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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橘政宗整个人都已经被烧到体无完肤,浑身溃烂的让人下意识想到某些很有味道的事物。
橘政宗的精神已经完全混乱,只剩下沙哑的嘶鸣声。
“别睡着啊老朋友,再给你点刺激的!”
路明非视若珍宝的又从身上拿出一袋袋白盐。
一把将白盐包装封口全部撕开,然后将其倾洒在橘政宗糜烂的肉身上。
原本几乎要垂死的橘政宗猛地仰起头来,像是一只被硬生生榨出力气的鸡,再度发出崩溃的惨叫声。
“杀了我!!求求你!!!求求你邦达列夫!!!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杀了我啊啊啊啊啊!!!!”
橘政宗哭的撕心裂肺。
伤口上撒盐的痛苦实在让他痛不欲生。
他现在无比懊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邦达列夫的交易,为什么在那个雪夜自己侥幸没被打死,为什么不趁此机会随便找个国家过上隐姓埋名的安稳生活,为什么非要再去日本招惹对方!
为什么为什么?这尼玛到底是为什么啊!!
“坚持住啊赫尔佐格博士!你那么能隐忍,只要能登上王座,哪怕让你成为一只蛆虫,你都非常乐意,区区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路明非卖力的在橘政宗浑身伤口上倾洒白盐,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没多久男孩就干的浑身冒汗,不过却满脸欣慰,就像是勤勤恳恳的老农在田地里劳作后,等待着来年新的收获。
“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橘政宗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一个人的执念可以这么深,干脆杀了他不好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因为我对你恨得深沉啊,我亲爱的赫尔佐格博士。”
“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可是对你日思夜想啊!没有一天不想念你,我无数次想象着你的模样,甚至凭空都能把你画出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路明非嗓音沙哑的说。
“为,为什么?”
橘政宗战战兢兢的问。
“为什么,对啊,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对一个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生生剥了你!”路明非咬牙切齿。
这一刻他不再是伪装的邦达列夫,他就是自己,甚至就是曾经那个如鸵鸟般的少年。
“因为你曾让我在一夜之间失去一切啊!!!”
路明非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疯狂的恨意。
他咆哮着,用手里的折刀一遍遍剥离着橘政宗的血肉,宣泄着对这个老东西的恨意。
上一世绘梨衣的死去成为路明非心中永远的痛。
红井里,他玩了命的对那根寄生物发泄,可那个东西已经是个死物,哪怕小魔鬼给他递上很多工具,他用锤子猛敲,用电锯切割,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哪怕他与路鸣泽交换四分之一的生命,最后借助天谴武器,将化为新白王的赫尔佐格轰杀,可那种宣泄真的没有快感。
赫尔佐格化作的新白王死的太快,被天谴轰杀的瞬间,可能在对方的精神意识里就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妈了个逼的,这个将我的绘梨衣祸害至死的罪魁祸首怎么能死的那么痛快。
路明非又从身上拿出一枚枚长钉,甚至还有锤子。
他将橘政宗腐烂的身体拎起来,贴靠在大殿的墙壁上。
先从肩膀开始,用长钉将其贯穿,另一头狠狠钉射在墙壁上,将其整个人暂时固定好。
这些长钉上同样淬有汞物质,伴随着剧烈的腐蚀,路明非像是趁热打铁,将一枚枚长钉纷纷钉在橘政宗的全身各处。
他将老东西的双臂伸展平直,双腿并拢,组成一个忏悔的十字。
伴随着一声声洞穿闷响,血肉横飞,溅射到男孩脸上,可他却不管不顾,完全沉浸在钉射对方的快感里。
足足十分钟过去,在橘政宗凄厉的惨叫声中,一个血色人形十字呈现在巨大的墙壁上。
路明非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一幕并非是他突发奇想,而是早就在脑海里无数次演绎过,他已经按照这个方式在脑海里将橘政宗杀死无数次,所以如今操作起来简直轻车熟路。
“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橘政宗的嗓子彻底沙哑了,已经被摧残的几乎没有任何力气。
路明非身体前倾,在橘政宗耳边低语,“赫尔佐格博士,你后悔了么?”
橘政宗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一下,“是的,我非常后悔……我真的不该插手龙族与混血种间的事情,我更不该得罪邦达列夫阁下。
我这一生罪孽深重,就让我以后生活在忏悔之中吧。
以后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位置,就交给……交给阁下了。”
橘政宗气若游丝地说。
尽管他现在浑身剧痛,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喊叫与挣扎了。
“说的好像蛇岐八家大家长的位置是你的一样,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可笑的窃贼罢了。”
路明非冷笑。
然后又语气深沉的说“还有,赫尔佐格博士,你的忏悔……我不接受!”
他握紧最后一枚长钉,径直贯穿了橘政宗的眉心,将其整个脑袋钉射在墙壁上。
至此,十字完美!
橘政宗整个血肉模糊的身体呈十字,彻底被钉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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