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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食物也算正常,可小孩儿该喜欢这吗?
文哥儿吃着香,朱佑樘食兴致也高,他目光转到丘濬身上,怎地想起了如今公中盛传的“尚书饼”。
……真那么好吃吗?
怎么才能尝尝“尚书饼”?
想到丘濬那臭脾气,朱佑樘才刚生出来的想法又压了下。
要是他贸然和丘尚书说“您老给我做个饼吧”,丘尚书怕是要当场辞官给他看!
御前已经有王恕这么个经常递交辞呈的王阁老了,可别再来一个直接求致仕的丘尚书!
底下的士们自然朱佑樘这位天子正在疯狂走神,写诗写得非常卖力,负责记录这次礼部赐宴作品的速记专员们也在奋笔疾书,争取能把这场难得让皇帝亲临的士恩荣宴能多个亮点。
说实话,这马屁诗的水平远没有朝臣们写得炉火纯青,还真找着个亮点。倒是王家这位小神童的御前对谈很值得放大来夸赞一下!
一开始大伙也觉得王家这小孩儿可能是人造神童,可听听别人的御前应对了,你想造神童,你能教你孩子说这么多话吗?
别说背别人文章里的好句好段了,教他们背首李白杜甫也容易啊!
这要是能教出来,那也是名副其实的神童无疑了!
这要是教出来的——
嘶!
怪得连圣上都对他这般喜爱,这除了老天格外偏爱他以外没别的可能『性』了!
随着饭菜酒肉都上完了,士们的作诗节目也告一段落,文哥儿时时听上一耳朵,只觉连一甲三位大佬的诗都挺一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见好诗好词很少出现在这场合上。
连李白杜甫在这场合写的逢迎诗,读来也没有多少灵『性』。
文哥儿看了眼天『色』,觉得散场早的话,还赶得及磨老丘做饼!
朱佑樘也觉得时间差多了,吩咐礼部官员收收尾,把文哥儿囫囵着还给王华,自己离席回宫。
群臣恭恭敬敬地恭送朱佑樘离开。
管是礼部官员还是光禄寺官员都赶着下衙回家,这士恩荣宴自然也告一段落。
一散场,文哥儿坚决跟他爹走,跟在丘濬屁股后面跑前跑后,很是殷勤地表示自己要帮忙。
丘濬:“…………”
他这小胳膊小腿,能帮上什么忙啊!
王三岁之心,路人皆!
文哥儿空着的肚子最终还是被“尚书饼”填得饱饱的,又一次从丘家连吃带拿地回了家。结果文哥儿才走出丘家大门呢,有两个十来岁的少年郎冲了出来要夺饼。
金生反应快,一手捞起文哥儿一手提着食盒躲开了那两个半大少年。
那两少年郎两眼一瞪,说:“我劝你们快把饼交出来,要然我们可客气了啊!”
今儿他们爹回到家跟他们提到姐夫特别喜欢一个小孩儿,还说什么那小孩儿是个小神童,才三岁会写文章了,很是敲打了他们一番。他们听了老半天,最后记住了一件事:尚书饼好吃!
兄弟俩派人出来一打探,下人们隔着墙被馋坏了,马上回家向他们汇报:真是太巧了,今天丘尚书家在做饼!
兄弟俩一听,二话说带上一群狗腿子出来抢饼吃。
两个小孩子已,难还能打得过这么多人!
两少年郎十分嚣张。事实上他们也有嚣张的资本,他们爹是别人,是寿宁伯张峦,也是当今圣上正儿八经的岳父!
他们俩嘛,是当今圣上唯二的小舅哥了!
文哥儿看着两个准备当街抢饼的家伙,他们出身肯定普通。他眨巴一下眼,有模有地朝他们拱手行了个同辈礼:“我叫王守文,大家都叫我文哥儿,两位兄长怎么称呼?”
勋贵和文官向来凑一起玩,两边平时井水犯河水,遇事还会疯狂互掐,关系算得多融洽。
那寿宁伯张峦也是个秀才出身,当上皇帝岳父时还在国子监当监生呢,怎么算都是个纯粹沾儿光达起来的外戚。
他的两个儿子张鹤龄与张延龄那也是混吝的,爱读书罢了,还爱到处撩事斗非。
谁看了都得直皱眉。
张鹤龄兄弟俩自从成了皇帝小舅子,在京师纨绔圈那简直是横着走。可他们欺负的人多了了,还是头一回遇上这客客气气喊他们“兄长”的小子。
别说,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眉眼里头透着股掩住的机灵劲。
即便是嚣张跋扈的张鹤龄兄弟俩,遇上这么个彬彬有礼的“小君子”,还是一下子被难住了。
弟弟张延龄:“行改名坐改姓,我是张延龄!”
张鹤龄见弟弟都表明身份了,也立刻说:“我是张鹤龄!”
文哥儿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名字,现对他们没什么印象。
真是圈子一。
文哥儿慌忙地:“我若是你们,会抢这个饼了。”
张延龄是个急『性』子,由问:“什么会抢?你还有什么办法报复成?”
“那倒没有,过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文哥儿唉声叹气地给张鹤龄兄弟俩举个例子,“有个失明的人被治好一段时间后突然又看见了,他受了这个打击抹脖子『自杀』,你们觉得他什么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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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龄兄弟俩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没想明白,直接追问:“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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