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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长工也不全是暴|力机器。衣服换了就懂体面, 竹筷变了就知文雅。同理,没当长工时把鞭子挥得‘飒飒’作响,一旦换上小主人的做派就拢着袖子学习文雅。”刘瑞铺垫了那么久才揭开主题:“放着失去祖宗地的乌桓不卖, 跑去贩卖自家的牧民……如果王庭派去管理匈奴左部的不是傻子, 那便是让乌桓人做挨骂的黑手套。“
参考中原的酷吏宦官。
皇帝卖国那是卖吗?那是圣上被奸臣蒙蔽了。
同理,单于卖人那是卖吗?那是乌桓人借匈奴的乱把匈奴毁了。
“如同帝母的十常侍都烧香拜佛地祈祷皇帝长命百岁, 乌桓人连家都没了,不给自己找个靠山, 难道想被一起祭天?”也就是她手里无物,否则总得摇晃出个风流倜傥:“朕可真是千古难见的大好人呐!”
刘瑞的语气之夸张让榻上的卫穆儿都恶心到赶紧与之拉开距离。
“乌桓以背叛待我, 我却送其一场富贵。”或许是嫌语言表达没有冲击力, 所以刘瑞特别赔上肢体动作, 而且还是特别恶心的西子捧心:“善良如我, 一定可以成为后世的皇帝标杆。”
此时的刘瑞纯粹是为喜剧效应,但后世的粉丝确实是把刘瑞捧成皇帝的标杆。甚至在海瑞怒怼嘉靖帝时都以“三代以后, 文帝称贤。国土之盛, 无人可出高武左右”来赞美刘瑞。
然而后世并不能与当下的卫穆儿感同身受, 她以一副受不了的姿态指着对方有气无力道:“恶毒就算了,你别在这儿恶心人呐!”
“没办法, 也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恶心一把。”刘瑞离开卫穆儿的房间门前拍拍装着大白蛋的匣子,冲着对方比了两“耶”:“加油,大汉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吐槽无能的卫穆儿让对方赶紧滚蛋, 然后对莫名多出的儿女输出计划有变的诸多抱怨:“难怪都说儿女是债。”
她伸手往装蛋的匣子上拍了两下,结果那在刘瑞手里安安静静的巨蛋隔着薄薄的匣子将卫穆儿的手掌狠狠撞开,惊得对方下意识地又往匣上拍了几下:“嘿!个头不大但脾气不小。”
对方的回答是往拍打的地方再次一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雅典的奴隶市场与牲口市场会在同一地里同时开场。很难想象思想卓越,被人称作“欧洲之母”的希腊之心会有这等地狱景象。
不同于东方的奴隶贸易会给“商品”留有体面, 善于思考的希腊人在贩卖自己的同类时已经将其当作一件纯粹的商品。即使是以冷酷著称的克利斯提尼在路过雅典的奴隶市场时都与同伴笑道:“瞧,日后进了地狱还有奴隶贩子比咱更先遭受酷刑。”
同行的德梅特里奥不是纯粹的希腊长相,也不似那嘻嘻哈哈的克利斯提尼般蓄着胡须,有着一个标志性的地中海鼻,相反,他喜欢把胡须剃光,头发也是短短的,黑黑的。
克利斯提尼一没少去接安息活计的克里特雇佣兵之所以能在此混得如鱼得水,就是沾了德梅特里奥的福。
这个不被生母喜爱的小子是个地地道道的罗马公民。
感谢此时的罗马共和国还未颁布《普拉蒂. 帕皮里亚法》(即罗马妇女与异邦人所生的子女户口随父),所以按照户口随母的罗马法则,父亲是希腊人的德梅特里奥在出生后以舅公养子的身份成为一名罗马公民——因为他的外公不想认下这个杂毛小子,但是家族需要增加可靠成员,所以由无子且在雅典担任财政官的舅公收养这个甥孙。
也是由于出身上的污点,被生父冠以“德墨忒尔之信徒”的德梅特里奥更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小阿西蒂尼”大人,因为这是外公家在第二次布匿战争里所获得的荣耀——证明其在数量庞大的曼利乌斯(罗马共和国时的六大氏族之一)的子嗣里拥有一个家族名的荣耀。
“小阿西蒂尼大人,您这样是做不成生意的。”克利斯提尼也不是第一次和德梅特里奥共事了,但还是对小阿西蒂尼大人的冷脸感到无所适应:“您的养父是财政官。讨债与发钱的活计的确是要挂上铁面,但你要是另辟蹊径地去走平民的官路,就不能能讨债的脸来应付所有的正式场合。”
“克利斯提尼,你是在安息睡了太多的阉伶吗?怎么学的比浴场里的男妓还要油嘴滑舌。”德梅特里奥是真不想与此人相处,但是对方没少透露塞琉古与安息的军事动向,所以他能忍受这个克里特雇佣兵的喋喋不休:“你给我的那匹赛里斯的丝绸成功俘获了科涅莉亚·阿菲莉加娜夫人(非洲的征服者大西庇阿的女儿兼小西庇阿的丈母娘,其夫曾两次出任罗马执政官),所以父亲问我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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