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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酒气熏天,有些熏人,郁征和沈栖宴在闻到气味的那一瞬间都纷纷皱起了眉。
探头一看。
郁迟跌倒在地上,衣衫凌乱,一手举着酒瓶,仰着头,拼命的灌着。
酒水沿着唇角不断的往下滑,郁迟上衣早已经被酒水沾染的湿透,都黏在身上。
盛时妄看起来状态比郁迟好些,起码没有狼狈的倒在地上。
盛时妄坐在那,一手担在膝盖上,手中拿着酒瓶轻轻晃着。
另一只手垂在身侧。
“当初我不知道我有记忆是因为手链的缘故,我问遍身边人都没人再记得你们的时候,我就在想,颜妘应该和我一样吧,我不会忘记宴宴,她也不会忘记你。”
“事与愿违,她却不记得了。”
“但这或许也不是坏事,我能找到这来,也是那天幸运,意外坠落。”
“一个人的念念不忘总好过两个人彼此折磨。”
郁迟声音发哽,“我也总这也告诉自己,她忘了好,起码不会让她因为见不到我去多想什么,但从心底里,我大概是个自私的人,我不想她忘记我。”
“我恨不得她每分每秒都记得我,我更怕她身边有了别人,我经常做噩梦惊醒,总梦到她依靠在别人的怀里,吻着别人,笑的那样甜。”
“可看到我的时候却无比的冷漠,淡然的问我是谁。”
郁迟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角就滑落了泪。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手足无措,所有的思绪都只能缠在脑海里,却无法去改变什么。
“真羡慕你。”
郁迟望着盛时妄,“羡慕你和宴宴还能再遇见。”
“我是没有你这样的福分了。”
“没有了……”
郁迟喝多了,浑身乏力。
躺在地上嘀咕着嘀咕着,眼皮越来越重,也就那样躺在了地上渐渐的合上了眼。
盛时妄看着郁迟这副狼狈模样,也说不出任何宽慰的话来了。
郁迟如今面对的困境,是他未曾面对过的。
若是当年,他面对这样的选择,他大概也是如此犹豫不安的。
只要他迈出那一步,仿佛就是他抛弃了家人,那就是不孝。
仰起头,盛时妄刚要继续喝酒。
却在抬起眼的那一刻,对上了沈栖宴的眼。
喝酒的举动一僵。
沈栖宴掠过身前的郁征,快步走到盛时妄面前蹲下,拿走他手上的酒瓶放在一旁地上,捧起他的脸,有些心疼,“怎么喝这么多?”
盛时妄先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埋下头,趴在沈栖宴肩头,这才松开手,开了口,一开口就是喝多了染着酒气的声音,“不对着你说话……”
“怕熏着你。”
“宝宝……”
盛时妄声音很低,沈栖宴抬手搭在他头上,手指轻轻顺着他浓密的黑发,轻声应了声,很柔,“怎么了?”
“想你了。”盛时妄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只是情绪肉眼可见的跌到了谷底,眼中也很快蓄满了泪,“要是那天我没有来到花城,该怎么办?那我这时候是因为周围人都说不记得你而忘记了你,还是像个疯子一样还在寻你呢……”
沈栖宴见不得盛时妄这样落寞的样子,有些心疼,低头看他,但盛时妄垂着头,沈栖宴只能看到他的头顶,看不到他的表情,“刚刚看你劝哥哥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自己倒说这些伤感的话?”
盛时妄抱紧了她,轻轻蹭了蹭,“一见到你,就有些后怕。”
“先起来吧。”沈栖宴肩膀突然被人从后拉了拉,是郁征,“一直蹲着不舒服。”
郁征一手拉着沈栖宴,一手用力搀扶着盛时妄。
盛时妄喝的没有郁迟多。
他喝的慢,一口喝的也少。
不像郁征半瓶半瓶的对口吹。
盛时妄还有些意识,但被拉起来的那一刻,有些控制不住的身子,脚底发虚。
沈栖宴和郁征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
郁征看着地上已然熟睡的郁征,还有身上几乎不太能动弹的盛时妄,有些头疼,“宴宴,你去门口把二哥喊进来,你这怀孕的身子不能受累,我和二哥来带他们俩回去。”
“好。”沈栖宴自知自己要是帮忙也是帮倒忙,反倒不能让郁征安心。
便去喊郁容了。
郁容和郁征一左一右的架着盛时妄回了屋。
沈栖宴让郁迟的侍者将郁迟搬回了侧殿里休息。
郁迟醉的不省人事,也不好再把他挪回他宫里。
宫殿太大。
郁征和郁容将盛时妄架回屋里时,已然累出了一身汗。
沈栖宴让苏芩打了温水来,坐在床边给盛时妄擦着身子。
郁征抬手示意苏芩,“女帝陛下怀孕了,哪能让她受累,还不去帮忙。”
“遵命。”苏芩立即上前。
“女帝陛下,我来吧。”苏芩想要拿过沈栖宴手里的毛巾,却被沈栖宴让开了,“没事,我来,这点事我还是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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