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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曦峻出了口气,将那【金阳煌元】塞回他怀中,沉声道:
“好!那你便随我上山,将此事亲口说明,让仲父决断!”
李曦明抱着玉盒颓然坐倒,终于是不说话了,李曦峻也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在他身边坐下,温声道:
“兄长不必这样担忧…”
“怎么能不担忧!”
李曦明摩挲着膝上的玉盒,声音轻飘飘,轻声道:
“高祖自一介凡人二十年而筑基,曾祖三公无不英杰,每每读族史,只觉有如神人,难以置信。”
“幼时总听长辈议论,你最似祖辈,镇定自若,思虑周全,面不改色,杀不动心。” 李曦明抬了抬头,答道:
“我也学得了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可终究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你是胸有成竹,我是狐假虎威…”
他低声道:
“我十岁那年父亲让我杀人,我便杀了,深知父亲要我是什么模样,但我私下里瑟瑟难言,不敢表现。”
“后来去了萧家,几次下山也同样被诸多酒色所误,让萧师嘱咐了多次…我以为我是李家人,不会被其所诱,可是…”
李曦明闷声道:
“其实我怕的是族正院,怕连累父亲的名声,家中长辈在上,故而规规矩矩,若是能做的毫无声息,我也经不住诱惑。”
他神色显得有些失措惊惶。
李曦峻愣了愣,面色急剧变化,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急切问道:
“你…你破了元阳了?!那可是萧家!那可是萧家!父辈千防万防,千算计万算计,你竟然……”
“可曾留下子嗣?!”
李曦明默默摇摇头,已经有了泪痕,答道: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李曦峻勐然起身,神色复杂,拎着他的衣袖又不知道该说着什么,吃力一甩,冷冷地道:
“你不知道?!难怪…难怪!…”
李曦明勐然抬头,像是被莫名踹了一脚,急切地道:
“曦峻!我…我是…不,你听我说。”
他在地上划蹭了两下,站起身来,一时间失了分寸,没头没脑地辩解道:
“我和峸哥聊过许多次,我等与你不同,同父亲的话语许多是母亲与大夫人教我的,我不是中兴李家的良才…不…也不是…”
看着面前沉默的李曦峻,李曦明心中又悔又惧,暗自道:
“呜呼,坦白也好!省得一直这样装下去……”
“你!”
李曦峻看着他的神色,突然想起当年在山上畅谈族事的那一夜,仔细一回忆,却发现对方总是狡猾地顺着自己说,总是兄弟无间,竟然不曾察觉。
“难怪你那样尽力饮酒,我还想是你初次饮酒,不胜酒力,原来是求速醉,免得露出马脚。”
“是不该将你送去萧家!”
看着李曦峻的神色,李曦明突然之间放松似地平静了下来,连连摆手,腕上的【青宣】叮叮当当一阵乱响,轻轻地平静地道:
“曦峻…非是人人都有你的风采。”
李曦峻闭目不言,显得有些冷酷,良久才道:
“莫要狡辩,同我上山,将此间事一一向上报,请族内定夺。”
“好。”
李曦明从口中吐出一个字,脸上却重重地挨了一拳,眼冒金星,身上的服冠哗啦一声被扯下来,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玉冠在地上摔得粉碎,连带着药囊和储物袋滚来滚去,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裳挂在身上。
李曦明缓和了一下,摸了摸鼻端,殷殷是血,只听李曦峻冷声道:
“褫夺衣冠,以待刑罚!”
……
“嗡……”
金色的弓弦微微颤抖,中年男子的大手握着满是玄奥符文的长弓,长臂舒垂。
远处的鹰兽在血泊之中挣扎着,五脏六腑早已经被震得粉碎,身后的两人讨好似地围上来,谄媚道:
“将军不愧是【金庚罡弦】,这一箭当真是金虹辉煌,瞬息而至…”
这两人都是宁家人,乃是宁和靖安排过来的,李玄锋默默地听着,下面的修士把那妖兽拖过来,他才沙哑着声音道:
“不过是好事者捧杀,不必再提。”
两人马屁拍在马腿上,只好讪笑着转移话题,看着下面的人送上来一枚妖物的鹰蛋道:
“恭喜将军!这筑基妖物竟然产子了!”
李玄锋随手接过,驾风而起,把弓背到身后去,从储物袋中取出那玉牌进了城,暗暗计较起来:
“宁和靖笼络我给了十多点小功,再加上这段日子的狩猎,换取一枚【遂元丹】应该不是问题。”
“算算日子,渊蛟兴许要筑基了,若是能托刘长迭带出去……”
这才落脚在城上,众人纷纷围过来,“将军”之声此起彼伏,李玄锋流露出一点笑容,同众人应付几句,便有一女子飘飘然落在城上。
这女子身着仙宗子弟的青衣,衣袖上绣着金纹,应是峰主一类的人物,眉毛弯弯,眼睛温润,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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