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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宣纸上的考题看了一番。
旁边的人忽然注意到这家的程家三公子:“欸,这不是程家三公子吗?”
“先生!你怎会在此!”一个被澜沧公子教过的学生也是喜出望外。他们刚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探讨春闱的事情上,倒是没有注意走进来的人。
澜沧温和笑了。
有人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那张宣纸,问:“程三公子,你觉得今年的试题如何?”
“程某才疏学浅,不宜在人前卖弄。”澜沧缓缓回答。
那学生道:“先生都才疏学浅,那咱们可就更不可擅自对此考题评头论足了。”
“谁不知道,程三公子是咱们镇上最有学识的人。”
他们说话恭敬,没有一丝不敬之意。
“是呀是呀,程公子,你快说说您对考题的见解。”
“唉,澜沧公子要是能考取功名,也不见得有隔壁张家的差!”
澜沧觉得尴尬:“鄙人怎可与那已获得功名的张家公子相比。”
“澜沧公子你真的很好,快说说试题罢,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时候那白衣公子怀里的猫儿突然一伸爪子,将那卷子给戳了个大洞。
周围人连忙伸手:“欸,这猫。”
澜沧笑了笑摸了摸猫头:“各位见谅,猫儿顽皮,把卷子给毁了。”
周围人泄了气,也不在继续澜沧公子的话题。
“听说,这一次的状元郎被皇帝亲封了五品宗人府理事官。要知道平常的状元郎应该是要从八品官职做起的。”
“听说前些时候朝廷罢黜好几个要职,重新提拔上来的人,那状元郎怕是正赶上朝廷要用人的时候。”
喵喵在一旁听得犯困,趴在公子怀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公子还坐在那儿。
旁边的人依旧对时政喋喋不休的评论,喵喵跳到桌上,抬爪子摸了摸鸡腿。发现鸡腿已经凉了。
这是过了多久?
澜沧在酒楼呆了一下午,到傍晚才回家。
翌日中午的时候,澜沧他又抱着猫去了酒楼。
喵喵晚上睡醒的时候,见白衣公子还没睡,似乎还在看书。
等喵喵走过去一看,白衣公子正奋笔疾书。他的头发是披散着的,发丝如墨,几丝挡在额头前。
那书案上还摆着她昨日戳烂的考题试纸。
喵喵好奇的跳上桌一看,工资已经写满了大半张纸。旁边还摆了一张写满了的纸。
都是对那张试题的作答。
字迹清隽,没有错处,满腹经纶策略,讲得头头是道,又才华横溢,都是对这世间的治世之道。妙啊!实乃大才,喵喵不禁暗自对澜沧公子称赞。
他的这篇大作要是在那群人跟前走一遭,必是会得到他们的连声赞叹。
可他的眉宇竟是愤懑之色。
自从那次大病后,澜沧便辞去了他教书一职。
这些日子,除开他生病的日子外,大多时间都是用来看书的。和大黑狗看的不同,澜沧看得偏政事治理一类,他写的,和书上写的,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以喵喵近两百年的经验来看,澜沧公子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残缺,以他的才干将来一定能考取功名,甚至做到宰府的位置。
其实喵喵的才学也是常年积少成多,她的学识也在逐年增长。
第二日,喵喵想再去看看昨夜澜沧公子的大作,可是没找到。
此后澜沧公子,常常请客,聚集镇上有学识的书生探讨当今局势。
当今朝局被大致一分为二,一是宰辅为首的畅导‘求学异己’的文派,二是以辅国大将军为首畅导‘练武抵外攘’的武派。
因为帝兰国越发兴盛,国中又有不同的声音,像是清流之风,女子也可担男儿之风,从商兴国之风……等等乱七八糟的。
每回,澜沧公子与书生们约谈时,必定会将喵喵带着。有时候喵喵会待在他的怀里,有时候也会趴在窗台上面。室内的人有时候也不仅仅是口头评论,说到即兴的时候也会提笔文书。弄得满屋子都是宣纸,那也是常有的事。等到其他人散去后,澜沧公子会将站在室内四处的宣纸一张张捡起来收集带回去。
这日的天阴沉沉的。
澜沧公子被抱的喵喵去了酒楼。按照事先约定的,酒楼里的店小二见他一来就领着他去了二楼的厢房。
里面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书生文士。
“澜沧公子你终于来了。”
“澜沧公子听说了吗?那不惑之年的薛宰辅替皇上扫除了皇都一大片聚众议朝之风的集点,听说还有不少人锒铛入狱。”
澜沧蹙眉:“怎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薛宰辅怕是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澜沧:“其他人今天怎么没有来?”
其他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那穿着褐色长衣的公子道:“我们来就是来跟程公子知会一声,以后也暂时别把人都叫起来议论国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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