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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时会牵着手,坐在凉亭里喂鱼时,王妃会把头靠在王爷肩膀上,用膳的时候,王爷给王妃盛汤,会自己先尝一口烫不烫,而后自然而然地递到王妃的嘴边。
他们的相处终于像正常夫妇了……
“我就说嘛,感情好的夫妇就该是这么相处的,毕竟这是咱们自己府里,举止亲密才符合常理。”
“你是没去过宁王府吧?我之前跟着王妃去过,宁王殿下和宁王妃的恩爱,那真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两个人恨不得粘在一起似的,即便有外人在场,也碍不着他们打情骂俏,我那时就想着,咱们家这两位主子明明感情也挺好,可为何就是看着别扭,像是很不乐意接触对方似的。”
“你别胡说八道,什么不乐意接触?或许是王妃自幼受到的教养太过严苛了吧?毕竟是嫡公主出生,脸皮太薄,即便面对自己的丈夫,也不敢过于亲密。”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本来就是嘛,这脸皮薄的姑娘就得慢慢磨,夫君多主动一点,多体贴点,两人的感情可不就得越来越好了么?”
下人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见两个主子吃好了饭从大堂里出来,便都做鸟兽散,各自干各自的活去了。
日子一天天流逝,这天司兰婳吃完午膳,就吩咐下人去准备马车。
“隔壁街道新开了家胭脂铺子,玉礼说她家的口脂颜色很好看,水粉擦在脸上也很细腻,约了我一起去逛逛,我过一会儿就要出门了,太阳落山前会回来的。”
司兰婳同萧元良说完,萧元良下意识询问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逛?”
“我和玉礼一起,你就不必陪着了吧?我们是去买胭脂水粉的,这些东西你们男子又不太懂,再说了,姐妹二人逛街是要说些体己话的,她不带宁王,我肯定也不能带你。”
“那好。”萧元良格外识趣地冲她笑道,“那你和她好好玩,下回我陪你单独去逛。”
“好。”
司兰婳出门之后,萧元良打算去书房看账本,却没想到,还未走出书房,就听见下人前来禀报——
“王爷,太子殿下来找您了!”
萧元良转过头,便看见萧谨恒在护卫的陪同下朝他跑来。
“六叔,一个月不见了,有没有想念我?”
望着萧谨恒灿烂的笑容,萧元良冲他淡淡一笑,“一个月不见你,怎么好像又长高了些?”
“真有长高吗?你们可别唬我,上回去宁王府参加满月宴的时候,姑母也说我长高了,我都要怀疑这是你们惯用的客套话了。”
“这客套话你听着不开心吗?你之前不是说过,希望将来能长到像十三皇叔那么高。”
“这要是实话,我当然听着开心,要是客套话那还是免了吧。”萧谨恒抬着下巴轻哼了一声,但很快想到了来此的目的,便又朝萧元良笑道,“六叔,你知不知道千宝阁遇上死对头了?就在离你这不远的地方,新开了一家万象楼,昨天刚开张的,你去看过了没有?”
“昨日刚开张?那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你现在的小道消息比我都快,我住在皇城街边都不知千宝阁有了死对头,你住在宫中却听说了。”
“我也是昨日练习骑马时,听羽林军顺口提了一嘴,六叔你陪我去逛逛吧,我怕我不识货,回头被坑了,你这个拍卖行的老油条肯定什么都懂,你就陪我去吧……”
“好好好,陪你去就是,正好王妃出门了,我还闲着没事干呢。”
……
另一边,温玉礼和司兰婳在胭脂铺子里面逛得也开心。
“玉礼,这个口脂的颜色真好看,还有这个。”
“我也觉得好看,还有这水粉你试试。”
“掌柜的,这个,这个,这个,这几种颜色不要,其余的都给我包起来。”
司兰婳兴高采烈地买了一堆东西,而后坐着来时的马车回梁王府。
而她没有想到的是,不等马车停稳,她就听见外边响起了仆人焦灼的声音——
“王妃您可回来了!王爷受伤昏迷了!”
乍一听到这样的消息,司兰婳心中一惊,连忙先开了马车帘子下车。
“怎么回事?王爷为何会受伤?”
她一边询问,一边提着裙子迅速朝卧室的方向跑。
仆人只能紧跟在她的身后,边跑边解释着,“就在您离开王府之后,太子殿下来咱们府上,说是要找王爷去新开的拍卖行转转,那家铺子昨日才开张,许多人都图新鲜想去见识见识,门外挤满了人,可谁知道那家店的牌匾都没挂好,竟然直接砸下来了,千钧一发之际,王爷拉开了太子殿下,可自己没能躲开,被那牌匾砸昏过去了,额头砸破皮了,流了不少血……”
司兰婳一听流了不少血,心中更是担忧。
“王妃您跑慢点,小心摔着!”
司兰婳仿佛没听见下人的劝告,很快就跑回了卧室。
大夫正在给萧元良包扎额头上的伤口,萧谨恒在窗户边来回踱步。
司兰婳连忙询问大夫:“王爷怎么样了?”
“王妃不必担心,只是牌匾边缘刮蹭出的皮外伤,幸好是砸在额前,而不是直接砸在后脑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司兰婳一听没有性命之忧,也就稍微松了一口气。
见到司兰婳,萧谨恒有些愧疚地垂下头,“六皇婶,这事怨我,是我拉着六叔要去万象楼,我要是不带他去,他就不会因为拉开我,而被牌匾砸伤了……”
见萧谨恒自责,司兰婳调整了一下心绪,朝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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