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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样子,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杜衡的要求。
花了一分多钟,唐金汉在杜衡期待的目光中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湿热痹阻之症,应采用.”
杜衡这一次的心是彻底的凉透了。
这怎么就湿热痹阻了?
哪个特征‘湿’了,又从哪看出来了‘热’了?
这不就是个典型的‘瘀血阻滞’嘛。
杜衡算是彻底的搞明白了,唐金汉这小子之前应该完全是照着技师的方向培养的。
当个工具人,按照他现在的水平,其实是绰绰有余的,但要想拿出来独当一面,他就不够资格了。
而且杜衡还发现,唐金汉在回答前两个五脏病症时,辩证是错误的,得出的治疗方法也是错误的。
但是最后一个痹症,他辩证错了,可是后面说的治疗方法,路子却走对了一大半。
这就让杜衡更头疼了。
因为人得病,哪有那么多单纯经络出问题的?
只要是涉及到内科病症,那基本上都是五脏和经络混合着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会治疗经络,而不能调节五脏,这算是哪门子的治疗吗?
就比如杜衡早上治疗过的老人,突发性耳聋,那是光通耳络就能成的?
在这老人身上下针的时候,杜衡除了通耳络,他还平了胆经,调和了脾胃,是一个系统性的治疗。
杜衡心里哇凉,他再次调低了心理预期,问了唐金汉望闻问切四诊中,五望是哪五望,六问是哪六问。
五望,望神、望色、望形态、望五官、望舌。
六问,问寒热、问汗、问饮食口味、问二便、问疼、问睡眠,其中如果是女性,就得变成七问,再加一问:问经带。
这本是中医大夫诊断辩证的基础,只要是个上临床的,都得必须会的东西。
但是杜衡问完之后,唐金汉的回答结结巴巴、哆哆嗦嗦、丢三落四、乱七八糟。就比如在回答六问的时候,他说要问工作、问家人。
咋的?
这是准备问出来有多少钱,准备好好捞一把?
杜衡通这两问,基本就已经不再抱有期待了,像是后面切脉、各类脉象,他不问都能知道结果是什么。
尤其是小儿常用的‘一指定关法’,估计他连听都没听过。
杜衡有点心塞,也有点头大,他发现自己前期对唐金汉的所有认知和安排,都出现了偏差,他现在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让唐金汉先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愣。
但是想着想着,他脑门上就开始冒火。
不过这一次不是针对唐金汉,而是针对的郝医生。
如果不是他上次在自己跟前说什么,唐金汉在诊断上怎么怎么优秀,进步怎么怎么大,估计他也不会那么快做出决定。
这老小子,现在真想撕烂他那嘴。
这是优秀,这是进步吗?
坑人没这么坑的吧?
而且自己还治好了他儿子,让他儿子没有步入到‘残障’行列里,他就是这么报答自己的?
这不想还则罢辽,但这一想起来,那真是越想越气。
一时之间唐金汉的事情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杜衡便想着先把郝医生给解决一下。
但出门转悠了一圈,老郝居然不在,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
科室正常运转,杜衡现在就不太想插手,所以一个人手插兜开始漫无目的地瞎溜达,开始思考唐金汉的情况。
唐金汉现在状态,细细一想,其实就和半个月前,杜衡处理的针灸医院那个教授差不多,和那个教授的学生很相似。
而这样一来,问题的关键其实不在唐金汉的身上,而是在学院教学方式上。
更严谨一点说,是在学院研究生教育的方式方法,和授课导师的问题上。
明明是临床类的专业,愣是被学院那些已经脱离一线工作的老教授,给培养成了技术人才。
水平有,但缺乏独立问诊的能力。
想通了问题的核心,杜衡在科室这边也没有要做的,便直接出了医院大门,往针灸医院那边晃晃悠悠的溜达了过去。
针灸医院被杜衡上次一顿拉扯,邢副院长也感觉到了压力,终于不再纠缠于人情世故当中,开始对医院的运行下大力气开始整顿。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杜衡再进入针灸医院,就感觉医院里没了之前那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又清晰无比的懒散。
尤其是这会已经到了快下班的时间,医院也基本没有看病的人,但是杜衡碰到的每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看着精神都挺饱满的,没有之前那种懒洋洋的情况。
针灸医院的医护,对于杜衡这个院长每次快下班时候来医院,他们也已经习以为常,所以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他们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杜衡也不管他们,一个人慢吞吞的往楼上溜达。
这里最办公地点和行政办公人员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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