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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当朱标将今日去吏部的遭遇见闻与常升分说,常升都不由得哑然失笑。
“孤也拿不准,遂寻你参详一二。”
换做任何一个时刻。https:/
出师表中的这一句都可以当成臣子对于君主的谏言。
只要君王虚心纳谏。
传出去,都可以称之为君臣相宜的佳话。
属于皆大欢喜。
唯独不能在东宫臣属与六部五寺臣属对立的局面时说。
任哪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眼下要么是太子殿下另起炉灶,要么就得一碗水端平。
明明朱标巡视六部。
已有收拢人望安抚人心之意愿。
此人在此时说这一句,说是一片公心?
谁信?
可此人能做到吏部尚书。
他会是傻子么?
既然不可能是,那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不给太子台阶下,还将太子殿下明言的施恩都给软钉子推回来,这不会自绝官途么?
“他定有后手。”
常升思索一二,不假思索的笃定道:“人性趋利而避害。”
“没有人会将自己主动置于绝境。”
“除非他能获得更胜于面对绝境的利益。”
“或者。”
“他早就准备好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偏殿内缓缓沉寂。
常升给足了朱标慢慢思考,印证思路的时间,只见朱标陷入思索,轻声呢喃。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为名,他不是言官。”
“为权,他已至吏部尚书。”
“他没有火中取栗的理由。”
直觉已然告诉朱标,这就是今日刘崧“怼他”的底气所在。
“今日巡查,他就是冲着孤来的。”
“所以,明日大朝会,他定有自信扭转乾坤,重新收拢百官人望,乃至于让孤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
“依你之见,他意欲何为?”
朱标的政治嗅觉不差,加之这几个月与常升朝夕相处的熏陶,朝中的大部分臣子他都有方法驾驭,但面对这些动辄为官二十载的老狐狸,他的眼界显然还有所欠缺。
常升思索一二,摇头道:“刘崧此人,我对其了解仅限于有限的奏书。”
“故不敢妄断忠奸。”
“但其要做什么,还是不难分辨的。”
“不必听其说什么。”
“只看当下是什么关头,姐夫要办什么事。”
“秋闱试科举在即,田亩清丈筹备,其必不会无缘无故在此时与姐夫找不痛快,遂其所作所为,定然与二者或二者其一扯不开干系。”
“试科举是为朝廷取材,填补朝野职缺,正属吏部职能,一干人等任用皆过其手,与其没有坏处,所以排除。“
“所以,其项庄舞剑,意在田亩清丈便一目了然。”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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