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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不了气候,本世子觉得,他们可不比当年白莲教差,两军对阵,虽然朝廷兵马占了上风,可是对方的人马,先一步到了,定有所准备,虽不知南边如何,王子腾所部想要赢,怕是难了。”
他也有些拿不准,本以为朝廷兵马会一战而下,成碾压局势,谁能想到,一件小事,竟然让得京南扑朔迷离,还有一点,整个朝廷竟然没有一丝关于京南的消息,太过诡异了,
“这,倒也是,不过那些泥腿子,有那么厉害吗,林山郡城城坚墙高,区区几个泥腿子,就想据为己有,不信,不信,”
对面的宋王世子周业文,哪里肯信,摇摇头,别说其他的,打仗他虽没有见过,也知道无非是兵甲之利,粮草充足,一群泥腿子,能有多大实力,
“是啊,世兄,太平教的名声,也就是年初的时候,在京城闹得劫银案,听说是勇猛,可惜无兵甲之利,又无战阵之法,很快就被消灭一空,倒是名气有了一些,真要是两军交战,如何能胜,毕竟那些府军,也是当年从京营分出去的。”
陈王世子周运福,曾有幸带过一营之兵,许些战阵之道,还是明白的,要说朝廷兵马能败,还真难。
“哈哈,说得好,但是你们忽略一点,京南林岳府丢了,需要的兵甲也有了,再拿下郡城,粮草也有了,这样一来,换成你,你也不怕朝廷的兵马,打是一定要打的,万一赢了!”
周正白脸色一顿,微微有了些笑意,要是朝廷兵马败了,必然传到京城,引起天下震动,那时候,该来的,不该来的,可都会跳出来。
而他们的机会,也就到了,能不能成,各凭本事。
几位世子眼里都有些震撼,许多话埋在心底,各自打量着心思,
此时无声胜有声,各自抱拳告辞,急匆匆离开了殿内。
大梁城城下,
左营大帐中,
王子腾一脸阴沉的坐在主位上,堂下两侧坐满了军中主将,而中军护卫侧翼将军,王仁和贾琏二人,面色有些苍白,立在那,
“你们二人,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而且那么多伤兵,遇上了什么人兵马。”
这一问,就把帐内众多将领的目光吸引过来,贾琏咽了下口水,看了一眼大哥王仁,只见王仁左臂,受了刀伤,刚刚上了金疮药,刀口还冒着血丝,
硬着头皮开口,
“启禀节帅,我和王,将军各自领军五千骑兵,想快速南下,查看郡城情况,本以为急行军,来回半天的时间就够了,可还有不到十里的时候,就看到,太平教的主力大军,竟然在郡城北侧扎营,而且有重兵守在官道,我和王将军怕郡城有变,率军突袭他们左营,可惜。”
贾琏心中还有些惊魂未定,就那么一瞬间,冲了上去,幸好有亲兵死命护着,这才躲过一劫,
王仁立在一旁,
嘴角抽搐,伤口撕扯一路,疼的有些麻木了,
“可惜,对方早已经有了防备,撕开口子之后,有一部分斥候冲了过去,我等率部和他们缠斗,仅仅半个时辰,就损失过半,但斥候回来了,还说了郡城情况?”
王仁也没想到,那些贼兵竟然有如此实力,虽然击穿对面阵型,杀了不少,可自己伤亡极大,得不偿失,心里隐约有些后悔,
主位上的王子腾皱了下眉,根本不在乎死多少人,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那几个斥候,如何说的?”
“回节帅,斥候说,贼军围城,三门同时攻打,攻势甚急,怕是危在旦夕,有大批兵马围聚南城下,人数之众,实难想象。”
王仁咽下唾液,艰难地抬起头回道,
“能估算多少人吗?”
吕代元也是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那么多人,着急问了一句,
“回节度使,不下三十五万之众。”
此话是贾琏说的,声音有些打颤,两倍于己的敌军,如何打,还有些后怕,怎么就跟着冲了上去呢,虽然没有手刃敌军,几乎是乱了分寸。
听见二人的解说,余下的众将,面色都有些凝重,正襟危坐在那,各自思索,
“不会吧,这么多人,那披甲之士有多少?”
吕代元有些不信,着重问一下,兵甲之数,人再多,没有盔甲,也是乌合之众,要是有了披甲,就麻烦了,
王仁和贾琏对视一眼,他们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可是阻拦的十万人马,人人披甲,还都是朝廷制式兵甲,如何说,
“启禀节帅,吕节度,拦路的人马,近乎十万,人人披甲,而且都是朝廷,朝廷的制式铠甲,分不清是朝廷的人,还是太平教的人,”
话语之间,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自己可不敢乱说,
“怎么可能,兵甲十万之数,还是朝廷武备,这,会是谁给他们的。”
吕代元一声惊呼,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这可是大事,十万兵甲,可就和他们这些人一样多了,三十万之众,还怎么打,
右位子的弘农典尉胡乐,也有些不信,在心中算了一番,真要是有兵甲十万,这一仗,胜负五五之间了,毕竟对方,人数是他们三倍,就算己方有骑兵相助,但还要靠步军厮杀,多有战阵之利,或许只是一些乱民,穿上了衣甲,壮壮气势,这念头一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信,
“吕将军,不必着急,能有这些兵甲,也不知谁给他们的,既然郡城被围,那南边的林岳府,陈州城,还有卫州等地,必然失手,这些城池内,府库中,府军兵甲可有不少,尤其是林岳府城,兵甲齐全,光是库存内,就有过万之数,所以,凑齐这些,还真有。”
这也是胡乐的猜测,虽然不清楚局势,但也应该差不多,对面的河东将军,彭士英,一脸的骇然,出言反驳;
“胡将军,照着你这样算,整个京南之地,就没有朝廷控制的地方了?十万兵甲,这可不是小数目,只能搜刮京南所有州府的府库,集中在一起才成,所以,你说的这些,不准吧。”
声音有些异样,彭士英也不是故意为难,实在是不可思议,什么时候,京南乱成这样,京城,乃至于天下,都不知道,可记得当年白莲教闹民乱的的时候,满天下嚷嚷,边关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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