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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进棺材,撑着水晶棺的边沿趴上去。 岳起沉在他身后拢着他,发神经道:“你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跑去投胎?” 陈子轻:“……” “轻轻,你要是非得投胎也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的转世。”岳起沉咬他耳朵,“我会看着你去哪户人家投胎,陪你从婴儿时期慢慢长大,再娶你当我老婆,反正我这张脸永远是你喜欢的样子。” 陈子轻:“不行。” “怎么不行?”岳起沉用唇舌描摹他肩颈线条,状似随意地问,“不能投胎?” “嗯。” “你已经是僵尸了,我还是患得患失,总觉得你要走,你又说没法投胎。”岳起沉神神叨叨,“那你陪我多久?” 陈子轻的脑中闪过许多骗人的漂亮话温暖话,最终选择实话实说:“不知道。” 他向后一些,紧紧贴着岳起沉:“能陪多久就陪多久。” 岳起沉掰过他的脸,缠绵地吻了他片刻,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看似被欲望侵蚀,眼尾却因为未知带来的不安发红:“没法陪的时候,你要去哪?” 陈子轻夹了夹说:“我也不知道。”随机的。 岳起沉被他夹得脑子都不清醒了,既然一问三不知,那就有一天是一天,有一天过一天。 反正僵尸也是可以结束永生的。 . 陈子轻没了时间概念,他跟着岳家父子换地方生活,免得被当怪物抓走。 有天来了个年轻人,他在门口敲门,来这趟的墓地是送骨灰盒。 陈子轻坐在窗户里面的桌边吃麻花,嘴里嘀嘀咕咕:“怎么又是骨灰,谁的啊?” “你哪位?”陈子轻出声儿。 年轻人连忙做自我介绍,他说他家主子姓邱。 陈子轻不假思索地打开窗户,趴在窗边伸出脑袋:“邱燕林?” 年轻人见到他的脸,嘴里发出恐惧的尖叫:“鬼——鬼——鬼啊!”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年轻人被陈子轻掐醒,他抖着身子往墙边缩,恨不得钻进墙里面:“别害我别害我……” 陈子轻蹲在他面前,双手托腮看他:“我为什么?([(Xiao jia ren.com)])『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m)要害你?还有,你乱叫什么呢,谁是鬼啊,这么不礼貌。” 年轻人的求饶声停了停,瞪大眼睛看了看他,还是怕,哆哆嗦嗦地说见过他的照片,他不该这么年轻。 陈子轻露出恍然的表情:“那不是我,那是我,” “爸”字到了嘴边觉得不符合,他便改了身份:“爷爷,那是我爷爷。” 年轻人一算,年龄对得上,他这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强颜欢笑道:““您跟您爷爷长得一模一样。” “隔代遗传嘛,”陈子轻脸不红心不跳地瞎说八道,“我爸就不像我爷爷,像地沟边捡的。” 年轻人擦擦脑门的冷汗。 陈子轻指了指他怀里的骨灰盒,他说这是家主的遗愿,让他把骨灰送来这里。 “请先生务必收下。”年轻人郑重道。 陈子轻撇嘴,他跟岳家父子搬来这儿才几年,邱燕林是怎么知道的? 那家伙很有可能一直都有留意他们的动向,清楚他们经过几次迁移,每次迁到了哪儿。 年轻人和他说了几句就把骨灰盒丢下,交差离开,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他后悔地拎着骨灰盒追上来。 . 陈子轻跟岳起沉说了骨灰的事。 岳起沉态度冷硬毫无商量的余地:“免谈,这座山头都没地儿给那位。” 小雨淅淅沥沥,陈子轻坐在屋檐下唉声叹气。 老岳搬凳子过来坐,从兜里掏出一把金灿灿的巧克力豆给儿媳:“他那是吃醋。” 陈子轻剥巧克力豆吃:“是呢。” 老岳抱着家和万事兴的理念,沉吟道:“先放我这,回头再说。” 陈子轻点点头:“好呀。” 始料未及的是,邱燕林骨灰盒的事儿还没解决,就又来了一个骨灰盒。 是林疵的。 林疵出生豪门,只在被邱晁带领的邱家手下败落过一段时间,之后他就东山再起,余生都是荣华富贵,他一生未娶,也没有情人作伴。 他的骨灰有助理托付给陈子轻,还有一封信。 林疵在信中写道,他曾经收到过一份资料,是冯姜河生前给他留的,里面是冯姜河为了演艺事业的阴暗,和自己被诅咒的怀疑。 