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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利亚再次成了众人的焦点。
“当女人可真吃香啊!”代达罗斯这常年混于男人圈的机械师与女人的关系有且只有自己亲眷, 照顾自己的女仆,以及会在比雷埃夫斯的浴场里提供服务的珀尔娜(低级妓|女)。除此外,这个光棍对女人的联想有且仅有神话里的贞女、美神, 以及捉奸的神后赫拉。
安德烈亚斯对女人的理解也不太深,但是他的主职也有艺术性的一面,所以没有那么“直男”:“做女人可没有家族的财产继承权,更别提做某个家族的话事人。”
从古至今, 从东到西, 无论是贵族女人还是底层女人,保全财产的唯一方式就是多捞珠宝,多捞现金。因为她们无论坐拥多少地产都得由父亲或丈夫代为打理,甚至她们的儿子也能明目张胆地要求母亲交出地产。
当然, 明面上是不会说得这么□□, 而是用“行使自己的家长权”来作为支持。
PS,这还是在《尤利娅嫁妆法》实施后才有的“较好”情况。
虽然网上一直宣称盖乌斯.屋大维让罗马女性的地位有所下降,但在保护妇女权益上,他也确实做了好事——因为没有《尤利娅嫁妆法》, 夫妻和离后,丈夫有权扣下妻子的所有资产……包括岳父划给女儿的祖宗之地。
别说是搁“夫为寄豭, 杀之无罪”的秦汉, 就是搁以程朱理学的大宋,也没做到这种地步。
代达罗斯不说话了。
一顿饱还是顿顿饱。
大权益还是小恩惠,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瞧这丫头, 可怜见的, 就只剩下一把骨头。”薄太后也不懂儿子看重的数学、医学有啥意思,但是作为大汉的太后,无论是婆婆还是堂大母, 都已做出慈爱的表率。
一旁的卫穆儿将上前的卡塔利亚打量了番,似乎是在评估她的内在价值:“数学家?”
“是。”
“会做商功与均输吗?”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卡塔利亚生怕自己表现不加而让希腊学者的名誉受损,掌心为此沁出汗珠:“或许在某些课题的命名上,大汉与希腊有着不同见解。”
“是孤没有点明点清。”卫穆儿让宫婢拿来笔墨纸砚,出了两道“商功”与“均输”的题让对方解答。
数学的优点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即使语言不通,但只要把数字一写,大家都能明白其意。
卡塔利亚注意到被翻译成希腊文的字母与赛里斯的文字有着显著区别,更像是叙利亚以东至大汉以西的记录方法。
“这是身毒的数字。”负责翻译的学者向她解释道:“大汉的皇帝觉得身毒的数字比传统数字便于记录,所以让手下的学者,官吏开始学习身毒的数字。”
【是个会去主动学习外来经验的皇帝。】
卡塔利亚表情未变,但周身的气场放松了不少。
所谓的商功就是《九章算术》里的体积计量法,属于计算工程用工的初级方法。而均输则是用于合理分摊赋税的求解比例分配,这搁希腊也有相应的计算公式,并且都是入门级的数学。
卡塔利亚速度很快,给出的答案也准确无误。
卫穆儿对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希腊女人产生好感。毕竟大汉……尤其是刘瑞治下的大汉可以不懂四书,不通五经,但一定要熟读张苍的《九章算术》。甚至在北部的边境城市里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只要吃透《九章算术》,将军宁可死掉一个百夫长也不会让你命丧于此。”
这么说虽显得有些不把人当人,但确实是横跨古今的一道“真理”。
更“地狱”的是中外的很多后勤一把手OR华尔街巨鳄就是理工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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