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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同伴的尉少都眼皮直跳, 总有种厄运降临的危机感。
他将此事说与同伴后,对方有一比较靠谱的大胆猜测:“会不会是汉人想借宴会转移咱们的视线,趁机救走赵佗子孙。”
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撑起欲坠的眼皮,七嘴八舌地讨论要如何防范偷袭的汉人。
尉少都见状,还未开口安排此时,便有年轻的越人说道:“不如我和赵佗的子孙同住一宿, 以免汉人真的来了, 咱们没个挟持人质的可靠之人。”
一旁的伙伴用肩顶着说话者的肩, 不合时宜地揶揄道:“什么你与赵佗的子孙同住一屋, 分明是想再去试试赵家的衣服。”
对方的脸色立刻沉下, 幸好还有打圆场的转移话题, 伸脚踹向蠢货的腰:“说啥胡话?也不看是什么场合。”
对方立刻讪讪后退, 别过头让自己显得不大愚蠢。
“安排两队守好大门, 同时戒备有人翻墙。”
“诺。”得令的赶紧拿上武器,在脑海里疯狂模拟如何应对强闯的汉人。
然而他们等了半夜也没等到汉人偷袭,反倒是把武器当成撑住睡意的有利工具。
“喂!醒醒。醒醒。”守夜的人朝墙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一看自己同伴已经合上双眼,立刻甩了两掌让其清醒一点:“别睡了, 小心汉人来了。”
“汉人?哪有汉人?哪有?哪有?”被吓醒的同伴成了大小眼,握着武器虚空索敌:“汉人在哪儿?”
“在你梦里。”叫醒人的守夜者还是觉得物理攻击更有性价比,一掌下去剩下的睡意烟消云散:“醒开啊!想被夜袭的汉人捅对穿呐!”
被打的同伴终于恢复了正常眼睛,一面骂着打他的人,一面盯着筑了尖刺的高墙:“谁会去翻这种玩意?也不怕一个脚滑就断子绝孙。”
…………
宫里的参宴者被频繁的敬酒与起哄上台表演才艺的声音弄得疲惫不开, 脑子与视线反向拧转,逐渐加快。
起初他们还能保证自己不会左脚绊右脚,但是随着下肚的甜酒越来越多, 脑子也被酒精灌得越来越沉,逐渐令脚步开始感受不到土地的存在。
“欸?”左右狂晃的视线开始疯狂下坠。
奢华的宴会一直持续到平旦(早上三点到五点)之时。
昌平大长公主把人送回时,尉少都等暴民差点兵戈相向——因为那群烂泥似的参宴者昏得让人怀疑他们是否嘎了,最后还是有人上前摸摸那群烂泥的胸口,确定还有起伏才对送行的汉人和颜悦色了些:“怎么醉成这样?”
南越可没禁酒令,加上气候适宜野果的疯狂生产,所以黔首大多是有底子在身:“莫非是尔下了毒药?”
送人的汉军脸上写着“无语”二字:“谁会给一无名之辈下药?而且还是下这令人半死不活的药。”
说罢为了增强自己的可信度,汉军还把公主赏给尉少都的果酒交给怀疑的越人,对方也是很不讲究地来上一口,差点被后劲干倒。
事实胜于雄辩。
尉少都的手下接过软趴趴的泥状同伴,后者的双脚刚下马车,伺机的孙都便上前捅了马车旁的汉军一刀。
“噗……”早有准备的汉军捂着侧腰的伤口冲孙都的面门发射弩箭,结果被孙都躲过,反倒射伤半个身子都压着同伴的参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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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戒备!”
虽然熬了大半夜,但一直提着心脏的尉少都反应极快地把冲到眼前的禁军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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