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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茹，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学习进度，也太慢了！”

    赵阳带着秦家姐妹回到中院屋内，等进了屋，直接就开口训斥。

    尽管京茹晚上准时完成了他上午布置的学习任务，几字抄了一百遍。

    但赵阳稍一寻思，按照这进度，怕是明年都参加不了高考。

    而要是一拖再拖，等取消高考，届时想考都没得考。

    所以是时候给秦京茹用决心必行卡了！

    “不好好学习，就想着糊弄混日子，干脆让她回乡下好了。”

    秦京茹低着头不说话，秦淮茹倒是配合赵阳训斥，并吓唬她。

    今天因为她没考好，下周生活费又少了十块，只有三十块钱。

    尽管这给姐妹俩吃好喝好还能有剩，但相比之前可就剩的不多了。

    外加马上要过年后，等年过完她月子也做完，要去上班，赵阳自然就不会再给她生活费。

    “我已经尽力在学习了。”

    秦京茹一脸委屈，她也就偶尔偷个懒，还要怎样？

    “你就说你想不想考大学！”赵阳进一步逼问，“要是不想就趁早回乡下去。”

    “学，我肯定好好学，可这需要时间的，别人都要好几年的时间，你要我一两年就考大学，这不可能的啊！”

    秦京茹表示，这不是强人所难嘛，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那块料。

    “这你甭管几年，你只要有这个决心，指定能尽快考上大学，我问你有没有决心？”

    “有！”

    秦京茹也没办法，相比起回乡下，她真觉得还不如留在城里学习呢。

    “那好，我再信你一回。”

    赵阳在回来的路上就把决心必行卡准备好了，等她说完，直接给用了。

    用完卡赵阳就放心了，秦京茹只要专心学习，今年不太可能，但明年或者后年指定能参加高考。

    按照之前的设想，六三年是雨水和海棠、六四年是丁秋楠，六五年是秦京茹。

    挨批次靠近清华，挨批次接管勤工俭学社。

    于是，就在赵阳走后，秦淮茹看着京茹拿出学习课本继续学习，有些傻眼。

    就这么怕回乡下？

    却说赵阳回到家，于莉见人回来，说道：“八点左右有个电话找你，对方说是地质局的。”

    “哦，我知道了。”赵阳点点头。

    他还寻思明天去一趟中调部，问问邢部长事情联络的怎么样，看来是已经联系好了。

    当然，也可能是其它的事情，难道是柊先生的调查有进展了？

    赵阳想了想，放弃了回个电话过去的打算，反正明天要过去一趟。

    而于莉见他不回电话，又接着说道：“晚上我把陈月叫来家里吃饭了。”

    这意有所指的话，赵阳秒懂，于是靠过去搂着她，“媳妇，你想干嘛？”

    “不是我想干嘛！”于莉摇摇头，表示这不是她想玩的。

    赵阳调戏她道，“是不是感觉挺有意思的？很刺激？”

    “没，你忘了，上次把二姑叫来，结果是我喝多了。”于莉对男人的癖好感到无奈。

    “啊对对对，你这酒量太差，我也没办法，那就等过几天再说。”

    赵阳来了兴致，思忖这次要不要继续把于莉灌醉？

    可要是陈月的话，那就不成了。

    只能把陈月灌醉。

    夫妻生活总是要搞搞情调，尽管这情调有些非比寻常。

    当赵阳把于莉安抚去先睡，他进入托管代行状态，今天消耗的精力和体力开始以火箭般速度恢复。

    夜十二点多，月朗星稀。

    冬季的夜晚北风呼啸，大街上除了小脚侦缉队的人例常巡逻，没再有其它人影。

    不过在胡同拐弯的墙角，池美娟待两位小脚侦缉队的人走后，又等了五六分钟左右，这才挥一挥手。

    紧接着，许大茂和李奎勇便抬着黎援朝的尸体出来，三人急匆匆的朝附近的公厕前进。

    这年头的公厕实为旱厕，小房子左右对称，各自一边写着男和女两字。

    池美娟在外头放风，许大茂和李奎勇直接抬着尸体进了男厕，里头有个粪坑，虽然大冬天，但粪坑里还没冻瓷实，有些类似冰沙的状态...

    再加上充斥鼻尖的浓郁味道。

    李奎勇最先扛不住，胃里一阵翻涌，下一刻就径直吐了出来，得，吐了黎援朝一身。

    许大茂屏住呼吸，都不敢张口呵斥他，直接眼神示意他用力，把尸体丢下粪坑里头去。

    等再次出来，就着北风，许大茂和李奎勇皆弯腰两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我忽然想起一事，这尸体会沉下去吧？要不然会被掏粪工发现的。”

    李奎勇住的院子里就有一位掏粪工，也是才想到这个漏洞。

    常理来说，尸体丢水里是会浮起来的，但这毕竟是粪坑，应该不会吧？

    “你特么怎么不早说？”

    许大茂被他这么一说，猛然惊醒。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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