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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和尚要婉瑶表演戏法,以为她真个新练有新招式,连到李寒梅也认为她磨着天南逸叟,学来什么绝招,巴不得在众人面前露一手,也怂恿她道:“你就练给叔叔们看吧!也好请人家给你指点指点!”
江婉瑶睁着一双大眼,瞪着和尚出神,经她母亲一催更是惶然不解,嗔怒问道:“谁会变什么戏法来!就是你这和尚,爱调侃人!”
说着,小身子一扭,瞟眼向李天泽脸上一瞥,却见他一阵脸红,低头无语。
邋遢和尚看在眼内,更是大乐,哈哈笑道:“娃儿!你的戏法还真妙,我这位师侄,要非你那套戏法,怕不到此刻也醒不过来?你要再表演一次,包管我这位傻师侄,又会昏过去,不……”
邋遢和尚刚说到这里,玉儿已经回过神来,不禁也大声发笑。
李天泽也因醒了之后,邋遢和尚就已告诉他,由二女将他从陷阱里救起,婉瑶用樱桃小嘴,喂他服药。
所以,李天泽一听他师叔戏谑,更加不好意思,几乎将头脸埋到桌底下。
江婉瑶发现玉儿和李天泽的神情有异,又听邋遢和尚指出救醒李天泽,这才醒悟过来,一时羞愧,扑到她妈怀里,喊着;“我不了,我不了,大和尚欺侮我!”
这一来,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天南逸叟也经看出,婉瑶对李天泽那份关怀备至的心情,当李天泽遇险,昏迷过去,一定会毫不避嫌喂药疗伤,被和尚发现,拿她来开玩笑。
因此,便发话道:“瑶儿!干么害羞?你越怕羞,和尚就越高兴,你又何必受作弄?”
李寒梅也明白过来,她听和尚这一说也感到好笑,又替二人难为情,好在浮图双燕,茫然不觉,便对着邋遢和尚骂道:
“我就没见过像你和尚这样的为老不尊,专爱拿孩子们寻开心,摆着正经事儿不谈,七扯八拉的,闹什么玩意?
回头对玉儿,婉瑶道:
“玉儿!你就和姐姐回正屋去吧!省得你们小娃儿拘束,叫小翠另外给你们弄吃的,吃完早点歇息!”
邋遢和尚听完天南逸叟的话,已是乐得捧腹狂笑,再经辣手观音这一说,就更是笑不拢口。
江老头因为师尊在座,肯定处处拘谨,哪敢随便谈笑,对邋遢和尚,又是一向敬同师执非常恭敬。
虽然,眼看婉瑶受窘,也只有暗中代她难过,无法出声,李天泽被他师叔调侃戏谑,本来陪着长辈饮食,早就感到几分难受,这时,更觉尴尬,等经李寒梅一提,要婉瑶他们回正屋去,也就乘机离席溜出来。
江婉瑶虽然是一肚子的怨气,可是,面对着这多前辈,心上人又在眼前,着实不好发作,把要骂和尚的话,吞回肚里。
一听她母亲叫她回正屋去,真如死囚获赦,没等玉儿来拉,便一溜烟似的向厅外飞跑。
这里三人一走,情形转变,邋遢和尚玩世不恭的态度,骤然收敛,回头对天南逸叟一拱手,笑问道:
“前辈这次亲自下山,可是有什么大事等办呢?如有用得着我和尚的,一句话,刀山油锅决不推辞!”
天南逸叟呵呵笑道:“还不是为你和尚的事?累我老骨头渡海登山的跑这一趟,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我也不来啦!还好,事情总算有个解决,我老骨头也对得起你那疯师父啦!”
江老头,李寒梅二人听得茫然不解,正要发问,可是邋遢和尚却又抢先说道:“前辈这份过爱!我和尚真是永铭五腑,但不知是否……”
天南逸叟截住话头道:“说来,仍然是你当年杀孽太重造下这不大不小的误会!”接着将他听说六阳剑出山,率领门人南下五羊,知到如何攒走两小毒,救治李天泽,二女崖边历险,简单述明,便继续道:
“我因走出荒谷,发现你那金眼神鹰在观音山顶打盘旋迅即南飞,知你和尚必在南石头贼窟,我在白云山坳,已问出贼党密窟所在,怀疑你独闯贼窝,不得不着猩猿金刚,暂留荒谷等等,哪知你已获知你师侄下落又赶着回来?”
邋遢和尚衷心感激天南逸叟深切关怀,忙又合十行礼道:“承蒙前辈关怀,我和尚真是感愧,人救不着,几乎连江太史第,也完全毁在我和尚一时大意之下,没将贼窟荡平,还幸前辈……”
江老头急忙站起,称谢道;“大师为我江尧臣一家,已是仁至义尽,家师哪会不知?就说天泽吧!得你大师一再拯救,也该我江尧臣铭感终生!”
邋遢和尚着急道:“你老头子别再我和尚为难,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和尚这条命,还是你江老头这一家大小给我救回来的!”
众人一听,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辣手观音李寒梅忍不住站起来,向众人道:
“总之,我们江家领各位盛情,如我们不敢言谢啦,大师,更不应该有此俗套,还是多喝几杯烧酒吧!”
邋遢和尚经李寒梅这么一提,真是大感不好意思,只是天南逸叟竟是前辈师执,哪敢不敬。
此刻,他知道天南逸叟为他和尚跟六阳剑的过节,不惜亲自出山,东西奔驰,益发使他感激不尽,肃然道:“前辈这一番恩义,我和尚是紧记在心!”说着向天南逸叟合什道:“恕我和尚,也不言谢啦!”
随后坐回席上,重新斟酒。
李寒梅轻轻一笑,又问天南逸叟道:“师公!你老人家不是说要赴南岳么?爹昨餐还着我赴衡山给你老人家请安哩!幸好你老人家赶到,事先又获悉贼党诡计,得以预防不测,不然的话,真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邋遢和尚怪眼一眨,笑骂道:“也还得有像你辣手观音一样的女将军,运筹帷幄指挥若定,克敌制胜呵!”
天南逸叟点头笑道:“大师说得有理!我本来打算赴南岳看看,重阳之会是否延期,碰巧王祯,宋卓二人赶来浮图,说是六阳剑到五羊,我只好先着他二人去衡山,我自己到这里来,也只算是适逢其会罢啦!”
江老头忙行礼道:“重阳之会,师父你老人家也还有兴趣赴约么?”
天南逸叟一摆手,命江尧臣坐下道:“这件事,看来越闹越大啦,眼前双毒三邪,全都出山跃跃欲试,不知是谁作孽,说什么无尽藏到时也将出现,引起不少人想得到。”
“我怕连久隐天同长眉长老,雪山的赤眉神尼,崆峒岛的空空禅师,都不能不出来保存一点正气,解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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