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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躲闪快速,也仅避过皮肉之伤。
上衣肋下已被铁角尖划烂,划破了一道五寸裂痕。
这不过电光石火一闪,花容容经过这一下,心中已是急怒攻心,于是手中金丝锁龙鞭一紧,舞得风雷电闪向独角头陀要害处进攻。
众人见她金丝锁龙鞭东卷西抽,哪还找得出进攻的时机。
何况,除死人之外,这时留下的,已不到十人,围攻不成就是不敢单打独斗了。
惟有独角头陀因用险招无效,反而差点被金丝鞭翻卷之势扫中,羞愤交并。
他想起动身南下时,在师兄铁臂僧面前,赌下重誓,不将李昊相关的余孽斩草除根,替师兄报仇雪恨夺取无尽藏,就永不回山。
在他意想中,花容容不过是李昊情妇,虽说是跟随了李昊一段时间,但是时间不长,能学到多少?
哪知自己一时大意,低估了敌人功力,暗袭不成险遭毒手,只能将心一横冒死抢攻。
于是他用尽平生所学,全力进攻。
两人武器顿时缠作一团,其余人反而无从插手。
眨眼间,交手了六七十招,独角头陀固然无法占到半点便宜,但是花容容因心急爱女,自己又难于脱身赴援。
花容容虽然施展险招,仍然是处处受制!
一鞭一角愈斗愈急,金鞭掠过石沙翻飞,没一会儿功夫,又打了五十多招。
独角头陀肩背腿跨各中一鞭,花容容衣袖尾也被划破好几处,总算彼此不分胜败。
高手过招丝丝紧扣,两人招式转换,都不敢随便出手,两人屏息凝视运功硬拼。
场外众人目瞪口呆,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岷山樵子被同伴救出,安置在荆棘蓬下,
过了好大一会工夫,虽然痛苦稍减神智恢复过来。
无奈花容容的点穴法与众不同,不是本门独有的方法,始终无法畅通。
所以他半身软麻站不起来,只能蹲地上右手支撑着上身,在一旁观战。
独角头陀见久攻无效,不禁气涌心烦,开始浑身冒汗,恨透了花容容。
但是,花容容逼的他连气也缓不过来!
花容容更是心急如焚,心里顾念着爱女安危,
“再缠斗下去,就算自己不致落败,玉儿独斗群魔,难免不伤在强敌手里。”
花容容刚想到这,突然一个身影从崖顶飞坠深谷,同时几声大喊震得山鸣谷应。
这一突变,就算花容容心理素质再好,也禁受不起这样重大的刺激,因为,心里一慌神消气散,金丝锁龙鞭狠命地一抽,竟打上一块石笋,被石尖挂住了鞭梢尖端的倒钩,一时甩不出来。
独角头陀乐得心花怒放,看准这一机会大喝一声:“看你还逃得了?”
用尽全身功力,全神贯注右手铁角向花容容猛的一点,想要一招成功。
花容容在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发现独角头陀已来到身前,大喝一声右臂一扬,竟把鞭柄硬生生往头陀身上拧去。
独角头陀躲闪不及,被金丝锁龙鞭柔韧的鞭身,一绕一卷,把他那种庞大腰身缠了两圈。
花容容杀机顿起,左手向身边一抓,握了一把草叶荆棘,右手在头顶发髻上,摸了一枝凤头钗。
左手先发,满手的草叶荆棘,竟如钢片天女散花似的撒了开,一旁观战的人连声惨呼,无一幸免。
右手凤头钗往空中一扔,对头陀顶上肉瘤插去,瘤破脑裂死于非命。
这时,岷山樵子趴在地上,眼看花容容,长鞭柚不回去,那副焦急的神情,已经打从心眼里笑出声来。
等再看到独角头陀,铁角一送,已进攻到花容容跟前,只稍略一加劲刺去,花容容就会立刻尸横当场,他更乐得手舞足蹈。
他以为这一下,独角头陀肯定得手,自己一肚子的怨忿也能借此宣泄。
于是兴奋过度,挣扎着坐了起来,借草丛掩蔽起身形暗自得意。
没想到形势突变,鞭影一闪,独角头陀已经倒地,众人又是同时惨呼死伤狼藉,他不由得一呆。
他知道逃已经不可能,只有见机抢先下手。
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对铁鹰爪打去。
花容容也是一时疏忽,忘了岷山樵子没死,她见头陀一死,便冷笑一声,走到陀头尸身前,一手拔钗一手解鞭,想要取回兵刃,赶去救援爱女。
等花容容发觉身后异声,想走已来不及,左肩胛已被铁鹰爪打中。
花容容一声惨呼,顿时倒地。
岷山樵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滚蛋,再送你一枚,让你痛快到底吧!”
第二枚铁鹰爪也随声出手,在这一瞬间,山岩上响起几声长啸,两条小白影闪空飞来。
岷山樵子连人还还没看清,便感一股强韧压力心口一撞,一口鲜血喷出。
随后内脏迸裂倒毙地上。
两个白影,正是隐身松荫里的少年,另一个落在花容容身边的白影,正是玉儿。
两人查看花容容伤口,又各自惨叫一声跪地痛哭。
原来,玉儿事先已从她母亲口里,得知今天李昊冢前,将有一场剧斗。
她对自己身世,近一二年也多多少少打听得清楚。
这娃儿年纪虽小,志气却不凡,为了要替父报仇,就勤加练功。
花容容也倾囊传授,准备等玉儿练的差不多,就带她先去雪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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