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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龟田还傻傻地问了句。
“就是那铡头关啊!”说着,红夫人轻轻一拍手,冲身后的四名黄衣大汉道:“你们快去,把当年的包拯,包相爷送给小女的那把虎头铡搬来。”
这时,魏神么在旁插了一句,“红夫人,你瞧这条东瀛狗配用我们包相爷的虎头铡吗?”
“啊?噢,那就用狗头铡吧。”
“哎,这就对了。”
红夫人又转头冲着身后道:“快去,把那狗头铡给我搬来吧。”
“是,是!”
四名黄衣大汉应罢,转身便退了下去。
不过一会儿,有四名黄衣大汉抬着一具巨大的狗头铡走了出来,而另两人则抬了一张长条板凳走了过来。
魏神么这时吩咐手下道:“去,把这东瀛狗的裤子扒了!”
“是!”
立刻有三名黄衣大汉走了过来,两人将那龟田的只臂一拧,另一个伸手便去解龟田的裤腰带。
那龟田一瞧,当即愣住了:“哎,哎,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别……别脱我的裤子!”
话还没说完,他的裤子便已被扒了下来。
“请他先坐在凳子上。”
“是!”
随后三名黄衣大汉不由分说,便将那龟田给摆在了长条板凳上,且是以骑马姿势摁坐在板凳上的。
龟田挣扎着大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红夫人缓缓走到了他的跟前,伸手一把便握住了这位龟田君的关键部位,一边缓缓地动,一边满面含笑地冲着他道:“你不是很想玩吗?那现在小女子就陪你好好玩玩!”
她口中轻柔地说着话,身子却已紧贴在了左川的身上不停地摩擦了起来。
一个健康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会极其自然地产生一种男人特有的反应的,这乃众所周知之事,何况是对一个东瀛色狼。
可就是这种反应着实将这位龟田君给害惨了!
那红夫人只轻轻抚摸了一会儿,便撤身朝搬铡刀的四名黄衣大汉一点头道:“可以了。”
立刻,那两名搬长凳的黄衣大汉大步走了过来,一人一边,便将那龟田给架了起来,并不住地往前移,直到了那雪亮的狗头铡前方才停下。
一名大汉探手便将龟田坚挺起来的东西搭在了铡刀之上。
这时的龟田方才明红夫人为何命人搬来这狗头铡,又为何那般亲呢地抚弄他的关键部位,原来一切就为了现在这般光景啊!
顿时,龟田便像杀猪一般大叫道:“不,不,不,八格牙鲁,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红夫人莲步轻迈又走到了他的跟前,柔声道:“你不是想同我玩的吗?这只是第一道关啊!"
“不,不……”
“我不同你玩了,打死我,我也不敢同你玩了啦!”
红夫人微微摇了摇头道:“晚了,你现在才说这话,实在太晚了!”
龟田忙转口道:“我……我是一个东瀛人。
“你………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这么做,你们是会违反国际法的,是会受到国际谴责的。”
红夫人一听此话,立时柳眉倒竖,凤目圆睁道:“放屁!”
“你们随意侵犯我们的领土,任意侮辱我们的人民,肆意抢夺我们的渔船杀我们的无辜,难道这些就不违背国际法,就不会遭到国际谴责了吗?我们对你们实在是太宽容了!”
魏神么这时在一旁道:“红夫人,你还跟这条东瀛狗啰嗦什么呀?
“总之,他今日只能认倒霉,遇上了魏神么与红夫人了。”
说到这儿,他又举目冲那两名把守狗头铡的黄衣大汉道:“你们还在那儿等什么,还不给我把他们的小乌龟头切下来喂鲨鱼更待何时?”
魏神么此言一出,那两名黄衣大汉当即齐应了一声。“是!”
随后,那把寒光闪耀的狗头铡便“唰”地一落了下来。
接着,但听一声杀猪般地惨叫:“哎呀我的亲娘呀!”
“就是喊你姥姥也不管用了。”
接着,红夫人又冲那两名持铡刀的黄衣大汉道:“我说你们两个,鲨鱼喜欢吃干切人鞭,下铡刀时悠着点儿,因为铡大鸟小,要一点一点地切,否则就不能成片了懂吗?”
“知道了,夫人,你就只管放心吧!”
要说这两名黄衣大汉的手艺还真不错,一条人鞭竟切出了十八片来。
待切完之后,那条不瀛狗龟田也已疼死过去了。
一名黄衣大汉道:“主人,如何处置这条东瀛狗和他的鞭啊?”
“混账,你们的耳朵都是怎么长的,我刚才不是已说过了吗,喂鲨鱼啊,把他和他的臭鞭一同扔到海里去,千万别弄脏我的船!”
“是!”
两名黄衣大汉应声,抬起那条长板凳,连人带鞭一道给扔进了汪洋大海之中。
刹时,赶来助阵的那些小渔船上的渔夫们皆都拍着手,跳着脚地欢呼了起来:“万岁!万岁!万万岁!”
与此情形成反比的是那几条东瀛大船,船上所有的东瀛人都看傻了。
他们平日所见到的中原人,一个个不是冲他们点头哈腰,就是跪地求饶的,以至他们欺辱起中原人来就像主人欺辱下人一般随便,连敢朝他们瞪一瞪眼的中原人,他们都很少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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