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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绽?”信乡长公主还是不懂, 但是瞧着刘瑞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了,于是只能讪讪地坐下。
“放心, 云中郡那儿还有李广呢!而且朕还派了聂壹负责监军。”想起李广的历史战绩, 刘瑞显得非常自信:“飞将军已成功戒酒,身边还有谋士相助,定不会让匈奴轻易攻破云中。”
“飞将军?”
“……”刘瑞忘了历史上的李广是在七国之乱里接受了梁王的将印,所以才被“贬”去边境,就此有了“飞将军”之称。
“应该是边境那儿给李将军取的绰号吧!”信乡长公主贴心地接道:“李将军善骑射,这个称号也恰如其分。”
“所以云中不会陷落。”刘瑞瞥了眼还在殿内的韩嫣,一旁的小黄门立刻请到:“韩公子, 奴婢送您回去。”
如坐针毡的韩嫣终于松了口气,起身拜道:“臣请告退。”
“去吧!”刘瑞轻轻点了点头,也没忘记嘉奖对方:“给他支一百金作为嘉奖。”
“谢陛下。”韩嫣难掩失望之情, 但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按照礼节谢恩。
“你还年轻,朕就算是有心重用也不能让十五的少年担任要职。”深谙画饼之术的刘瑞熟练安抚道:“等你长大了再委以重任。”
至于大饼能不能兑现……
刘瑞瞧着十五就有一米七二的韩嫣, 友善提醒道:“回去后多吃肉,多喝奶。不然搁那儿鸡崽似的一坨,吓唬谁呢!”
“诺。”韩嫣这才高兴起来,压根没有计较刘瑞的用词不当。
“皇兄这是得了高祖的托梦, 竟也习得游侠的匪气。”信乡长公主在韩嫣走后压低声道:“您在云中郡那儿……“
“喝茶,喝茶。”刘瑞让小黄门给信乡长公主端了杯热茶, 提醒其别烫到自己:“就和这热茶一样, 心急可是会烫破喉咙的。”
“而喉咙被烫破了,那还怎么找单于诉苦呢!”
信乡长公主的眼睛被雾气糊的微微眯起,但也不忘吹吹茶面, 然后才敢蜻蜓点水般地抿了一下。
“你看,吃了次亏后,你就不会轻易试探茶水的温度。”刘瑞让人拿了冰块,意味深长道:“匈奴人也不想在同一块地方栽上两次。“
刘瑞把喝完的茶碗倒扣在桌面上,暗示道:“你看它像墨家的哪部作品?”
信乡长公主是赵子鸢一手带大的,虽没成为巨子或墨者的资格,但也对不少研究小有心得:“您在云中郡外埋了多少好物?”
“不多。但也能让左贤王的部落安分一点。”提到匈奴,刘瑞突然笑得诡异:“你且等着吧!马上就有中行说好受的。”
信乡长公主上次看到刘瑞露出这种表情还是在关东的藩王被一一拔掉时。
至于上上次看到这种可怕的表情……
呵!
那还与上次的距离真心不远,并且还成功收获了梁王之子的遗体与梁王叔的信仰破灭。
“你以为他中行说靠嘴皮子获得单于的信任?不,他是靠大汉对匈奴的威胁获得单于的信任。”
“匈奴尚左,但有八万军马的左贤王却正对上古,渔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是嫌日子过得太好而主动受苦吗?”刘瑞对此精准吐槽道:“受苦的话还费劲巴拉地通什么商啊!更不会从二道贩子那儿高价收购汉地的食盐,丝绸。”
“中行说那杂种一心侍二主,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可实际呢!”
刘瑞虽是皇后所出的薄氏皇子,但也经历过不见血的皇位之争,所以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帝的底限在哪儿。
中行说在大汉的眼里是陪嫁的宫婢,但是在匈奴人眼里也不过是解闷的玩意,与随手养的马匹羊羔并无差别。
可要是对自己亲近的马匹突然转向其他人呢!
若是转向自家的崽子倒也罢了。
但要是与争家产的弟弟沆瀣一气,谋划灭掉自己的亲身骨肉……
刘瑞可是非常期待匈奴王庭里闹出“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的笑话。
………………
辽河下游,左贤王的王庭。
明明是接近深秋的丰收季,可于单的脸色好似看着看着一群死羊的畜牧主,几乎快要滴下墨来。
被人压进左贤王大帐的乌桓人吞了口口水,行礼后苦着脸道:“左贤王,不是我们对您不敬,而是那群归顺的东胡人……不!是归顺的东胡王背叛伟大的撑犁孤涂后,咱们就没怎么与汉人‘通商’了。”
准确说是没了姓卢的受气包后,乌桓就得动动脑子了。
而动脑哪有抢劫来得轻松容易。
如果可以,乌桓当然也想抢了。
可问题是匈奴好歹辉煌过,而乌桓……
直至东汉末年它都是个弟弟啊!
上古至辽东为燕国旧地,如今由关中直控,所以拿了不少好物。
火炮这种准头看天的杀伤性武器倒是其次,问题是各式各样的陷马器与上面涂抹的百越毒药就曾阻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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