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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圆哒哒哒跑到白木板跟前,一手拉着白木板的手,指着门口的“打虎英雄之家”匾额,奶声奶气的说:“匾,赐的。”
白木板反应过来了。
这是闺女在提醒他,他的打虎英雄不是自封的,而是县衙认证的, 匾额是县令大人亲赐的。
质疑他的打虎英雄身份,就是质疑县令老人的赐匾。
赵村长这个人精,同样第一时间get到小福圆的意思。
方才差点被韩家的胡搅蛮缠搞偏了。
打虎英雄是县令亲自封的,谁敢质疑。
韩家好大的胆子,有本事去县衙号丧去。
赵村长心里有了计较,老神在在的同韩老爹说:“这匾额是县令刘大人亲自登门赐的,韩老爹这是质疑刘大人的英明?”
韩老爹没想到, 赵村长攀扯到他质疑县令大人头上,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连忙否认,说道:“我没有,我哪敢。可是我可怜的儿,就那样白死了。”
赵村长配合着韩老爹,语气带了一丝沉痛,沉声说道:“韩大郎被老虎咬死,我作为神树村的村长同样感到痛心。为了保南关山一方百姓,韩大郎打虎牺牲,值得嘉奖……”
村长这话说的有水平,是他挪用县令老爷勉励白家父子的话,他略微修改了下,用到韩大郎身上。
韩老爹更加不甘心了,我儿为了打虎死了,哪里有啥嘉奖?神树村村长就是偏袒神树村的人,凭啥老白家又是银子又是匾额的。
如果没有这些,他还不来闹呢。
“嘉奖?你说的好听!我可怜的儿, 死了啥也不是……我可怜的儿, 你留下一家老小,这是逼我们去死吗?”
赵村长心里一喜,上钩了,他早已经想好了反驳的话,一字一顿地说:“韩老爹,听您话里意思是觉得韩大郎死的不值?你这话在白家门口说没用啊,在我们神树村说也没用啊,你得去县衙给县令大人说。那鸣怨鼓就在县衙门口,你们随时可以去敲。”
一听说让他们去县衙,韩老爹和韩大郎媳妇抖了一抖。
“韩大郎为了打虎死的,啥也没捞到,这和老白家没关系啊。”
“就是,奖赏规矩又不是白大叔定的。”
“是看老白家被赐匾额,眼红了吧。”
围观人群议论声越来越大,韩老爹脸色异常难看。
“不过韩老爹有一句话说对了,都是上山打虎,咋功劳是老白家父子的。我们也打虎了……人人有功劳。”尤麻子站在人群里嘀咕道。
这声嘀咕很对韩老爹的心思,他扬起了脖子。
村里不少参与打虎的人, 听了尤麻子的话,心里起了涟漪。
虽然是老白家父子仨打死的老虎, 但当时大家都上山了, 都参与了。
若没有大家的齐心协力,只凭老白家父子仨,不一定能打死老虎。
打死老虎的功劳,确实不应该只给老白家。
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加上整只老虎也卖了不少钱。
于是在银子面前,不少人的嫉妒之心跳动了起来。
老白家的几百两银子,确实应该拿出来分一分才对。
“尤麻子的话说的再理。”
“就是,那匾额功劳咱们不争,银子总该分一分吧。”
这议论声不是神树村人发出的,而是跟着韩家壮声势的下山村人发出的。
不得不说这话暗和部分神树村人的嫉妒心理,只是他们碍着本村人面子,不好意思当着老白家人说而已。
白家人的脸色非常难看。
白老太太扫了一眼围观群众,尤其不爽尤麻子的挑拨,她讨厌尤家人,指着尤麻子大声训斥道:“那县衙布告都写的明明白白,参与打虎的每人每天五斤米五斤面!这不是奖励?有本事你也将老虎打死,今儿县令大人赏赐的匾额就会挂你家。我先把话放这里,老虎是我家人打死的,银子是县衙奖的,匾额是县令大人赏的,谁不服谁去县衙鸣冤鼓。”
白老太太的话掷地有声。
瞬间,人群陷入安静。
韩老爹带着儿媳妇又哭了起来。
跟着韩家一起来的一个媳妇,忽然啜泣着说:“我男人被咬伤了腿,那几斤米面管啥用。他说他和你们村的人站在一起,他替你们受了过……”
“我家男人的胳膊被咬掉了肉,和你们村的赵大锤站一起的。”另一个媳妇跟着哭起来,“凭啥受伤的都是我们村的男人,你们村的男人一个受伤的都没有。”
这时候神树村人坐不住了,啥意思,找了老白家麻烦还不够,还想拉神树村所有人下水。
“啥意思?你们村的人运气不好,就赖我们?”村长媳妇站出来对阵,赵大锤是她儿子,咋地,想讹上他们家,没门。
“就是,就是,你们村的男人受伤是老虎咬的,和我们村的男人有啥关系。”谢春桃跟着一起愤怒地说。
“要不是白大叔和白大哥把老虎捶死了,说不定你们村的人死的更多。你们不感激白家,反倒来闹事。”夏清皮的媳妇郑氏指着对面骂。
神树村人集体愤怒了。
讹老白家不成,就扭头对阵全村人。
赵村长气的脸色铁青。
小福圆走向前,拉了拉赵村长的手,挥了挥拳头,奶凶奶凶的说:“赵伯伯,讹人,骗钱。”
大家看到一个水灵灵大眼睛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红色衣衫,头上簪两朵蝴蝶花,粉嫩的小脸气的圆鼓鼓。
生气的模样让人越看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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