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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虽然来的是几位明军还算能战的将领,但朕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命令山上人马不要轻举妄动,等明国小皇帝来了再动手,各将随朕议事……”
皇太极说罢,立即转身离去……
“喳!”
鼓乐声中,皇太极开始摆驾,沿着平缓的山脊山岭,往乳峰山东面奔去。
乳峰山主峰东侧数里的一处原明军堡垒。
那是一座石筑山城,城池依山势而建,城内平坦,城外则多山崖。
站在山城处,北可观锦州,南可瞻松山,放眼望去,松杏各堡,各处墩台,尽收眼底。
乳峰山为锦州城屏障,山城又为乳峰山屏障,地利地势极为重要。
不过该城有一个缺陷,若大军从乳峰山北面进攻,则堡垒难守。
建奴围困锦州多时,该处山城早被占去,反做为他们盘据要处。
五天前,皇太极领精锐亲军急驰到达锦州时,他巡视锦州、松山各地,便将该城作为自己行营要地。
一路行去,此时的乳峰山已经大变样。
山上山下,原本少树木,多荒草,此时那些树木或荒草,已经全部砍光或是拔除烧光。
此举一是增强山上守军的视野,利于于大军防守,二也是防止明军用放火烧山之计。
九边的明军,每年有出塞烧荒的传统,每每在草原上大力放火。
放火烧山什么,对他们来说很有心得的,若山上荒草不除,他们攻山前放一把火,山上的清军要全部成为烤鸡……
除了山岭各处光秃秃的,便是面向南面,如松山堡各处,顺着山岭丘陵,围着主峰各处,挖了数不清的浅沟深沟壕沟,筑了数不胜数的土墙石墙。
这些土墙壕沟,各岭处陡处缓处均有分布,大体是两沟三墙式。
就是一道墙前两道壕沟,每道墙离了不到两百步,便于相互支援。
很多石墙土墙都是就地取材,用石块加黏土砌成各道墙垒,有些石墙甚至蔓延长达十数里之多。
在建奴的苦心经营下,整座乳峰山,已经成为一座战争要塞。
放眼望去,旌旗遍布,刁斗传习,人叫马嘶。密密麻麻的帐篷,寨子,似乎铺满整座山脉。
建奴占据乳峰山,便占据地利,北据雄山,南俯川原丘陵,有若一头远古巨兽冷冷俯视。
他们盘据进入锦州要地,不攻下乳峰山,就休想进入锦州半步。
而据雄山,明军若攻此山,怕要撞得头破血流,伤亡惨重。
南面,是要塞之地,北面岭下丘陵盘地平缓处,则是屯兵之所。
特别沙河沟等地,一直到女儿河边,到女儿河与小凌河的交汇处,更是连绵的军营旗帜。
视线越过,往更东北去,又是石门山,石家岭等山地。
这些山地的东面,小凌河蜿蜒流出,小凌河北岸,就是紫荆山,磨盘山诸山地。
此时那些地方,同样驻扎了建奴守军,防止明军攻击大凌河堡等要地。
很快的,皇太子一行人来到山城处。
该山城不大,东西约长一百多步,南北宽约七十多步,城墙皆以石块垒砌,只城的东面有门。
一杆十数丈高的龙旗大旄,在城中迎风猎猎作响。
因为该山城作为建奴皇帝的行营之所,所以城内已经装饰一新。
特别原守备大厅,作为皇帝下榻之处,屋内都换上了黄花梨桌椅。
地板上更铺着厚厚的精细羊毛地毯,四壁还挂上象征满洲人图腾的五颜六色挂毯,显得富丽堂皇。
皇太极进入行宫后,高居在镶嵌了宝石与黄金的銮座宽椅之上。
他眼神锐利,仿佛神祗一般,俯视居于下方两边满满的建奴将领们。
此次大战,除了索尼等少数巴克什留守盛京外,余者满,蒙,汉各旗大臣都随皇太极出征。
建奴境内除代善和济尔哈朗外,可说基本是倾国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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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境内除代善和济尔哈朗外,可说基本是倾国而来。
看皇帝神情严肃,下面各臣,也依满蒙汉排列,各自身份地位,一一肃立站好。
满洲八旗虽言各旗平等,事实上,各旗地位高低不同。
正黄,镶黄,正白,正蓝,镶白,正红,镶红,镶蓝,就是他们身份由高到低的排列顺序。
至于蒙八旗与汉八旗,在蒙、汉八旗成立之前,他们是八旗满洲各贝勒的属人。
在蒙、汉八旗与八旗满洲分离之后,其固山额真、梅勒章京对原八旗满洲旗主、亲王、郡王、贝勒的隶属关系,依然原封不动地保存下来,并未因此而稍有变更。
他们的地位,都低于八旗满洲各旗主。
八旗汉军比历史上编建得早,所以历史上某些固山额真此时却没有出任。
只有刘之源、祖泽洪、吴守进三人与历史上相同,不过所隶旗色却不相同。
本来祖泽润为正蓝旗固山额真,因为跟随岳托入关被杀,现在祖泽洪变成固山额真。
皇太极考虑到祖泽洪为祖大寿儿子原故,所以才如此,不然祖泽洪没有能力成为固山额真!
因为皇太极一直在试图召降祖大寿,此时重兵围困锦州城,以其子为汉军旗某一旗固山额真,此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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