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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板脖子上挂野鸡的拉风造型被尤金桂她娘瞄到了。
经尤金桂她娘一宣传,消息传到了村长家。
村长媳妇按捺不住出门来老白家探八卦,就看到白家众人在往院子里推野猪。
于是,老白家逮到野鸡猎到野猪的消息,通过村长媳妇的嘴,迅速在神树村传开。
捞大鱼事件刚下神树村八卦榜首没几天,老白家就再次荣登神树村新闻焦点中心。
神树村再次沸腾了!
还没等老白家将院子里野物收拾起来,全村人便像捞鱼事件一样蜂拥而至。
院子外,院子里,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
不管是嫉妒老白家踩了狗屎运的,还是羡慕老白家撞福运的,又或者是真心替老白家高兴的,都涌到老白家看热闹。
白老太太看着乌泱泱的人发愁,上次看热闹踩塌的篱笆刚修好,这又来了一波,篱笆不禁踩啊!
“白老弟,真厉害,这一串野鸡你是咋逮到的?”村长边帮忙从篱笆上撵人,边一脸惊叹问白木板。
“也没咋动手,纯属运气好。”白木板谦虚地笑,招呼村长抽烟锅子,“老哥,说出来你不信,我就在那芦苇荡一晃,恰好遇到这些晕过去的野鸡。”
白木板藏了个心眼子,隐去了野鸡当他面撞树的奇观。
饶是这样,也拉来一波仇恨。
晕过去的野鸡?
还一晕晕过去十来只?
整个神树村也没听说过啊,那些半大小子整日在芦苇荡钻来钻去顶多捡只野鸡蛋,没见谁逮住过这么多野鸡。
可大家知道白木板是个老实人,不可能说谎。
运气,大家再次把老白家钉死在撞大运上。
“这野猪咋回事?听说是俩侄子猎的?”村长继续追问。
是啊,相比较野鸡,大家更想知道白大壮是怎么猎到野猪的。
毕竟野猪破坏力超强,这些年糟蹋庄稼伤到行人时有发生,县里每年春天组织人抓野猪,大动干戈后至今连只猪毛都没猎到。
神树村谁也没听说白大壮有这本事啊,他要有这本事,早在县里悬赏抓野猪时出马了。
“赵伯,我可没那么大本事猎野猪。就是上山打柴,遇到野猪自己撞树了,我和招妹就把它拉回了家。”白大壮平静地叙述,心里却掩不住的得意。
说实话,白大壮轻描淡写的描述比他爹更拉仇恨。
如果说是白大壮不顾生命危险,经过一番激烈厮杀,猎到野猪,大家只会佩服白大壮的勇气,羡慕合该野猪归老白家。
可是白大壮说是野猪自己撞树被他捡到,这就太让人嫉妒了太让人心里不平衡了。
自家经常去山上打柴,怎么就没有遇到撞树晕过去的野猪?
“听说人的运气不能有三次,你们家捞了大鱼,逮了野鸡,猎到野猪……小心把福运漏没了。”就有人不合时宜的说酸话。
这话,老白家上下都不爱听。
白老太太刚要怼,村长跳了出来训那说酸话的人:“瞎说什么呢?这是老白家该的,老白家祖上积德时你还没出生呢。要不是从前老白家在村口挖的井,你现在喝水还得跑十里地山路挑水呢。”
训的那人灰溜溜走了。
围观的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村口的水井是老白家挖的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白大娘,你家这是福运啊,来了谁都挡不住啊,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村长喜滋滋地给白老太太说着恭喜话。
赵德福村长和白木板算是发小,他还记得小时候老白家有那么几年日子过的花团锦簇,在整个南关山都数得上。
老白家不是那等有钱就不顾乡里乡亲的刻薄人家,他小时家里日子艰难,吃过老白家不少果子,穿过白木板的棉袄。
他识的几个字也是和白木板一起学的,只是俩人都不是读书的料,谁也没读出个名堂出来。
后来,老白家就落魄了,十几年来一直在艰难光景里打转。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满满地兴旺之象啊。
他想到自家媳妇提到坡脚道士的话打了个激灵。
难不成老白家屋里睡着的小闺女真能带来福运,如果是假的,这接二连三的撞大运是咋回事?
如果是真的......
赵德福村长心里开始颤抖,算命的说老白家小女儿贵不可言。
什么叫贵不可言?
他认识唯一的贵妇人是县长夫人,也不是认识,就是他有次带人去县里交粮税,远远瞄过几眼县长夫人,那头上戴着金簪子穿着丝绸衣服,一看就挺富贵。
再往上的贵妇人是啥模样他可不敢想。
白老太太被村长的话捧的心里略微顺了气,但嘴上谦虚道:“啥好运,就是赶上了。”
“赵大哥,过几天,小女满月宴,到时候请你来管事。”白木板乐呵呵地邀请村长。
“行,我一定来。”赵村长抽着烟锅子,爽快地答应。
围观村民再次热闹喧天。
村里还没谁家给闺女办满月宴呢。
老白家这是村里头一遭。
看来,老白家这个刚出生不久的闺女真不一般啊!
若说之前他们对小福圆带来福运还持怀疑态度,今日的野鸡野猪野兔把小福圆给老白家带来福运的结论彻底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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