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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个苏联专家坐起来了,王帅急道:“别,先别着急起来,趴在地上呼吸,俯卧位通气!”
李副厂长愣了一下,立即翻译。
那位苏联专家犹豫了一下后,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这么一趴下,本来跳的很快的心率,缓缓的慢了下来,约莫三分钟后,身上的麻痹感消失了,四肢的控制权又回来了。
整个屋子里沉默了将近半个小时,众人的脸上松了一口气。
苏联专家对王建华竖起了大拇指,说了一堆苏联话。
李副厂长翻译:“安德洛戈夫总工程师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你,今天他就死在这里了。”
王建华回:“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安德洛戈夫对王建华竖起了大拇指,眼睛里充满了赞赏:“小伙子,你很不错(苏)”
李副厂长说:“他说,你很优秀。”
杨厂长打量了一下王建华,发现这个小伙子有点面生,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啊,我看着你有点面生啊。”
王建华说:“我叫王建华,是今天刚到厂里的中专生。”
“在哪工作呢?”
“跟着易师傅做钳工呢。”
“中专生做钳工,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杨厂长皱眉:“中专生不应该去采购部上班儿么?”
“李副厂长,你安排一下,这么好的人才不能埋没在厂子里。”
杨厂长第一个想的就是给王建华调换工作,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稍加培养,将来一定能是个好干部。
若是苏联专家死在轧钢厂,那他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王建华这属于间接的救了他一命,他怎么能感谢一下呢。
在哪上班不还是他厂长的一句话么?
李副厂长面露难色,小声说:“厂长,今年毕业的中专生有点多,咱们厂里的采购科早就满了。”
不少家长们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进轧钢厂,私下里给了厂里的领导们不少好处。
李副厂长也收了不少好处,现在采购科的名额早就满了,根本就塞不进去人了。
“这样啊!”杨厂长道:“你救了苏联专家,为厂里立了大功,我代表厂里奖励你一辆自行车。”
自家人立功了,他自然要表示一下,这几个苏联人还是能听懂一点中国话的,若是自己不表示一下,显得厂里小气了。
有功则奖,有过则罚吗,这是厂里的规矩。
听见杨厂长说要奖励王建华,安德洛戈夫对手下使了使眼色,工程师瓦西里耶夫说中国话了:“我们,也要鞋鞋他!年轻人,你想咬设么,金棺提!”
王建华笑着摸了摸头:“厂长已经给过我奖励了,你们的我就不要了。”
李副厂长翻译。
安德洛戈夫摇头:“不不不,你们厂长给的是你们给的,我们给的是我们给的,难道我给我救命恩人一点谢礼,还不行么?(苏)”
李厂长笑着翻译:‘安德洛戈夫工程师说你必须得要,你想想要什么吧。’
王建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黄呢子大衣,笑道:“我能要两件儿黄呢子大衣么?这个衣服很有派头啊!”
他要两件儿衣服,是想送易中海一件儿。
他拜易中海为师,还没送过像样的拜师礼呢,自己结婚的时候,易中海又是送面,又是送鱼的,这份情他记在心里。
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过日子只有相互尊敬,有来有回才能增进感情。
若是只进不出,什么样的关系都长远不了。
“大衣?(苏)”安德洛戈夫问。
李厂长翻译:“你要两件大衣么?
“是的,先生(俄)”王建华用俄语回了一句。
俄语和苏联语虽说有点差距,但总的来说区别并不是很大,简单的俄语,王建华还是会说两句的。
因为前世他总去ktv,也认识了不少俄罗斯姑娘,在耳濡目染之下,王建华也学会了一写基本的问候。
比如你好,是的,这边请,多少钱之类的,当然,他还会一首在俄罗斯耳熟能详的歌——喀秋莎。
“你会讲苏联语(苏)”安德洛戈夫眼前一亮。
从语气上来看,他知道这家伙是在问他,但他确实不知道他说什么,只好看向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你会讲苏联语?”
王建华道:“只会一点点,能打个招呼,但我会唱一首苏联歌曲。”
安德洛戈夫眼前一亮:“真的?唱来听听(苏)”
这句王建华听懂了,他清了清嗓子,唱道:“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和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俄)”
“喀秋莎站在那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俄)”
想要和中国人拉近距离,你只需要骂一声:狗娘养的日本人!基本上效果不错。
想要和苏联人拉近距离,你只需要会唱喀秋莎,会喝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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