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8章 春江花月夜  任务又失败了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棺材板斜斜地放在棺材上面,留有缝隙,明日入殓时,如果亲属到场奔丧就才盖严实,没来便暂不盖。

    义庄又点了灯,这回不是在义庄外迎财,而是挂在灵堂门口。白森森的灯笼在夜风中忽明忽暗。

    刑剪在香案摆放着祭品,又点了两支蜡烛,他对身边的小徒弟道: “今夜轮到你守夜了,你先来祭拜一下。

    陈子轻怀疑自己听错了: “啊?我守夜?”"啊什么啊。”刑剪低喝, “快点。"

    陈子轻毫无心理准备,他接过蜡烛,对着俞有才的临时灵位拜了几拜,就听见身边的刑剪继续道: "俞有才是横死的,所以对于他的祭拜要更复杂点,来!拿着!"

    刑剪极快地折起了几张黄纸,他折的东西明显非常繁琐,陈子轻就算是一直盯着看,眼睛也渐渐有些跟不上了。

    “好了。”

    刑剪的手里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似圆非圆的东西,不太像是道符。接着刑剪一咬指尖,渗出了一滴鲜血,他迅速在黄纸上点了一个红印。

    刑剪看了旁边满是疑惑的陈子轻一眼:“这是“解怨符”,比较偏门,属于我们义庄行当特有的

    本事,等以后又时间了,我再教你们几个。"

    解怨符在烛火上一晃,瞬间被点燃,刑剪拿起纸符的灰烬,装入一只盛着清水的瓷碗里,开口道: “俞有才的死法不同寻常,怨气也极重,你把这碗喝了,不然……”

    小徒弟提气瞪大眼睛。

    刑剪敲他脑门: "你今夜恐怕会很难度过。"

    陈子轻一听,顿时心头一凉,一把抢过那碗符水,咕嘟咕嘟地就全灌了下去,直到喝完之后,他才发现刑剪正一脸惊异地看着他。

    "徒儿啊,我的意思是,喝一口就行了。"

    陈子轻: '

    眼见刑剪要走,陈子轻下意识拉住他的布袍宽袖: "师傅,真的让我守夜啊,怎么不叫大师姐或者二师兄?"

    刑剪绷着脸训道: “守夜这活你大师姐跟二师兄差不多对半分,就你次数最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我守的是横死的。”陈子轻声音软软地打着商量, “我觉得我一个人不行,我很需要帮手。"

    “一个人有什么不行的。”刑剪十分铁面无私地扯回袖子, "刚好锻炼你。"陈子轻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刑剪出屋门前警告道: “你敢偷跑回屋睡觉,今年全是你守夜。”陈子轻停住了脚步: “师傅慢走,师傅早些安歇,师傅明日见,师傅……”走出去的悍匪样男子转身,陈子轻缩着脑袋认怂。

    "嘴贫。"

    刑剪居高临下,鞋底在门槛上一蹭,抬脚去了隔壁屋子。

    深夜

    偌大的灵堂里只有陈子轻一个活人,他坐在棺材的对面,虽然很困,但他根本不敢合眼。

    一阵冷风从破损的窗外游荡进来,烛火幽幽地摇曳不止,陈子轻不由打了寒颤,他转头看了看门外,院里黑漆漆的,只有两只白灯笼在晃来晃去,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

    。

    “我说俞掌柜,咱们只见过一次面,也算不上熟悉,你要是有什么仇怨的话,可千万别来找我。”陈子轻对着棺材开口。

    "你就,你就看在我不睡觉帮你守灵的份上,不要弄出什么动静。"

    "哎!"

    "你出来吧,你和我聊聊天,说一说你怎么死的?"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修秃呢?"

    "对了,你知道吗,你夫人疯了,我没找着她,要不你找找看,你夫人别被人给欺负了。"

    陈子轻自言自语了一会,灵堂里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可渐渐的,他却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把那碗符水全喝了,以至于弄得他现在膀胱告急。

    "不好意思啊,前掌柜,我去去就来。"说着陈子轻便快速出了门。等他方便完再回到院子的时候,猝然看见一道人影鬼鬼祟崇地从灵堂里跑了出去。

    谁啊?

    陈子轻一愣,那个人的背影怎么有点像是魏之恕。

    "这魏之恕大半夜的,进灵堂干什么?"

    陈子轻没立即返回灵堂,他跟在魏之恕后面回到了他们的小屋。

    木门是虚掩着的,陈子轻慢慢推开门进了屋内,视野里的魏之恕蒙着被子,似乎是在熟睡。陈子轻伸手摸了一下魏之恕的被子,是凉的,显然是刚盖上不久。

    “二师兄,你是不是去过灵堂了?”陈子轻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

    “啊?是小师弟啊?”像是听见有人叫自己,魏之恕拉下被子,一副半梦半醒的姿态, "你不是在守灵吗?怎么回来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过灵堂了?”看着魏之恕现在的样子,陈子轻重复问道,声调严肃了点。

    "没完没了?"发现小师弟要责怪自己,魏之恕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气急败坏道,“我一直在屋里睡觉,好端端的,我去灵堂干什么!”

    "噢,那是我误会你了。"

    陈子轻在魏之恕占理即将对他发难时说: "你看过自己的脖子吗?"魏之恕口气很差,尾音

    挑高: “怎么?”

    陈子轻从小桌上拿了个铜镜,对着魏之恕道: “也没什么,就是多了一条血痕。”“你说什么?”

    魏之恕一把夺过铜镜,对着自己的脖子照了照,发现在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条细细的红色血痕,就像是被类似剪刀样的利器剪过。

&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博仕书屋阅读榜

博仕书屋新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