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接着说道,“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们打是吗?要不是顾轻竹邀请,我绝对不会考虑和你们这群人在一个战队里面,你们自己看看录像,这都打得是什么?!”
“那你别打就行了啊,这里也不会有人求你上场。”方既白强硬地看着皇甫辉说道。
天乾拍了拍我的肩,笑着摇摇头:“放弃吧,你不是那种具有权威和压迫感的强硬之人。”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战胜狂狼,以小组第一出线会是最好的赛程,避开了子不语,而且第一场打雨落可以有喘息的机会。
谁想到今天却是大败而归,不仅如此,这场失利结束之后,下一个对手竟然还是狂狼……这一次我上不了场,浮尘又该如何应对呢?
而且这次是在败者组碰面,一旦失败,就意味着彻底出局,浮尘也将失去它存在的意义……
“好”,皇甫辉点头,走回座椅坐下,“反正这支队伍就是为了这个城市邀请赛成立的,要是输了大不了解散就是,现在从第一轮就掉入败者组,你们知道要连胜多少轮才能晋级吗?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方既白,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少了你,浮尘运转得更顺畅了呢?”
“行啊,那就都别打看看,到底是谁更伤害队伍!”方既白紧咬着牙关说道。
“没意思。”原野闷声说了一句,然后转头向着训练室外走去。
“原野,你去哪里?”杜梓微追了上去。
我低下头,凝视着自己被金属外壳包裹的右手,如果不受伤,今天比赛的结果会不会截然不同?是不是浮尘就不会爆发眼下的冲突?
还是说这种矛盾早已暗藏在水面之下,只是缺乏一个引爆它的理由。
在这种即将分崩离析的乱局当中,又应该做些什么?
我暗自捏紧右手,感受着神经牵动的轻微触感。
呯。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碎裂声在训练室的一角响起。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陷入了静止当中,原野停在了玻璃门前回过头望,而皇甫辉和方既白也停止了争吵。
“都够了没有?!”乔之聆近乎声嘶力竭一般地吼道。
我第一次见到乔之聆发怒,她把那只她曾经视若珍宝、日日捧在手心的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只一眨眼,那杯子便摔得粉碎,之前她说过,给队伍中的每个人都定制了一个,而此时属于她的那只老鼠瓷
杯已经在地面裂成了无数的碎片,连工整精致的图案也找不到了。
乔之聆深深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先前那一声怒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一直以来,乔之聆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都是温和体贴的形象,虽然年龄相差无几,但是她好像有着比我们这些人更加丰富的生活阅历,承蒙关照之间,我们对于她的了解也仅仅局限在她是一个北漂而已。
北漂,都不容易。
“说不打就不打?你们以为这就是场游戏吗?”乔之聆双眼微红,看着隐隐带着哭腔。
“聆子姐,我……我说的是气话,我肯定还是会打的……”方既白看着乔之聆的样子,手足无措的说道。
皇甫辉也深吸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沉思着。
“先收拾一下吧。”易冬说着,去取来了一旁的扫帚。
“我来吧。”乔之聆抽了下鼻子,开口说道。
“没事,你坐着吧,有点危险。”易冬劝说道。
乔之聆却固执地从易冬手中夺来了扫帚:“我没那么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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