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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一倒下,立刻又有五六个打手将牛保国围在中间,手持砍刀钢管狠狠劈砸上去。
牛保国将手中管杀一顿狂舞,风驰电掣。
霎时间,血肉横飞,溅在地上、墙上、众人脸上,触目惊心。
打手一个个倒下,多是四肢中刀,肌腱断裂,关节破碎,想恢复如初几乎是不可能了。
朱运文就是仗着有这些奴才帮忙办事,才能肆无忌惮地躲在背后作恶。
如果不是江峰说过“命案”必定严查,牛保国非杀光他们不可。
南哥看见牛保国挥舞管杀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憷。他打架从来没怂过,但现在这情形,根本不像是普通人在打架,倒像是真·三国无双里的武将在砍小兵。
几个呼吸间,又倒了两人。
南哥感到心惊,立刻往楼梯上反跑,掏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支援。
剩下的六七个打手也不傻,立刻跟着他一起逃命。
牛保国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老头了,现在体力充足得很,提着管杀追在他们身后,避开动脉和大静脉,一顿狂砍,刀刀剁进骨头里。
“啊”……“救命啊!”……“啊!”
惨叫声在大厅回响,血水顺着台阶流淌,很快,最后一个打手很快也从二楼楼梯口滚了下去。
“包总,快把所有兄弟都叫下来,抄家伙,有个疯子把我们全砍了!”南哥冲电话叫嚷着,疾步跑进一个监控室。
门还没完全关上,就被牛保国大力踹开。
南哥被撞倒在地,连滚带爬缩到墙边,对屋内的两个保安大叫:“挡住他!”
牛保国用钢管那头砸翻了保安,然后狠狠一刀砍在南哥的肩膀上,踩碎落地的手机,故意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朱运文在哪?”
“他今天没来…呃啊!”
牛保国一刀砍断他手筋,又把刀架在他腿上,问:“朱运文在哪?”
“他真的没来,我不知…啊啊”
牛保国砍完腿,又把刀尖杵在他胯下,再问:“朱运文在哪?”
一滩液体流了出来,味道难闻。
南哥哭了,哀求道:“放过我吧,我求你了,他真的没在这里!”
牛保国信
了,其实他也觉得朱运文不会在这里。
如果爆炸和刺杀真是朱运文安排的,那他八成会在江边。
又赏了南哥两刀,把他砍晕,牛保国看了看监控画面。
只见有一大波敌人在顶楼的过道上纠集,拿着各色刀具,或者走楼梯,或乘电梯,正在下楼。
其他楼层的过道上,有些服务员听见了楼下的动静,都在询问情况,但暂时还没有惊动各个包房中的客人们。
“不敢报警吗,那正好,一会让我来。”
牛保国出了监控室,直接开始在二楼扫荡,见人就打,还闯入一间间包房,将里面的男男女女全部击晕,留下满屋狼藉的证据。
在二楼比较靠角落的包房里,牛保国瞄见一个黄毛青年,立刻认出他就是引发牛保国和朱运文矛盾的有缘人——包少。
要不是他,朱运文当初不会找到陈小可,也就不会被牛保国打了。
牛保国把他的狐朋狗友和一众小姐姐都敲晕后,一步步向他逼近。
包少吓得瘫坐在沙发上,抬起双脚摆成兔子蹬鹰的姿势,想阻挡牛保国,惊恐叫道:“你想干嘛?!我爸是北山区的局长!我表哥是朱运文朱少!我叔叔就在楼上……”
牛保国潜水面罩中露出的嘴泛起冷笑,想起他差点花7000块睡了陈小可,就十分火大。
管杀在手中一转,刀锋自下而上,穿过包少双脚之间,斩中命根。
包少惊声惨叫,在剧痛与恐惧的双重打击下,昏厥过去。
牛保国一走出这间包房,立刻被两路人马堵在了过道中间。
前世在万军丛中杀进杀出,面对众多高手围剿也无数次反败为胜,现在区区一帮地痞,又有何惧?
提起手中酷似微型“青龙偃月刀”的管杀,直接当做长矛,突刺过去。
牛保国的全力施展,半分钟刺出了28刀,这还是前后兼顾的结果。
每一刺,都动如雷霆,角度刁钻,必定重创一人。
管杀上焊接的杀猪刀都崩刃了,过道两侧躺满了人,不是捂着大腿上涌血的刀口,就是捂着腹部,怕肠子掉出来,拼命靠墙挨着,生怕挡着牛保国
,被再次补刀。
打手们的斗志已经基本瓦解。牛保国身后数量较少的那拨人已经不敢上前,前面那帮人见他冲过来,吓得连连后退。
牛保国一路追杀到二楼大堂,视野开阔后,见到一个穿西裤、戴豪表的中年人,在几人的簇拥下想跑,已经在下楼梯了。
他就是这个会所的负责人包总,也是朱运文的二舅。
牛保国推测他是这场子的头,冲到围栏边,抬手一扔,将管杀向斜下方掷了出去。
管杀飞跃二十米的空间距离,戳在那人背上。由于刀尖已经崩断,并没有造成太大伤害,只是将他戳倒了。
有两个打手,见牛保国扔出武器,有样学样,也扔出两把“飞刀”砸他。
牛保国淡然不动。
一把刀偏离了十万八千里,不知飞哪去了。另一把砸在护栏上,落了地。
牛保国弯腰捡起这把尖刃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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