以及一句,对不起。 冯姜河除了报复见死不救自以为是的岳起沉,也让林疵错过了拯救心上人的机会。 信后半段是林疵对人生的总结,对他的祝福,对来生的期盼。 陈子轻把这封烫手的信烧了,岳起沉回来只看见了林疵的骨灰盒,没见到信。 岳起沉气得要死,那两人烧成灰了都他妈碍眼。 陈子轻拍他心口:“僵尸的心跳这么快是会出事的,跳慢点啊,慢点慢点。你不想叫他们死后如愿,那就不管了。我肯定是以你为主的,你永远排在首位。” 岳起沉唇角一扯,首位个屁,初恋都不是老子。 “行,让他们住进来。”岳起沉把手伸进老婆的衣服里,深深嗅着他的味道,“非要看我们幸福生活,那就让他们看。” 于是,那两个骨灰盒被埋在了土下。 无论生前是什么人,几岁,有着什么的相貌家世历,有没有被多少人爱过,自己又爱过谁,死后都这样,小小一个土包。 . 陈子轻在这个世界活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迎来了岳起沉的沉睡。 那天,陈子轻照常起来刷牙洗脸,出门溜达一圈呼吸够了新鲜空气回去,他喊还趴在床上的岳起沉。 怎么都叫不醒。 陈子轻用了很多方法,最终接受一个突如其来的现实,岳起沉他,沉睡了。 老岳告诉儿媳:“他是有感觉的。” 陈子轻喃喃:“那他怎么没和我说呢。” 老岳见儿媳是真的很想要答案,他费心琢磨了好一会,琢磨出一句:“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说吧。” 陈子轻怔怔地蹲着。 老岳摸他头发:“儿媳,你别怪起沉。” “不怪的,我怎么会怪他呢,他也不想的,是时机到了嘛。”陈子轻挤出笑容,“爹你下次沉睡是什么时候?” “早着呢。”老岳说,“我儿子醒来后还要过很长时间。” “那我呢?”陈子轻问。 老岳摸下巴:“你啊,爹估算不出来。” 陈子轻抿嘴:“好吧。” …… 又过了好多年,陈子轻在山里看开得娇艳的映山红,不知怎么就从内心深处涌上来一股冲动,并在一个午后付出行动。 陈子轻给岳起沉他爹留了封信,随后就带着一把映山红躺进棺材。 岳起沉双眸闭在一起,长卷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投了圈漂亮的扇影。 陈子轻趴在他胸膛玩他睫毛,玩了会就摸摸他面颊,揉揉他耳根,将手指插进他发丝里,轻轻柔柔地摩挲。 沉睡中的僵尸停止新陈代谢,就是一切不再生长。 指甲,头发,胡渣,体味等什么都没变化,所有都是沉睡前的样子,维持不变。 直到醒来。 陈子轻拉起岳起沉的一条胳膊,他躺上去枕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些年的事,天天说,实在没什么遗漏的。 “永生也不见得多好。”陈子轻嘀嘀咕咕,“爹适应了,我不适应,我第一次做僵尸,你不在,我很孤独。” “虽然爹对我比对你还亲,不是我吹,这是真的,爹对我可好了。” “……” “我想我可能快走了。” “不是马上,只是快啦,我走之前的这段时间就不往外跑了,我在棺材里陪你。” “我每天都想你。” “我很想你。” “……” “混蛋,知道自己要沉睡了,一点信号都不给我。” “我很记仇的,我什么都记得。”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的画面,那是四月里,布谷鸟叫的时候,我敲开别墅的大门,你端着泡面出来,对我不怀好意。” “我对你见色起意,觉得你好帅啊。” “仔细想想,我是个肤浅的人,喜欢手长得好看的,喜欢睫毛长的,喜欢字写得好的……” 陈子轻打开脖子上的怀表,一寸寸地抚|摸那里面的小照片:“那个时期的你也是帅的。” “如果我们在那个时候遇见,肯定也会爱上。” “无论是任何时候,我们都会在一起。” 陈子轻把怀表贴着心脏放好,他将映山红搁在棺材一头当装饰,让春天进来。 “说累了,不说了。” 陈子轻把岳起沉的脑袋扳到自己这边,让他埋在自己脖子里,捉着他的左手亲了好几下,放在齿间咬了咬,留下浅淡湿润的牙印。 又突然加重力道,咬出极深的齿痕。 陈子轻瞧瞧那咬伤,瞧了很久都没见一滴血珠渗出来,他撇撇嘴,用尽全力抱着岳起沉,闭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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