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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行集团，办公室内，白凡平静地烧着水，沏着茶。
    “到底什么情况呀？”
    毛森还是有些纳闷，不就多了一些大额订单吗，有什么好怀疑的。
    就是那些羊毛党通过这个方法，来挣些差价，也是无可厚非的，另外通过也帮忙太行集团宣传的了，这有什么不好的。
    “没事！我只是好奇，王显说业绩下滑，我想弄清楚，到底是客户原因，还是我们的产品的原因。”
    “是吗？”
    “是呀！不然你以为我干什么呀？”
    “哼！我总感觉你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别瞎想了，事实证明我们的产品没问题，你看今天的销量又上去了不是吗？”
    关于狼人、药剂的事情，还是不让毛森知道为好，毕竟他不是这个圈子的，知道太多对他也没什么好处，所以把白凡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那是！也不看看谁出手！”
    “......”
    “你什么眼神呀？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看着白凡鄙视的眼神，毛森有生气的说道。
    “对！对！你说的都对！公司的业绩都是靠你直播拉来的行了吧！”
    “虽然我知道你说的都是违心话，不过我还是接受了！”
    毛森没脸没皮，喝着茶，欣然接受白凡的夸奖。
    虽然知道毛森不要脸，但是现在怎么越来越不要脸呢？
    白凡摇摇头没说什么，而是扣着手机，把这个异常的订单发给马荣伟，让他辛苦一趟，去当地调查一些这些人的情况。
    接到白凡的信息，马荣伟有些苦楚，我已经上岸了，怎么又让我做狗仔了。
    但是白凡发话不得不做，于是召集公关部所有的人，开始去各地秘密调查。
    而那些代购党，羊毛党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事情马上就要曝光。
    “那些野猪我能直播不？”
    办公室喝着茶，毛森突然问道。
    “干什么呀？”
    “当然直播搞事呀！不是你说的可以直播野猪吗？”
    “消停一会吧！”
    “切！有事的时候找我，没事的时候就想撵人吗，你也太不负责了吧！”
    “滚蛋！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要是想进去喝茶我不拦着。”
    “擦！不知你说的可以直播吗？这会儿又不行了？”
    “得！服了你了！你可以直播，到时候就是说是山里的土猪，并不是什么野猪，另外千万不要直播那些有獠牙的，不然你进去了，没人捞你！”
    “行了！我知道了！”
    白凡嫌弃摆摆手，示意毛森赶紧走，一天到晚的正事不管，就想着搞点事情，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对了！征名大赛最后我想搞个大的！”
    “随意！只要不来烦我就行！”
    “切！你以为我想来烦你呀，要不公司的事交给你，我带着老杨云游四海去！”
    “去吧！”
    “哼！”
    毛森哼了一声，然后屁颠屁颠地回到村里，来到猪圈里面，抱着胳膊打量着这些野猪，不知道想些什么。
    毛森走后，白凡再次看着数据，如果不是自己懒得出去，肯定自己亲自过去调查。
    “那些狼人你是从哪里弄的？”
    晚上吃过饭，陈旭把白凡叫到外面问道。
    “不是我弄到！而是部队弄到！”
    “是吗？”
    “境外战场有很多这种服用药剂的狼人，为了让这些特种兵适应未来战场，所以便把这些俘虏秘密地运了回来，给他们当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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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国外有很多这种家伙？”
    听了白凡电话，陈旭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
    “打住！你可以不要多想，那些狼人很是凶残，而且还有热武器，不是一个大宗师所抵挡的！”
    看着陈旭的兴奋的样子，白凡连忙说道，他可不想让这个便宜师傅去战场，万一出现什么问题，自己可承受不起。
    “哼！瞧不起我是不是？”
    “不是！我怎么可能瞧不起你呢！”
    “那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基地里那些人已经够你玩了，你就不要出去了！”
    “那些家伙已经没有斗志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了！所以我还是想见识见识那些野性十足的家伙！”
    “没什么见识的，那些家伙都不如刀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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