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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开枪啊！”

    李奎勇怕，但康九脸上浮现狠色，瞪着许大茂。

    “小混蛋，你你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也甭激我，我下不来台，说不定真会开枪。”许大茂顿了下，又道：“可这不是我想要的，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你吗？”

    见许大茂放下枪，康九神色一缓，“好，你说。”

    “就如我刚说的，我给你重新找个靠山，那便是我！”

    许大茂的话让小混蛋和李奎勇都很吃惊，虽然没问出口，但脸上就差写明了：就凭你？

    “你们应该知道，我跟赵阳是邻居。”许大茂眯起了眼，“除此之外，今天跟你们茬架的顽主，那位带头的应该叫黎援朝没错吧？上次他来过我们院，我去把他杀了。”

    如果说刚刚的吃惊，那么许大茂现在这话则有点让李奎勇和小混蛋感到惊吓了。

    这放映员的情况，他们可都听说过，之前在轧钢厂上班，后来因为乱搞关系被厂子开除，然后脑子好想到跑各个院里头放电影。

    最近赵阳除伢子这事中，听闻许大茂他爸因为这事死了。

    对了，他们还听说这人特别胆小。

    脑子了不由回想起眼前这人的有关情况，过了一遍后，康九皱眉问道：“许大茂，是赵阳派你过来，让你这么做的？”

    许大茂笑了笑没说话，好似默认一样。

    于是，康九和李奎勇不由对视一眼。

    “赵阳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回是李奎勇问的，赵阳声名在外，能给他们这类人当靠山？

    “不该问的别问。”许大茂接着说道：“要是我把黎援朝杀了，够不够格当你们大哥？”

    康九沉默了一会，忽然厉声道：“你要是真把黎援朝给杀了，我们这帮兄弟以后唯你是从。”

    “好！”

    许大茂拍了下手掌，白的不行就来黑的，这也算势力。

    他们听自己的，自己听赵阳的，这不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

    却说赵阳，此刻他带着陆思敏来到了郊外。

    冬季的田野风光其实也就那样，但醉翁之意不在酒。

    伴随车子的晃动，说起来和陆思敏在车上，还是第一次。

    其实赵阳本没想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做人不能只顾着自己。

    日后，赵阳看着天边，“思敏，你说生活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陆思敏在漱口，爸爸说不这样会怀孕。

    听赵阳问起这么高深的内容，她摇摇头。

    “我太堕落了啊！”赵阳叹了口气。

    “爸爸，你做的很优秀了，而且做了很多很厉害的事情。”

    陆思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

    或许等她下辈子有机会成为男人，并且有过一次后才会理解。

    果然，五六分钟后，状态褪去，赵阳启动车子往回开。

    回到清华，从文物馆那拉走了一批老物件到前门院子那，赵阳一打方向盘，开来了机修厂。

    他本想径直去丁秋楠的宿舍，可想了想脚步一拐，进了厂办大楼。

    这马明华明年开春就要调走了，等过几天赵阳想着给他办场送行宴，他亲自下厨，把人喊家里来。

    进了办公室，马明华没在忙，赵阳跟他随意聊了聊，围绕丁秋楠的事情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都收拾好了？”

    来到丁秋楠的宿舍，赵阳看了眼地上的大包小包，见她坐在那翻看古诗集，问道。

    “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丁秋楠一脸忧郁的起身说道。

    赵阳好似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帮她拿起行李一包包的给放车上，小的则让丁秋楠来。

    或是昨天那个事情没有解决，两人心中还有隔阂。

    赵阳看着前方的路，丁秋楠看着外边飞快掠过的街景。

    一路无言。

    来到西郊的华浪水泵厂，车子直接开到筒子楼下才停住。

    “您是赵阳同志吧？”

    有一位大妈从筒子楼下来，认出了赵阳，不确定的问道。

    “对，我是赵阳，同志你好！”赵阳一边搬着行李，一边回了句。

    而那大妈听他就是赵阳，一下变得热情，“赵阳同志，没想到你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我可是对你仰慕已久啊，今天算是见到真人了，我就说嘛，这厂子是你给贡献出来的，你肯定会经常过来....”

    得，这下赵阳被缠住了。

    他搬着东西上去，大妈就跟着上来。

    上上下下足足跑了三趟。

    不过借此，赵阳也跟她表明了和丁秋楠的关系。

    说是秋楠父亲曾经救过自己的父亲云云。

    希望能够借这位大妈的嘴对外传播开来，免得以后他经常过来惹嫌。

    当所有东西都搬进房间，大妈也说够了走人，赵阳把门关上，见丁秋楠不停歇要收拾屋子，于是一把将其拉到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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