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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把云南拿下。”一旦基于白糖为锚点的外汇体系被成功建立, 那么谁能拥有最多的甘蔗地与制糖工人,谁就能在公元前的金融游戏里成为一个无法撼动的抽血泵。
比起隔着喜马拉雅山与孟加拉湾的身毒,还是把目光放到就近的土地比较实在。远的不说, 南越可是种植甘蔗的绝佳之处?要是算上东南亚的出海口与适合农业一年多熟的气候,与身毒保持和平关系的收益要绝对大于踏上此地。况且刘瑞还指望从丝绸之路和蜀身毒道上抽血呢!安息与塞琉古的君王只是不懂金融游戏, 但只要有全副武装的汉军踏上身毒的土地,他们就算脑子被驴踢了也能意识到有啥不对, 然后联手切断大汉的外贸之路。
别说大汉与之没有世袭矛盾, 应该可以和平相处。帕尼人进阿契美尼德的祖地前与塞琉古人和印度-希腊人没深仇大恨, 但不妨碍他们现在疯狂互殴。
同理, 帕尼人往西边扩张前的塞琉古和罗马, 印度-希腊王国也龌龊不少,一个被骂马其顿徒, 一个被骂地中海蛮子, 还有一个开口就被讽刺是被征服者的后代, 总之就是三人四群, 永远吵得不可开交。
So……
搞事之魂蠢蠢欲动的刘瑞决定“继承”大英的衣钵,在各个地方散播大爱,支援当地的弱势群体。
巽伽王朝负面受敌, 那他就要与结交, 但也不能就此上了塞琉古和印度-希腊王国的黑名单,所以借安息的道去说服印度-希腊王国后退一步,解了对巽伽的输出限制。
毕竟只要印度-希腊王国所支持的摩揭陀死活不退, 加上巽伽背后还有百乘在那儿虎视眈眈, 他们就和后世的蒙古相差无几,属于是在矿山上喝西北风。
当然,印度-希腊王国对巽伽的糖类限制是杀敌一千, 伤己八百的大烂招。马其顿王国和阿契美尼德王朝为何要征身毒之地?还不是因身毒南部的甘蔗是黄金般可到处流通的硬资源。印度-希腊王国把巽伽的甘蔗一禁,他们对塞琉古的吸引力就只剩下抵御安息的战略因素,国内不说怨声载道,但也对印度-希腊王国的国君起了不服之气。
“还是太年轻了。”二十二岁的刘瑞如此评价道:“仗要打,但生意也得照做。”
民|族|主义只能充当肾上腺素,要是拿肾上腺素当饭吃那就是在痴人说梦。
刘瑞若是印度-希腊王国的君主,首先做的就是与巽伽王朝的国君达成政治默契——反正后者判得是孔雀王朝,而印度-希腊王国属于马其顿和孔雀王朝的混血,与巽伽的政治恶化多半是宗教原因和安息在背后推波助澜,黔首间的血海深仇少之又少,所以没啥不可谈的。
相反,印度-希腊王国还要提醒巽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危机感。
身毒的南部可是产糖的大金地。在中东与非洲发现石油前,它与东南亚可是西方打成猪脑的必争之地。安息在塞琉古和印度-希腊王国的威胁下对巽伽保持态度,一旦没了前者制约,安息在继续西进前肯定会去吞并巽伽,以此作为对抗罗马的大粮仓。
“所以还是地缘决定走向。”
这么一看,刘瑞对匈奴居然产生一点好感。
怎么说呢!
军臣就像南边的赵佗,在军事上对汉人造成不小伤害的同时,也替他把边境的议和的汉人与较弱的夷狄都清理完了,顺带还给大汉培养了敌视匈奴的游牧部落。
刘瑞:怎么说呢!这个操作就很熟悉,难怪克罗齐在著作里强调“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咱们派去安息的使者也该到了。”刘瑞放下墨已干成稀漱灰的毛笔,思考着要如何“劝说”印度-希腊王国不要与塞琉古或安息彻底绝交。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刘瑞叹道:“朕幼弃学,不懂夫子为何迫人熟读《诗经》,直到自己年岁大了,才知道诗三百间全是道理。无论是治国还是为人,都在其中。”
郑谨上前换掉开始婀娜起舞的灯烟,其间发出的沙沙声让刘瑞从放空的思绪里苏醒过来,随即想起一件要事:“朕要小说家们办的事都办好?”
“已经办妥,只得陛下过目便由唐山夫人编成曲子,教与隶妾以娱大众。”郑谨颔首道:“可否要奴婢把呈上他们的著作?”
“拿来看看。”刘瑞撑睡意朦胧的精神头道:“可别让朕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嚼干蜡,如鲠在喉。”
郑谨:“……”满嘴顺口溜,你这是要考状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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