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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斯塔克还在那里嘟嘟囔囔。一边走上台阶，一边回头看车里的席勒。发现对方面无表情，他就更不满了，一直念叨着要跟蝙蝠侠告状。

    结果看到蝙蝠侠的那一瞬间，他又闭嘴了。他认识阿卡姆蝙蝠侠，知道这家...

    正义联盟总部，地下三层，心理诊疗室。

    梁宁坐在办公桌后，翻看着一份文件。她的眉头紧锁，显然对文件中的内容并不满意。

    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你来了。”梁宁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正等着你。”

    “我知道。”布鲁斯?梁宁走进来，关上了门，“你已经知道了，对吗？”

    “你是指你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公共计算机’的事？”梁宁放下手中的文件，直视着他，“是的，我知道。”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你觉得我疯了。”

    “不。”梁宁摇摇头，“我觉得你太累了。”

    “我只是想做点什么。”布鲁斯的声音低沉，“我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梁宁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你不是工具，你是一个人。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未来，而不是把自己交给别人。”

    “但如果我的未来注定是被审判呢？”布鲁斯看着她，“如果我注定要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呢？”

    “那就去面对。”梁宁的声音坚定，“去面对，而不是逃避。你不是神，你也不是工具。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有着巨大责任的普通人。但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能放弃。”

    布鲁斯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你不会支持我？”

    “我不会。”梁宁毫不犹豫地说，“我不会看着你把自己送上绝路。如果你真的想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那就活着去做。活着，比死更难。”

    布鲁斯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

    “你知道吗？”他低声说，“我一直以为，只有牺牲自己，才能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

    “可你错了。”梁宁打断他，“真正的弥补，不是牺牲，而是继续前行。你必须活着，去面对你的过去，去改变你的未来。”

    布鲁斯终于笑了，那是久违的笑容，带着一丝释然。

    “谢谢你。”他说，“谢谢你没有让我放弃。”

    梁宁也笑了：“你是我最重要的病人，我不会让你放弃的。”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沉重都化作了轻松。

    正义联盟的会议室中，超人和蝙蝠侠正与其余成员开会。

    “我们必须阻止他。”蝙蝠侠说，“他不能这么做。”

    “但我们也不能强迫他。”神奇女侠说，“他有权利做出自己的选择。”

    “可他的选择是错的。”超人说，“我们必须让他明白这一点。”

    会议持续了许久，最终达成一致：他们不会阻止布鲁斯?梁宁，但他们也不会支持他的决定。他们会让他明白，真正的正义，不是牺牲，而是坚持。

    几天后，布鲁斯?梁宁出现在正义联盟总部。

    他站在会议室中央，看着众人。

    “我改变了主意。”他说，“我不会把自己交给任何人。我会继续前行，去面对我的过去，去改变我的未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蝙蝠侠和超人。

    “欢迎回来。”蝙蝠侠说。

    “欢迎回来。”超人也微笑着说。

    布鲁斯点点头，眼神坚定。

    他知道，未来的路依然艰难，但他已经准备好了。

    因为他终于明白，真正的英雄，不是选择牺牲的人，而是选择坚持的人。

    正义，不是终结，而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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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真的决定继续做你的‘蝙蝠侠’？”梁宁靠在诊疗室的窗边，阳光洒在她脸上，映出柔和的光晕。

    布鲁斯?梁宁站在她身旁，轻轻点头：“是的。我不会放弃哥谭，也不会放弃我所坚持的一切。”

    “听起来你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理由继续惩罚自己。”梁宁轻笑。

    “或许吧。”布鲁斯的目光投向远方，“但至少，这一次，我不是为了逃避。”

    梁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你知道吗？有时候，真正的改变，不是从外部开始的，而是从你内心开始的。”

    “我明白。”布鲁斯看着她，“谢谢你，梁宁。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把自己交出去了。”

    “你不需要感谢我。”她转过身，正视着他，“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我的职责是帮助你认清自己，而不是替你做决定。”

    “但你做到了。”布鲁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让我明白，我不是一个必须被审判的人，而是一个可以改变的人。”

    “你本来就该这么想。”梁宁轻轻一笑，“你不是神，也不是恶魔。你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缺点，也有希望。”

    布鲁斯看着她，眼神中多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所以，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她问。

    “继续守护哥谭。”布鲁斯说，“但方式会不同。我不再是那个只靠恐惧和暴力维持秩序的蝙蝠侠了。我想试着用另一种方式，让哥谭变得更好。”

    “听起来像是个不错的开始。”梁宁点头，“但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知道。”布鲁斯说，“我还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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