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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郑谦总算全都理顺了。
    迪拜刺杀案的两个凶手，居然是自己的一双儿女。
    说来，也真是无语。
    领袖皱起眉头，狐疑地说道，“等等，我有个事情不明白。既然公羊秋月……也就是那个斗篷少年，既然是我这个时间线的抵抗军，他又是怎么指导的我……”
    说着说着，领袖似乎就反应过来了。
    他也彻底明白了。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远古人。
    那是另一个时间的闭环。
    他之所以黑化成为领袖，就是因为他的靳璐被杀。
    杀死他的靳璐的人，毫无疑问，是比他那个时代更未来的远古领袖。
    但和现在的郑谦不同，那个时候的领袖很强，杀了远古领袖，但是没能救回来靳璐。
    时间啊……当真是如同一条长河一般……
    而且一切的起点……
    居然全都是因为小姨子爱上了姐夫，姐姐黑化暴走回到过去，改变时间。
    恐怕就连法蒂玛自己都想不到，当年的举动，居然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郑谦满目复杂地看了眼远处紧张的靳璐。
    他知道，这个靳璐，也是不断改变时间的悲哀产物。
    时间线……
    真的需要重新梳理一遍了。
    忽然，领袖笑了起来，神秘兮兮地说道，“郑谦，你知道系统最开始是怎么出现的吗？其实我也感到很有趣，你知道的，我曾无数次回到过去，见证过太多郑谦了。”
    “但是，忽然在某个时间点，郑谦认识了季沐汐……出现了谦璐模型。”
    “你也知道的，魏如思曾经对女孩子很感兴趣。”
    “她某次和福尔米涅娅发生了关系，看的出来，福尔米涅娅很喜欢她，让她接触到了法蒂玛遗骸……嗯，她居然因此拥有了特殊体质，还是变异的特殊体质。”
    “就是融合，为了救郑谦，她就这样和谦璐模型……”
    说到这里，领袖似乎更兴奋起来了，他搓着手说道，“但是我发现很有趣的是，那就是系统是可以被迭代的，我不断地引导魏如思和福尔米涅娅……连接……”
    “同时，又不断想办法提升谦璐模型的算力。”
    “两者融合后会产生新的强力系统……”
    “于是过去也在不断发生变化，魏如思不需要和福尔米涅娅了，和你就可以……”
    “所以到了你这里，会如此强大。”
    闻言，郑谦顿时哑然。
    原来……
    让他得到无数好处的系统，居然真的是这样来的。
    而且，还是在领袖有意控制下诞生的产物。
    不过也让他有了疑问，“那你为什么，不拥有一个系统？”
    领袖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我让我那个时代的季沐汐，开发出了最强谦璐模型，已经被我安排到了现在的上沪谦璐研究所里。原本，我是想要这个时代的系统的。”
    郑谦徒手掐灭了烟头。
    他笑着说道，“可惜，你注定不会成功了，我会保护好魏如思的。”
    说完，他环伺全场，“而且，现在的时间线太过于驳杂了……我要好好梳理一下，领袖、靳璐、老太太、奇怪的小姨子……你们，不适合留在这里了。”
    领袖笑着笑着，就不再笑了。
    他叼着烟。
    自行散功，肉身圆寂，流下两行热泪。
    领袖实在是太累了，算计了无数个时代，终于……这次，就交给郑谦吧。
    老太太望着郑谦，也流下了眼泪。
    她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
    知道郑谦为什么会被冉香影响……
    她坐在了领袖身旁，一脸复杂地看着郑谦，“你……去重新收束时间线吧，哪怕你已经无法再影响法蒂玛时间线，但……只要我死了，没有新的继任者，也就结束了。”
    “本来我就大限将至，想要把你的靳璐带走，现在，似乎也不需要了。”
    “我只有最后一个时辰的时间了。”
    “我可以最后抱抱你……算了，你，你走吧。”
    说着，老太太就抱住了已经死去的领袖，默默流泪。
    郑谦叹了口气。
    望向靳璐等人。
    他不知道该如何同靳璐说。
    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悲哀的产物。
    能够让她解脱的……
    唯有，让她的时间线，彻底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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