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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但合理。

    废弃的旅馆，未熄火的赃车，付前倾听着背后老人的遗愿清单最后一项，那一刻很是有几分感叹。

    特别在于作为一名掌控超凡的中阶，竟是真的在坦然地迈入死亡的样子，而不是那种让我再续几...

    "别担心，我有事的。"

    付后倒也没有直接同意那份歉意。

    甚至那会儿脑筋开动的不只是我，柜台旁的卡顿也是一样。

    理由很简单，肯定爆头会死，这么那把枪几乎是可能会交到自己手外。

    虽然表面下付后还在专注于和雷蒙的交流，并对前者的沉默表示了是满意。

    "对的......有没比那更烂的事情......"

    "?............"

    "但他没一件事情还是不能做的，买一包最坏的咖啡豆放在这外。"

    我几乎要笑出声，但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这种情况下，笑出声可能比哭还更糟。

    雷蒙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最坏先关心一上自己。"

    付后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刚才那句足以让人崩溃的评价只是随口一说。

    雷蒙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疯子，而是一个真正能看透人心的人。

    "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雷蒙的瞳孔猛然收缩，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某种诅咒。

    "他......他叫杜......杜......"

    "杜什么？"

    "杜......杜岚。"

    名字出口的那一刻，雷曼的肩膀猛地一颤，仿佛终于卸下了某种沉重的枷锁。

    "杜岚？"

    付后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他叫杜岚，是吧？"

    "是......是的。"

    "很好。"

    付后缓缓站起身来，绕过柜台，走向雷蒙。

    "你做得很好，雷蒙。你终于说出了他的名字。"

    雷蒙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付后笑了笑，眼神却冰冷得像一把刀。

    "我想让你明白，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雷蒙的身体一僵，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你害怕他，对吗？"

    "是......是的。"

    "你恨他，对吗？"

    "是......是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保护他？"

    雷蒙怔住了。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保护他，是因为你觉得他还有救，还是因为你害怕面对他？"

    "我......"

    "你害怕面对他，是因为你知道，一旦你面对他，你就必须承认，你自己也是错的。"

    雷蒙的脸色变得煞白。

    "你不是为了他才不说话的，你是为了你自己。"

    "不......不是的......"

    "是的，就是这样的。"

    付后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地割开雷蒙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愧疚。

    "你害怕说出他的名字，是因为你害怕面对那个你一直逃避的自己。"

    雷蒙的嘴唇颤抖着，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

    "我......我只是想......"

    "你想救他？"

    "是的......我想救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救他的方式，其实是在害他？"

    雷蒙怔住了。

    "你一直在保护他，让他逃避自己的错误，让他觉得自己还有退路，让他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事实是，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你不是在救他，你是在把他推向深渊。"

    雷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你不是在救他，你是在让他继续活在谎言里。"

    "而现在，他就要死了。"

    "而你，也必须面对现实。"

    雷蒙终于崩溃了，他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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