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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少频听着，感觉不对劲，转头向许达厚看去，直接反问道：
    “许局长，我也不知道你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欢迎牛总到我们火开发投资。
    但是，我不敢保证他百分百中标。”
    一直不话的敬礼把话搭了过来，答非所问道：
    “孙局长，是杨市长分管你们旅游局吗？”
    孙少频道:
    “对，没错，是杨市长！
    杨市长很严格，招标程序上他会很严格审核。
    想作弊根本不可能！”
    提到杨鸣，许达厚来了劲，一语双关道：
    “孙局长，听你这么一，你就太嫩了！
    你只看到表面上的东西，没有看到实质性的东西！”
    孙少频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许达厚。
    这时，酒菜已经上齐。
    许达厚端起了酒杯，继续道：
    “来吧，咱们边聊边喝酒吃饭！
    孙局长，你太年轻了，官场上很多东西，你看不见，你也不懂。
    来吧，第一杯酒，欢迎牛总到咱们火投资！”
    几个人都端起了杯子，几个酒杯碰在了一起。
    紧接着，三个男人你一杯我一杯地敬孙少频。
    孙少频也是海量，来者不拒。
    几杯下去，许达厚再敬时，孙少频没有喝，而是问道：
    “许局长，你刚才，我只看表面，看不到实质。
    我想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达厚微微点头。
    “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我就放开吧。
    要不然，我得隐晦，你又听不懂。
    你知道亚盛集团公司吧？”
    孙少频点头。
    “是全国赫赫有名的集团公司！
    准备到咱们火投资开发新能源电动汽车。”
    牛乐源心里一顿，瞪大了眼睛。
    “这么大的一个项目，没有你们市领导的支持，亚盛集团进驻不了！”
    许达厚微笑点头。
    “你看看，牛总才是人间清醒！
    看来你比较熟悉暗箱操控那一套！”
    牛乐源笑道：
    “不是我熟悉，是你们的杨市长擅长这么干！”
    孙少频皱起了眉头，摇着头道：
    “你们真的是胡！
    杨市长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不可能这样暗箱操作！”
    敬礼嘿嘿地冷笑了两声，直接道：
    “孙局长，难怪许局长你太年轻！
    你真的看不懂官场上的很多规则。
    你知道亚盛集团的老总梅子跟杨市长是什么关系吗？”
    孙少频敏感地向敬礼看去。
    这样的回答，是把人引向暧昧的方向想。
    孙少频疑惑反问道：
    “他们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许达厚转头问牛乐源。
    “牛总，不会是你公司的人吧？”
    牛乐源摇头。
    “不会！不知道是谁。”
    着，牛乐源冲着门口大声道：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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