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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呃啊啊！！”

    黄宁面色狰狞，充斥着涨红的血色，额头青筋暴起想要从地上起来。

    然而他的挣扎对于笼罩在他身上的气势而言，就像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就像是一只蝼蚁试图把压在身上的五指山挪开。

    可笑至极。

    “莫殿主！我们错了！我们不要交代了！”

    “请您放过我们！”

    方老被压的脸紧紧贴在桌面，扯着嗓子喊道：“赵总！我们不要说法了，不要交代了！”

    “拜托您劝劝莫殿主！”

    “放过我们吧！”

    这时候，赵方旭才好像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空气人，变成了参与者。

    “啊？哦，诸位不要交代了吗？”

    赵方旭疑惑的问道。

    “不要了...”方老艰难的说道。

    “小黄你呢？”

    赵方旭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黄宁。

    黄宁面色涨红，他已经尝试过数次，都无法挣脱开压在身上的气息。

    而他正对面的莫闻，却是神色漠然的看着他。

    绝望，恐惧！

    如果说之前黄宁还对莫闻拥有武神的尊号，被誉为和老天师齐名的天下第一强者而有不忿和嗤笑。

    那么现在亲身面对莫闻后。

    他那原本想要较量的心理顿时被碾成了粉碎。

    恍若小时候面对山洪爆发时，亲眼看到天灾降临却手脚无力，毫无反抗的绝望感。

    侵袭着黄宁内心。

    “我...我不要了...”黄宁脸色煞白的呢喃道。

    赵方旭这才点点头，看向神色平静的莫闻：“莫闻，你别生气了，给我一个面子呗，放他们一马。”

    莫闻目光淡然的扫过黄宁，方老等人。

    “你们不要觉得我在欺负你们。”

    “你们自己清楚，所谓的要说法，真实目的是什么。”

    “想要争取自己的利益，我不介意。”

    “但也要看清人。”

    莫闻声音平静的说道：“甲申之乱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你们这时候提出来，还是在明知道我成为唐门名誉校长的时候。”

    “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还有，当初你们各派弟子参与三十六人结义，说是把抓到的弟子正了门规。”

    “你们当真将他们都正门规了？”

    “还是他们的死，另有原由？”

    听到莫闻淡然的话语。

    黄宁，方老等人的内心一阵颤抖。

    难道莫闻真的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当初的事情除了自己人，绝不可能泄露出去！

    只是，原本他们心中的一些委屈和愤怒，都化为乌有。

    转而变成了心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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