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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暗自发笑,他故意反复折磨花容容的性子,就是要把她的秉性改变,没想到到后来,竟有些弄假成真,要把她带回昆仑山上去了。
李昊暗中叹道:“狗就是狗,就是改不了吃屎!我是风流狗,为什么总偏偏会碰上这些麻烦的狗屎呢?”
李昊抱花容容大步流星赶路,花容容则闭目养神。
两人来到江边,上了一条木船,抛给船家一百两银子,又沿汉水向下。
一晚上两人各有心事,李昊反复想像,怎么顺藤摸瓜,花容容则想着,再躲三天就可痊愈。
幸亏夜里没事,第二天天亮,两人洗漱后分坐船头船尾。
花容容见李昊脸上带笑道:“哎,李……”
李昊道:“老公,臭小子,李大哥,随你喊吧!”
花容容道:“李大哥,你为什么脸上总带笑?”
李昊道:“因为我总是很开心啊,哈哈。”
花容容道:“那些母老虎欺侮你,你也开心?”
李昊笑道:“女人欺侮男人,是男人的一种美德,我美德很多,当然会开开心心了。”
花容容点头道:“你家在东面吗?”
李昊道:“差不多,一直走,走啊走,就到了。”
古人信奉天方地圆说,虽然昆仑山在西面,但一直向东走,走啊走,当然能走到昆仑山了。
花容容不再说话了。
李昊道:“花妹妹,你好像不开心啊。”
花容容摇头否认。
李昊笑道:“别骗我啦,我别无所长,唯独对女人颇有钻研。”
花容容这才阴森森地道:“不错。”
声调冰冷,冰冷和着江面的浮冰,让人听了直打寒颤。
李昊趁机打听幕后人的消息道:“很不幸吗?”
花容容沉声道:“何止是不幸,简直就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了。”
李昊声音柔和地道:“怎么说?”
花容容沉于对往事的可怕回忆中,身子竟有些微颤道:“我五岁时就学剑了。”
李昊笑道:“我五岁时正忙着给邻居小女孩涂口红呢,哈哈,要是早知道你这么苦,我一定送你许多胭脂和好漂亮的衣裳。”
花容容淡淡地苦笑道:“李大哥,你总是很讨女人的欢心。”
李昊笑着心道:“狗不离屎,屎不离狗。”
花容容接着道:“我六岁时就杀了第一个人。”
李昊吃惊。
花容容道:“我们这些杀手从小就被师父带着长大,学2年剑,然后就比一次,每比一次就死一半人。”
李昊大惊道:“你们竟然同门师兄互相残杀?”
花容容道:“不然我们怎能学得好呢?”
李昊听得寒毛根根竖起。
花容容道:“我学十五年剑,同时学剑的只剩下我一个人!”
李昊顿时怜悯起她来道:“花妹妹,你别难过,这一切都怪你们师父太残忍了,以后找他算帐!”
花容容淡淡地惨笑道:“他实力太高,每次教我们从不说话,用布罩住全身,只露一个眼睛,独用一只手。实力高得不可思议,就连虚无大师似乎也不是他的对手。”
李昊心中想着,越硬的对手我越感兴趣!
花容容突然道:“你别问了,知道得太多,恐怕连你都活不长。”
两人不再说话,默默地长叹。
花容容心事重重,愁云满面。
傍晚时分,木船到了丹江口镇。
丹江口是汉水、丹江、淅川三江交江之处。
花容容和李昊在船上仔细打量岸上一番才上岸。
进了码头上的九天酒楼。
花容容轻轻地吟道:“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李昊心头一动,这首诗是屈夫子离骚中的一段,含意颇为后悔,而且觉的出路迷惘。
她既然有这种想法,我为什么不帮助她一下呢?
想到这,李昊也道:“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
花容容又惊又喜,他也懂离骚真是难得。
李昊道:“花妹妹,你懂得真多,我自愧不如。”
花容容道:“从小就被训练做杀手,真正的杀手不应该让人知道你是杀手,应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只有最后致命的一击,才露杀手本色。”
李昊点头。
花容容叹道:“我又说这些事了,快喝酒,喝酒。”
两人举杯,正要喝酒,门外人影晃动,冲进七八个人,是云澜山四老,个个垂头丧气。看書喇
老四冰雪子冷无血冰冷地道:“老大逞英雄,让杀手激反了巴铁玄,又怕死,搞得咱们都灰头土脸的。”
老大农于田道:“好啦,好啦,还说这些干什么?”
老二马长啸朝冷无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讲了。
四人坐下,要了酒菜。
农于田道:“现在咱们谁也别跟谁呕气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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