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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杀了一个又一个北元士兵而消失。
    她这次回家看嫂子和侄女侄子们,与衣锦还乡并无区别,乡亲们朝她投来的那些目光,全都变得钦佩崇敬。
    石白锦非常享受,而跟在夏昭衣后面,旁人的拥护谄媚更让她快乐。
    翀门恒手脚全上了镣铐,脖颈还另外加了一个,将他拴在角落里。
    他的行动范围很少,所以在听到夏昭衣过来的动静,他没法出来扒着木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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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我。”夏昭衣看着他道。
    翀门恒双眉轻皱,打量跟前的年轻女子。
    身段纤细清瘦,瘦腰长腿,皮肤微褐,但充盈饱满,青春朝气。
    一双眸子乌黑明亮,像是浸润在池塘里的被打磨的光滑的玄玉。
    她身侧站着两个人间绝色,一个沈冽,一个石白锦,但翀门恒锁定住她的眉眼后,那两抹人间绝色像是在水墨画里淡去。
    “我见过你的画像,”翀门恒道,“你晒黑了,不及画上清秀俏丽。”
    夏昭衣道:“清秀俏丽,能帮我打胜仗吗?”
    “哈哈哈哈!说得有道理,不过说到打胜仗,我也可以帮你打胜仗。”
    夏昭衣眼眸微敛,定定看着他。
    翀门恒调整坐姿:“阿梨,我们谈一笔交易。”
    夏昭衣不做思考:“免谈。”
    “呵,”翀门恒笑笑,“别着急拒绝,我常年生活在北境,北境六大州省,我了如指掌,来去自如,我们合作,你放了我,我替你卖命。”
    夏昭衣面无表情:“这不足以打动我。”
    “你不恨陶岚?不想活捉她?”
    夏昭衣冷笑,转身要走。
    翀门恒这下慌了,大声叫道:“你先听我说完!你说我为什么要帮北元人做事?因为我喜欢他们?你想也知道,我必定是有所图谋!你若是能帮我达成这图谋,我便也能为你肝脑涂地!”
    沈冽冷冷道:“你可是在痴人做梦?你如今想活着都难,还要图谋?”
    翀门恒道:“那就让我活着!阿梨,你让我活!”
    夏昭衣停下脚步,顿了顿,她低头拿出那只青铜铃铛。
    翀门恒看去,皱起眉头:“这只铃铛……你何处来的?”
    “你可认识?”
    “似乎,有些眼熟。”
    “在哪见过?”
    翀门恒回忆起来了,自铃铛上收回视线:“月唐观,你和沈冽去过吧。”
    “去过。”
    “月唐观下的暗室呢?那个石室机关。”
    夏昭衣摇摇头:“没有。”
    翀门恒笑了:“那么,你想知道吗?”
    石白锦忍无可忍,用齿音低低说道:“将军,我可真是讨厌他这神情,好丑!”
    夏昭衣道:“我想知道,但也不是非要知道。你想说就说,不说,我便告辞。”
    翀门恒嗤声:“想知便是想知,若是不想知,哪还需要特意带个铃铛过来?阿梨,只要你放我走,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如我刚才所说那样,我可以为你卖命。”
    夏昭衣道:“就如我刚才所说那样,免谈。”
    二人隔空对视,翀门恒的眉头紧皱。
    夏昭衣耐心耗空,转身要走。
    翀门恒忽然暴喝:“免谈,你免什么谈?!哪有你这般女子,不好好嫁与人妇,非要折腾!你小小岁数,满口谎话,你何必装出这种清高!”
    话音刚落,他“唉哟”一声痛呼,一枚碎银打在他的眉骨上。
    若非他正好情绪激动,脑袋用力一晃,这枚碎银能让他的左眼报废。
    翀门恒瞪向沈冽:“你!”
    沈冽语声冰冷:“你作恶多端,罪孽深重,一生累死奔活,损人不利己,输得一败涂地,沦为阶下之囚。你连一滩烂泥都不如,毫无半分价值,值得我们高看?对你有什么清高可装?”
    翀门恒气得面皮发紫,揉着额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沈冽继续道:“你大约忘了,这世上还有酷刑一说。那种皮肉伤痛,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翀门恒阴狠道:“若真的走到那一步绝境,我有的是让自己舒服死掉的办法!但是你们,若没有我的帮助,你们的战事将一直拖下去,大大小小还得死上数万人!识相点就求我帮你们,不识相,那就让那些士兵去送死,让他们的家人等不到儿子丈夫和父亲!”
    石白锦的脸色变苍白,目光看向夏昭衣。
    夏昭衣道:“话术而已,不可轻信。”
    沈冽道:“与虎谋皮,自取其祸。”
    眼看夏昭衣又要走,翀门恒明白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嗓音激动到尖锐破声:“铃铛给我,铃铛给我!我知道的,给我看看!我告诉你!”
    夏昭衣转过身去:“你失去我的耐心和我的信任了,你现在说的话,我只能信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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