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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偷枣这事,虽说云佑泽平日里也爱贪点小便宜,偷偷摸摸的去拿,可像今日爬上树被逮个正着还是第一次。
好像也是从今早他离开后回来云佑泽就奇奇怪怪的,做事说话完全变了样子,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换了个人吗?
陈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失笑的摇头,这世上怎会有那样的事发生,定是他想太多了。
不再多想,陈煊起身收拾了碗筷,一瘸一拐走到屋里,瞧着上床休息的云佑泽背对着他,似乎还未消气,也像是睡着了。
他放轻了声音,慢慢挪到柜子前打开,翻找出一身破旧的衣服又默默走了出去,还将房门合上了。
听着关门声和走远的脚步,云佑泽翻身过来,吐槽道,【他怎么不睡觉?】
【人家受伤了,不得处理一下?】小兔打着哈欠,劝道,【大大也别怪陈煊,是原身对陈煊的态度实在不好。】gòйЪ.ōΓg
【我不管!他就是不能赶我走!每次都是我追着他,我想他追着我跑。】
【上个世界肖成锦不是一直追着大大跑吗?】
【肖成锦又不是人!】
【额.....】小兔无语了,但好像真的没啥毛病。
云佑泽赌气的闭上眼睛想睡觉,可他睡不着,实在是夜里太冷了,被子又薄,越窝越冷。
没多大一会儿云佑泽就忍不了了,爬起来开门出去,在东厨看到正在处理伤势的陈煊。
应该是在追他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被什么东西划到了,小腿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脚踝也是又红又肿的,有一块地方呈现出青紫色。
陈煊用帕子擦过伤口,不知抓了一把什么东西撒在伤口上,拿起一件破烂的衣服撕扯开,用布条裹住。
就这样简单处理了一下,陈煊放下裤腿起身,端上盆子一瘸一拐的把水倒了出去。
拿着盆回身陈煊冷不丁儿瞧见了云佑泽,吓得一个趔趄,要不是撞在门板上该摔下去了。
听着陈煊因惊吓后加快的呼吸声,云佑泽说,“把淤血推开,要不明天更肿了。”
“嗯,我知道。”陈煊回答着,将木盆放好,接着关上门坐回了凳子上,皱着眉去按脚踝。
云佑泽也没走,就那样看着,过了好一会儿陈煊才看过来,问他,“不去睡?”
“太冷了睡不着。”
陈煊松手起身走过来,还是瘸的,动作慢的很。
陈煊从柜子里抱出一床更破的薄被放到床上,叠放铺好,对云佑泽说,“睡吧。”
云佑泽听话的爬上床,还没躺下去就看到往外走的陈煊,皱眉问,“你还要干嘛去?”
陈煊回头看着他,一脸的不明所以。
云佑泽继续说,“被子这么薄,还硬邦邦的,一个人怎么能暖和,就算你再讨厌我,不想跟我怎么样,你总不能狠心想冻死我。”
陈煊更懵了,眉头也跟着皱起,没有再走,也没要上床的意思。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一分钟后云佑泽忍不了了,跳下来拉着陈煊过去,不由分说将人按到床上推进去,自己也跟着爬上来躺下。
云佑泽侧身,拉着要起身的陈煊,两人的体温差不了多少,都是冰凉凉的。
云佑泽说,“敢跑打断你腿!”
陈煊半撑起的身子偏过来看着他,紧抿的嘴唇好半天才张开,问出了不该问的话,“你...是谁?”
“你买的媳妇。”
“你今天很不一样。”
“我以后都是这个样,所以,你再敢说让我走,我就把你的脑袋当成野猪脑袋撅了。”
“我不过是个没用的书生,无钱无势,也没有.....”陈煊后面的话低了下去,是把云佑泽当成妖怪了,担心自己的阳气被云佑泽吸掉。
云佑泽被整无语了,将陈煊拉下来,身体紧紧挨上去,“以后你有我。”
陈煊望着屋顶的茅草没敢去看身边的人,只是听着云佑泽的话,心情有些奇怪,似乎真的体会到了娘亲过世前拉着他说的话。
找个知冷知热心的踏踏实实过日子。
应该就是今日这般的感觉吧,陈煊恍然了,轻声询问,“你会走吗?”
“会啊。”
令人失望的回答,陈煊心中有片刻落寞,但很快消失了,正常人都不会想要和他过这样贫苦的生活。
“等你死了,把你埋起来再走。”
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陈煊蹙了下眉又很快释怀,淡淡回了句,“便等我死了吧。”
“几十年后的事了,不想那么远的,快睡觉吧,我好困。”
“嗯。”
睁着眼陈煊迟迟不能入睡,总感觉今日是在做梦,他隐隐有些担心,担心再睁眼云佑泽又会变成以前的模样。
只是他再如何坚持也抵不过睡意侵袭,还是在迷迷糊糊中睡了下去。
云佑泽是被一声轻呼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瞧见皱眉的陈煊,本能的动了下腿,然后陈煊就嘶了一声。
云佑泽这才反应过来,将架在陈煊身上的腿放下来,坐起身问,“我碰都到你伤口了?”
陈煊没说话,跟着起身掀开被褥,绑扎的布条上又染上了深色,散出淡淡血腥味道。
云佑泽自责的想要去瞧,被陈煊抓住了手,“我没事。”
“都崩开了还没事,你等着,我去给你找点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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