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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不过下一句话却话锋一转。
    “倒不如说，羽才是真正的【极恶】，说实话，我都佩服他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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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爱莉希雅，饰演了悲悯人们的良善之人，可他真的在乎其他人吗？”
    维尔薇的话语让芽衣有些后背发凉，但她并没有完全相信维尔薇的话。
    “你很了解羽？至少在我的认知中，羽一直是一个善良的人……”
    “不不不，芽衣小姐，你被他骗了。”
    维尔薇十分严肃地告诫着芽衣。
    “一个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真的会在意他人的死活吗？
    爱莉希雅，就是对羽最好的限制……没有她，羽会比千劫更加疯狂……”
    …………
    维尔薇和芽衣结束了不愉快的谈话，在离开之前，芽衣甚至忘记询问【第十三律者】的事。
    就算要询问的话，也不知道询问那一个人格。
    “她说的是真的吗？”
    芽衣询问起脑海中的羽，维尔薇的话语和芽衣记忆中的苏羽差别实在太大，让她很难相信。
    如果苏羽的感情都是演出来的话……
    “曾经是那样……苏羽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的心中可没有什么为美好而战……”
    “曾经是，现在呢？”
    芽衣继续追问道。
    “你觉得呢？”
    【羽】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芽衣。
    芽衣沉默地看着手中的卡牌，回忆起迄今为止发生的所有事。
    “如果……这些都是虚假的话，我想这个世界也没什么真实的了……
    苏羽……他不过是一个总是忘记考虑自己的笨蛋罢了……”
    真实也好，虚假也罢，芽衣只相信她亲眼看到的，亲自感受到的！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和我差不多呢……”
    “是吗？不妨说来听听，另一个【羽】。”
    “……”
    有了自身经验的芽衣已经猜到了脑海中的声音到底是谁，不过她很好奇，这个另一个羽到底想干些什么。
    “被你猜到了，看来‘惊喜’不能悄悄地准备了……”
    一个武装人偶大小的羽出现在了芽衣的肩头，不过他的身躯却是透明的，除了眼睛是灰色的外，这个羽和那个悲伤蛙没什么分别呢。
    “我的力量不多，所以只能用这种样子啦～”
    不知道为什么，芽衣总感觉这个人偶羽，有些……嗯，单纯。
    很好，芽衣很好地被欺骗了。
    “所以呢，请问你想干些什么呢？”
    芽衣凑近了人偶羽，想要摸一下他是什么手感，不过却没有触摸到。
    “这只是为了表示礼貌，在出现的形象，本质上，我还是在你的脑袋里哦～
    仙乐国度的精灵，就是这么厉害。”
    人偶羽十分得意地说道，芽衣这才注意到了，他的耳朵也是精灵耳朵。
    “相信爱莉希雅一定会喜欢……”
    芽衣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这种想法，不过还是认真地问道。
    “仙乐国度……精灵……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吗？”
    “我不知道哦～”
    人偶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异常的无辜。
    如果不是他没有实体的话，芽衣一定会狠狠地抱住他。
    开玩笑，情商智商都在线的羽，还拿不下一个小丫头律者，好好的当工具人吧！
    人偶羽的灰眸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这位精灵先生，你需要我帮你些什么吗？”
    “你凑近一点，我给你说……”
    人偶羽凑近了芽衣的耳畔，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表面上的。
    “…………
    感觉，我像是一个跑路的工具人呢。”
    听完这小家伙的计划，芽衣有些无奈。
    不过人偶羽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只见他满怀自信地说道。
    “只要你帮我，我就告诉你的苏羽的秘密。
    他的权能，他的过往，他的一切……”
    “成交。”
    就这样，另一个羽和芽衣达成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羽不擅长骗人，没想到另一个他倒是挺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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