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38 第 238 章 刘瑞下场让欧阳生的子……  [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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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辩论结束后, 除上台的选手与一楼的博士外,观众都三三两两地离开。期间有人依依不舍地抬头看了眼刘瑞所在的包间,行动上也试图上前, 然后就被茶肆的人“请”了回去。
    “这位客官,还请您不要为难咱。”茶肆的伙计指了指一楼的“站客”, 笑容里暗示性十足:“咱们也是依令行事。您要是不听咱们的, 句只能让不好说话的来。”
    想上一楼的抬眼望去, 只见站客武装齐全,目光坚毅,全身写满了“不好惹”, 就差在脑门上拍个“刚入郎卫, 害怕暴力”的标签。
    想上去的观众:……告辞。
    “陛下,阴阳家的邹公想收倪宽为弟子,还请您准许。”刘瑞打算起身离开时,李三突然进来说道。
    “倪宽?”只听内容,并不在意对方叫啥的刘瑞愣了下,但很快就明白对方说得是谁:“刚才那位颇擅数的年轻儒生。”
    “正是。”
    坐回原位的刘瑞摸了下上唇, 缓缓问道:“朕没记错的话, 倪宽是欧阳生的弟子吧!”
    欧阳生注《尚书》, 与其子弟构成儒家春秋派里比较低调的欧阳春秋。
    不过其低调并不意味着历史上没有欧阳尚书派的一席之地。在儒家几派打打闹闹地合为一体前, 欧阳尚书派是少数没有被重点打压, 而是被慢慢消化的一派。盖因这派的人主职学儒,副业养生和看星星, 所以对外界的攻击力不强, 以至于被不少学派视作儒道(黄老家)之学。
    顺带一提,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东方朔就与欧阳尚书派交好,并且为倪宽的女儿与其恩师欧阳生的孙子做媒, 谓之亲上加亲。而在西汉之末,王莽的恩师也是欧阳生直系后代欧阳政。
    虽说刘瑞明里暗里地捧起诸子百家里的小众学派,但也不能真的不顾大学派的面子。
    这群人连秦皇汉祖都敢骂。
    况且就式微到也只能在小说家那儿找找场子的阴阳家而言,真要为个弟子与欧阳尚书掀了桌子也不太合适。毕竟这事儿终究不是阴阳家站理,而且惹了欧阳生不满,其它家也会警惕小派挖其墙角,最终导致阴阳家不仅得罪了儒家,更是成了小众学派的集火靶。
    你说你敲人墙角就罢了,为啥要翘学派山头的墙角,搞得一些难以传承的学派都无法去捡儒法黄老的残羹冷炙。
    就像衡水高中的差生放到贫困区能吊打全县。
    同样的,儒家这个最先搞填鸭教育的学派所教出的弟子即便是差生也比生源到了快要断代的小众学派好上不少,从而让小众学派里多了不少捡漏的行径。
    对此,大学派们知道吗?
    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他们阻止吗?
    这要看情况。
    比如法家的普通子弟转行到农家或墨家符合法家的基本利益。
    只要不出“孝出强大”的李斯,多几个学农学墨的子弟也有助于法家的地方官吏提高政绩。
    同理,虽然在先秦时期,兵家与儒家那是两看两生厌。可在公羊春秋学派握住儒家的话语权后,兵家这个与大复仇思想十分合拍的学派就成了边缘儒生的输血对象。
    得益于梁王刘武和已废的淮南王刘安的资助,不少将领喜好儒学,甚至有了儒将之称。
    阴阳家司命的目的也很明确——既然我不想得罪欧阳尚书学的人,那就找个可以得罪欧阳上述学的人做说客。
    普天之下,还有比天子更有说服力,更令儒家哑口无言的说客吗?
    没有。
    而且等阳陵县的太学宫建立,也不是所有儒生都能进去。为此,某些小众学派也炙手可热起来。因为他们人少,所以那些挤不进的大学派弟子就能披皮进去,挤占师资。
    好家伙,西汉版的高考移民是吧!
    当然,为了保护小众学说的传承,刘瑞也规定太学宫有月考季考年考,并且任太学宫院长与主任的有权开除其学派下的任何一名弟子。而其弟子若有不满,需上报御史大夫,由御史大夫与诸博士进行复审。
    照顾你到这个份上了,你要是还不争气那就不是刘瑞的错。
    毕竟许行连孟子的弟子都敢挖,墨翟时的墨家更是三天两头地接收儒家弟子。你们诸子小派要是在天子都下场拉架的情况下还没法同化改行的弟子,那就收拾收拾,准备与对方合并吧!
    刘瑞:反正不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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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邹公的意见也是要参考的。但是欧阳生乃大儒,又是太学府资历最老的博士之一……”刘瑞的表情那叫一个为难:“这倪宽是欧阳生的亲传弟子,朕还是得考虑一一。”
    “诺。”李三刚想出去传话,谁料刘瑞改了主意:“算了,你把倪宽和邹公带过来,再去请欧阳学派的弟子过来。”
    搁在以前,刘瑞就算下场拉架也会找个冲在前头的背锅侠。
    亲自下场的,这是头一遭。
    “诺。”李三忍不住心生诧异,但还是恭恭敬敬地退出照办。
    倪宽在踏出茶肆的那刻与认识不久的公孙弘,贾嘉见礼,后者都是满面笑容地恭喜道:“今日后,倪兄便要闻名阳陵了。”
    “哪有的事,哪有的事。”倪宽虽然心下自豪,但嘴上还要谦卑几句:“不过是年轻人的浅薄比划,逗同行与博士一笑,哪有公孙兄说得那么玄乎。”
    这自得归自得,但倪宽的心里也不是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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