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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古落秋躺在床上,有些想上小厕,但实在是不好意思去问冯怡,只能憋着,但人的忍耐力总是有限的。
“冯怡?”
“嗯?古先生,怎么了?”
古落秋脸有些红,又觉得羞愧,但还是将自己的需要说了出来。
完了以后,古落秋和冯怡两个人都有些红着脸。如果是一个不省人事的人躺在床上,冯怡也不会觉得尴尬,但两个人意识又都很清醒,就都显得尴尬了。
古落秋第一次感受到了从前自己用手推着轮椅的日子,是有多么惬意,多么自在。
史铁生在《病隙碎笔》里写的总归没错。
“发烧了,才知道不发烧的日子多么清爽。
咳嗽了,才体会不咳嗽的嗓子多么安详。刚坐上轮椅时,我老想,不能直立行走岂非把人的特点搞丢了?便觉天昏地暗。
等到又生出褥疮,一连数日只能歪七扭八地躺着,才看见端坐的日子其实多么晴朗。后来又患尿毒症,经常昏昏然不能思想,就更加怀恋起往日时光。
终于醒悟:其实每时每刻我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灾难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
灾难终究而言是一个比较的过程,幸福也是通过比较而出现的,古落秋看着冯怡有些红的脸,倒是难得地笑了笑。
“谢谢你,能在这段时间这么照顾我。”
冯怡反应过来,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真诚的感谢,脸又有些红润地说:“啊?不,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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