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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立坚参等人跟朱棣在屋里说话,林虎等人则守护在外面,忽然有个太监从里面出来,林虎一看对方的身形有些眼熟,稍一回忆正是那位习武的曹永贵,曹公公,当即便小声打起了招呼。
“曹公公您好啊。”
曹永贵起初一愣,扭头仔细一看这才把林虎给认出来,当时是面露喜色。
“哟,这不是林千户嘛,怎么,送大国师来行宫贺年啊?”
“正是。”
“说来你们锦衣卫也真是辛苦”曹永贵说着看了林虎几眼,似乎发现了什么。
“哎呀,几天不见,林千户你的内功似乎又有精进啊,近来莫非有什么奇遇?”
林虎闻听是暗吃一惊,心说对方的眼力好毒啊,自己修练《小无相功》刚几天,莫非其就看出来了?这位看来也不是个等闲之辈,自己得多多结交才是,想到这里林虎客气了几句。
曹永贵此时说道:“哎呦,可惜咱家眼下还有事要办,否则真想跟林千户多聊几句。”
林虎一琢磨这或许是个机会,当即说道:“卑职也正有此意,不知公公何时有空,咱们好好聚一聚。”
曹永贵闻听眼珠转了转,最后说道:“不知林千户对垂钓可有兴致?”
林虎微微一愣,说道:“还好,但是不精。”
“既然如此,那后天我正好有空,咱们就约在积水潭一同钓鱼,也好畅谈一番。”
林虎一琢磨这是个机会是当即答应,之后俩人又聊了几句曹永贵才去忙他的事,之后哈立坚参结束完贺年便又回了馆驿,林虎抽空购置了一套渔具,到了约定的日子他请了半天假,便带着渔具前往积水潭。
等到了地方林虎找了一圈才见到曹永贵,这次其穿的是便装,要不是没留胡子,怎么看都跟一般的中年人没太大区别,眼看林虎如约前来,曹永贵是颇为高兴,让对方坐在了自己身边,俩人是一边钓鱼一边聊天。
“林千户应该有不少事想问吧,但讲无妨。”
“曹公公似乎会武艺,不知从哪里学来?”
“哈哈,咱家就知道你非问这事不可,一个宦官会武艺听来似乎有些新鲜,其实说穿了不足为奇,我并非自幼入的宫,年轻时我也是个好武之人,拜过不少师父,虽然所学谈不上如何精深,但也多少有些根底,后来因为年轻气盛,在江湖上得罪了人,遭遇追杀,迫于无奈这才净身入宫,后来机缘巧合伺候万岁直到如今。”
林虎闻听是若有所悟,原来这位也是“半路出家”,但林虎还是有些疑惑。
“可公公您的武艺不止是有些根底而已。”
曹永贵大笑:“林千户你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卑职唐突了。”
“这倒不至于,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我入宫之后遇上一位老太监,他的经历与我类似,其年轻时机缘巧合得到了一本武学秘籍,在宫中心无旁骛,故此就一心钻研,后来竟成了一位了不得的高手,可惜身处大内,空有一身绝艺也罕有机会施展,后来便传给了我,也算是一身所学不至于断绝吧。”
林虎一听原来这里面还有如此复杂地一段隐情,当时也不禁颇为感慨,接着他又好奇道:“那敢问公公您如今的修为是?”
“说来惭愧,也就是天璇境下阶而已。”
林虎闻听当时就吃了一惊,之前说过这边世界的武学修为分为九段二十七阶,其中最高的是天枢境,如今武林也只有张松溪,以及哈立坚参等寥寥数人能够达到如此境界,而天枢境之下就是天璇境,能达到这个境界就足以跻身当今一流高手之列,开宗立派都足够了,林虎知道曹永贵能耐不低,但没想到居然高成这样。
曹永贵当时笑道:“林千户是不是觉得咱家在吹牛啊?”
林虎闻听是赶忙说道:“不敢,不敢,卑职是绝无此意。”
曹永贵阴恻恻地一笑:“其实你会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家今天就献献丑。”
曹永贵说罢四下看了看,正巧距离他们一丈左右的水里有几条鱼在游动,曹永贵当时用手指凌空一弹,顿时只见水面泛起了一阵水花,一条鱼甚至直接被弹出了水面,曹永贵当时是面露微笑:“雕虫小技,不知可否入得林千户的法眼啊?”
林虎见状是大吃一惊,他知道曹永贵这是露了一手类似弹指神通的绝技,看似轻巧,但多数习武之人穷尽一生都未必能够练成,林虎当时对曹永贵不禁是肃然起敬。
“公公神技,卑职拜服。”
“林千户言重了,其实我会这些又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给人当奴才而已。”曹永贵说到最后言语间还是不禁有些落寞。
林虎闻听也是心生感慨,别看自己跟翁鸿烈,南宫少卿等人各个身怀绝技,到头来还不是为人鹰犬?这世上真正强大而可怕的还是权力啊。
不过这些话当着曹永贵的面林虎自然不能说,只能客气了几句,接着俩人又继续聊起了天,曹永贵别看武艺高强,但因为久在深宫,对于江湖上的事并不是特别了解,故此挺爱听林虎介绍这方面的趣闻轶事,他也是通过林虎才知道江湖上出了张万安,“小四绝”等一批后起之秀。
而林虎从曹永贵这边也听说了不少宫中的事,其中就题到了司礼少监罗扬,进而林虎就联想到了采花贼的事,不免打听得就细了些,曹永贵察觉了其中的异样,问道:“林千户似乎对罗少监挺在意啊?”
林虎一琢磨这正好是自己的一块心病,跟曹永贵说说或许会有什么建议,于是便大致透露了一些情况,曹永贵闻听也是大感吃惊。
“罗少监帮万岁炼制长春不老丹的事咱家也有所耳闻,没想到这背后还牵扯到这种事,实在是损阴丧德啊。”
林虎闻听忙说道:“这么说万岁也不知道罗扬勾结魔教的所作所为?”
“应该不知情,至少知道的没那么细。”
“那少监您看能否阻止这件事,这么做对万岁的圣德也多少有损啊。”
曹永贵闻听是面露难色:“此事恐怕不易办,万岁的脾气你也清楚,一旦其决定的事是万难更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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