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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过郑八姑多少有些触动,较之前还是更加努力了些。
孟秋倒是和从前一样,看着懒散,每日只教授裘芷仙学法,敦促余英男继续练剑。
又过一段时间,裘芷仙终于入门,将武当道法根基,尽数转为金丹妙法。
余英男却依旧如故,进展极大,剑法更加纯熟,甚至找不出一点破绽,但还是悟不透修炼为己的道理。
孟秋不免有些失望,将她送回了武当山,又单独找了半边老尼交谈,道:
“余英男天资太好了,好到学什么都快,学道法如此,学剑如此,将来学法术还会如此。
全凭天赋,不见真理。这个样子,学剑和学法术,没什么区别,将来也练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半边老尼沉思片刻,道:“仙道贵私。如果英男因循前人,就算万法全通,至多也只是个厉害点的半边老尼,的确是浪费。
我想要她至少也要达到神驼乙休那样的高度,那就不能太顺,得先让她受点挫折,磨练磨练性子。”
孟秋只负责传话过来,至于对方如何行事,并非他能置喙。
等回了莽苍山灵玉崖,却发觉洞府中来了客人,却是兔儿崖玄霜洞的杨鲤和陆蓉波。
就在山崖边的石亭子里头,两杯清茶置于石桌上,分在杨、陆二人面前。反而接待的郑八姑面前,空无一物,略显怪异。
孟秋由远及近而来,不曾见着三人发出什么言语。
杨鲤和陆蓉波见着他回来,齐齐松了口气,刚要开口,郑八姑却陡然起身,道:
“你回来得正好,两位道友前来是找你的,你自己接待吧。”
她连个招呼都不打,剑光一动,便回了洞府中去。
孟秋有些摸不着头脑,刚一坐下,杨鲤就迫不及待的道:“孟道友,可是我们得罪了这位前辈,怎地如此冷漠。
蓉妹和我来此,都没请我们进过洞府,只在这石凳子上坐了有半个时辰。
且她除了告知你有事外出,叫我们等之外,其余问题根本不答,连名号都不曾告知。”
陆蓉波撇撇嘴,道:“那还是你不知道这人的身份,她就是我父亲说起过的女殃神郑八姑。”
“啊?原来是她!”杨鲤恍然大悟,连声道:“我明白了,难怪她不待见我们。”
孟秋却还是一头雾水,忙问详情。陆蓉波解释道:“这件事情,是因为上一辈有不小的恩怨。
郑前辈和我师伯秦渔、师婶天狐宝相夫人之间,颇有些仇怨。”
她这样一说,孟秋就有些明了,当年郑八姑和陈玉凤艺高胆大,行事肆无忌惮,很是惹出了不少事来。
只是和秦渔、天狐宝相夫人结仇的经过、结果和个中细节,着实不是很清楚。
陆蓉波也不避讳,将所知一切,和盘托出。
当年郑八姑和陈玉凤无意中从连山教前辈口中得知,九华山某处地方,生长着一枚万年灵芝。
只是因为成熟时间尚且未到,故而这位前辈没有采摘,等到后来,又没有大用。
她两个本性就好奇喜险,立刻前往,果然也是找到了地方。
可如今那灵芝还是没有到成熟时候,二人等不及,就依照惯例,在旁边布置下了阵法,并立下石刻,申明所有。
因成熟之期,旁的修士看了,大多数知道有主,按照修行界的规矩,便不会打主意。
即便有想法的,也忌惮郑八姑和陈玉凤的名头,以及她们背后的连山教势力。
这样两年,相安无事。眼见灵芝就要成熟,偏偏来了个天狐宝相夫人。
天狐宝相夫人并非人族,而是黄山中的一个野狐,生在灵脉中,先天躯壳通透,又无意吞服了前代仙人留下的仙丹,禀福运化形而出。
她继承那仙人的洞府,练成散仙,离开山中,到了人间。偶遇极乐真人的得意弟子秦渔,一见生情,定居黄山。
某一日秦渔回滇去拜见师父极乐真人,只宝相夫人一个在家,耐不住寂寞,跑去左近的九华山游玩,无意撞见了郑八姑圈起的阵法。
彼时万年灵芝将要成熟,香味浓郁,且天狐耳鼻灵敏,隔着阵法竟然也能够嗅探。
她不懂修行界的规矩,又听夫君秦渔说起极乐真人的名头,自然没有什么顾忌,当即破开阵法,准备取走灵草。
正在此时,郑八姑恰好赶来,斥责她不守规矩。
她一点也不心虚,反倒说是天材地宝,有能者居之。
郑八姑哪里听得这个,勃然大怒,当即出手。她手段毕竟高超,很快就将宝相夫人打伤败退。
狐性狡黠,宝相夫人受伤之后,假作退走,实则是以高明的隐身法,藏在一边。
等郑八姑收取灵草之际,突然出手,将自己随身至宝白眉阵打出,反将她打伤。
这白眉针针不用五金之精,乃天狐自身长眉所炼。只要射入人身,便顺着血脉流行,直刺心窍而死,歹毒无比。
郑八姑受了此针,立刻血脉凝滞,头昏眼黑,心头如有万蚁啃噬,痛苦异常。
换做旁人,早经受不住,要跪地求饶。她也是硬气,竟挺住伤势一声不吭,非但忍痛摘取了万年灵芝,还反手一飞剑,刺在了敌人的心口。
如此两败俱伤。郑八姑回了山后,陈玉凤背着她满山乱跑,求得教众师伯师叔救下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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