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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清没有再劝,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病人。
眼前星光汇聚,化作系统界面,上边显示:
【特殊病例一已抵达,目标为曹颖之父曹树辉,请宿主仔细斟酌。
其他两个特殊病例,将在三天内出现在宿主面前。
如果宿主持续待在医院,今天就能见到三个特殊病例。】
星光消散,不过系统该说的已经说了。
陈乐抬头打量了一下,曹树辉也看了陈乐一眼,下意识问:“陈乐,你爷爷病了?”
陈乐满头黑线,这话说的……
虽然对这人完全没印象,不过系统已经提示,他是曹颖的父亲。
很大概率,这辈子自己有去过曹颖家。
所以曹树辉认识自己,一点都不奇怪。
“不对呀,你们今天不是要期末考试吗?”曹树辉又问。
陈乐怼道:“难道你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查我户口本的?”
曹树辉顿时脸黑,他听得出来陈乐在怼自己,于是呵斥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陈乐反问:“我还想问你说什么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爷爷病了?”
“如果不是的话,你跑医院来干嘛?”
现在这年月的孩子,虽然在吃穿上不如意,但是除了极个别先天体质有问题的,还有一些因为外伤进医院的,真的很少生病。
当然了,感冒发烧肯定是有的。
不过一般来讲,一包头痛粉就搞定,要么就弄一些偏方。
感冒发烧的偏方很多,有些的确是能治。
“我劝你少管闲事,你还是先看病吧!”陈乐不屑道。
“你!”
曹树辉指着陈乐,满脸愤怒,顿时感觉头疼,于是用双手抱住脑袋,随即在看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他把挂号单递给唐德清,又按着两边太阳穴说:“唐医生,最近我感觉头疼,尤其不能生气,一旦生气会更疼。
平时什么事都没有,就像根本没有生病。”
“是什么样的痛法?多久了?”唐德清问。
“从发现到现在,差不多半年了吧!
就那种神经衰弱一般的痛,就是偏头痛,偶尔又觉得脑仁疼,生气了就像被人敲了一棍子,整个头一紧一紧的痛。
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不但整个头都痛,而且感觉到太阳穴都在跳动。
就这样使劲压着,才会感觉好一点,一般过一会就好了。”曹树辉陈述道。
唐德清伸手说:“我先给你把把脉!”
曹树辉放下手,问道:“哪一只?”
唐德清回应道:“先左手,后右手……”
这个时候,陈乐也在通过望诊,确定曹树辉的病情。
确定之后,她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
陈乐已经一眼看出来是什么病,甚至能确定上辈子他就有这病。
只不过,估计他这个病,跟随了他一辈子。
难怪后来他没有再打牌,而是开始包工程。
按照陈乐奶奶的说法,曹树辉双手有‘官印’,所以才能够逢赌必赢。
有没有那个所谓的官印,陈乐是不知道。
她知道的是,这个病就是他熬夜打牌熬出来的。
而且,病根没在脑袋上。
估摸着,也许保健局老专家能看得出来,唐德清是没戏的。
用了5分钟,唐德清让曹树辉换手把脉了两次,还是紧紧皱着眉头。
“小师妹,他这个我有点拿不准,你要不要搭把脉看看?”唐德清问。
陈乐并没有把脉,反问道:“师兄,你认为他是什么情况?”
“他的脉象平稳,如果单纯看脉象,除了身体略有些虚,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这个年纪,稍微有点虚很正常。”唐德清如实回答。
曹树辉插言道:“唐医生,你问小孩子干什么?”
把脉就把了5分钟,曹树辉早就不耐烦了。
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按照正常医生的水平,单手没有把脉超过一分钟,或者没有双手都把脉,绝对是属于半吊子中的半吊子,甚至只是懂点皮毛,属于用把脉来做参考。
实际上对于脉象,根本就是一知半解,最多知道那么点典型的特征。
真正的中医把脉,除了陈乐这种神医,不可能短时间结束。
如果是琢磨不定,甚至还会反复把脉。
把脉,是望、闻、问、切、四大中医基础中的切,也是一般中医的病情判定手段。
因为闻和望太高深,问的话,只能作为辅助判定。
很多病人,自述的痒或者痛等,甚至会干扰真正的病情判定。
就像之前关于背部辐射痛,病人认为的痛点,甚至都不是真正的痛点。
还有些病人,因为各自缘由,甚至会隐瞒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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